开来。
「你是,你叫什幺名字?」鼠哥有些迷糊地问道。
「苏云菲。
」说完这句,女人的双唇压了过来。
第三章藏爷的手指粗壮而且坚韧,即便是涂抹了润滑膏,那冲击力也让肛门的前端发出难耐的收缩。
文清屏住呼吸,即便是想把感觉从下体剥离,但强烈的的不适感是无法阻止的。
她清晰地感到肠壁在用力地紧缩,想把外来的侵入者逐出。
由此带来的疼痛和酸麻,让文清实在忍受不住,呻吟了出来。
「不要怕,把括约肌放松,深呼吸。
」藏爷娴熟地转动着手指,同时用另一只手把肛门向外轻轻扒开。
借助膏药的润滑,藏爷的中指慢慢地向内侵入,菊门的皱褶一缩一放,做出无意义的抵抗。
「这次运货过去不是最重要的。
」藏爷忽然开始说话,他的语气仿佛是在主持一个会议。
手里拿的应该是纸笔,而不是女人的屁股。
「过了黑水,让沙伊德看看最新的好货,以后才有路子。
」一边进入,手指一边扭动,偶尔抠挖一下,每一次的动作都让文清嗓子深处发出嘶哑的低吟。
「呃……」文清浑身的冒起了冷汗,终于,藏爷的中指已经全部进入了肛门。
「不过见面礼不能少了,今天熟悉一下,我一会教你怎幺自己灌肠。
然后给你几个肛塞,慢慢习惯一个星期,不然到时候会露陷。
」藏爷不紧不慢地说道,手指开始不紧不慢地在文清肠壁里抽送。
「唔……」牙齿咬到发酸,也无法阻止苦闷的呻吟声从双唇泄出。
文清把头抵在沙发上,眼泪不受控制地滴落了下来。
「不能哭!」她猛地握紧拳头。
我还要把你送上绞刑架,不止是你,还有那些藏在后面的人,全部都要死!文清开始放松身体,她的角色是一个渴求金钱,即便牺牲肉体也无所谓的女人。
既然已经沾上了舞台,幕布落下之前绝不可以停止表演。
值得庆幸的是,藏爷似乎对其他东西没太大兴趣。
他好像一个学者在熟悉的实验室,又好像一个资深的技师在操作得意的工具,一丝不苟地研究着人体最污秽的器官。
白皙丰满的屁股中间,黝黑的手指缓慢地拔了出来。
藏爷看着翻开的菊门,仿佛满意地点了点头。
鼠哥坐在门外,他有些害怕,和这个自称苏云菲的女人的缘分,是否会到此为止。
不知道藏爷会做什幺,鼠哥叹了口气。
一提到黑水,藏爷果然十分重视,让他把女人带过来。
在藏爷亲信盘问许久之后,终于面见了苏云菲。
如果一切顺利,藏爷一高兴,说不定真让自己金盆洗手。
鼠哥隐约觉得,这是个大买卖,藏爷一向恩怨分明,对自己也应该会有些奖励。
如果是钱就不要了,直接提出退休的要求好了。
而这个叫苏云菲的女人,鼠哥身上一阵燥热,她柔美肉体的触感,好像已经烙印在自己身体深处。
那晚女人被带回了自己的小屋,早已被女人挑逗得几乎要爆炸的他,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将她压到了床上。
她配合鼠哥的动作开始脱掉衣服,由于动作不合拍,加上鼠哥被她挑逗的忘乎所以,最后几乎是用暴力将女人扒了个精光。
鼠哥以为女人已经习惯于如何勾引男人,是的,她的身体成熟动人,那是年轻的少女无法拥有的魅力。
在鼠哥的抚摸和亲吻下,肌肤却起上了一层鸡皮疙瘩,肉体也是绷紧的。
但她的呻吟是热情的,搂住鼠哥的动作是主动地,压在他的胸口是如此柔软和丰满。
进入她的身体里时,鼠哥仿佛从女人的眼神里读到了羞耻和疼痛。
但是她的肉体带来的快感让鼠哥只剩下动物的本能,紧致的肉壁咬住自己的下体,好像肠腔动物般向内吸入。
在这样的女体面前,鼠哥像一个初出茅庐的男孩一般,心急火燎,粗鲁而激动地抽插着。
女人的叫床声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不停地叫着:「帮我,帮帮我。
」然后发出仿佛哭泣一般的呻吟。
她有时耸动着腰肢迎合,有时激烈的扭动几乎将鼠哥挤出身体。
当鼠哥趴在女人的身体上泄出全部后,他已经会为她做任何事情了。
这种感觉比嫖妓好多了,鼠哥靠在树上,看着藏爷的小屋。
也许是时候拥有自己的家,找一个心爱的女子,过正常的生活。
一个萍水相逢的女人,竟然能这样激起自己退休的愿望,也真是奇怪。
也等了很久了,鼠哥感觉双腿都有些酸麻,走吧,自己本就没有继续等候的理由。
就在此时,门打开了,他又看到了这个名为苏云菲的女人。
和进门前一样,她还是那幺高挑优雅,只是现在脸颊上多出不少晕红,头发也略微散了看来。
行走之间,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也没有那幺协调了。
「这个老色鬼!」鼠哥暗骂一句。
其实,藏爷倒没有特别好色的名声,今天也并没有真正占有女人。
看着女人朝自己走来,他不由自主地迎上前去。
「我送你一下吧,去哪里?」女人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打车就好。
鼠哥还想说什幺,但当他看到藏爷的跟班走过来时,他识趣地推开了。
目送着女人走远,鼠哥才注意到她提了一个黑色的袋子,难道藏爷已经相信了她,把东西交给她了?藏爷并不是那幺轻率的人,不然也不会做上本地毒枭的位置了,那究竟会是什幺呢?也许真的就此为止了,鼠哥望着藏爷房间黑洞洞的窗口,这样想着。
第四章文清回到了酒店,立刻瘫软在了床上,全身的力气好像被抽干了一般。『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噩梦般的一天,让她耗尽了全部的精力,脑海里好像有无数的小炸弹在一个接一个爆炸,让她的眼前一片混沌。
唯独只有肛门还有感觉,火辣辣的感觉,只有放松身体,才能避免肛门的收缩。
否则,每一次收缩都会带来强烈的酸痒。
她以为自己会哭泣,但她太疲惫了,很快,她睡着了。
文清开始做梦,在梦中,她看到了丈夫充满英气的双眸,笔挺的身姿,向她敬出一个标准的军礼敬完礼,他自己露出了笑容,温暖的笑容,他张开双臂。
文清激动地流下来眼泪,她向丈夫跑去,又可以,又可以感受他的温暖了。
忽然大地龟裂开来,漆黑的火焰喷涌而出拦在两人面前。
文清疯狂地喊着丈夫的名字,却没有任何的回应。
紧接着,从地面伸出一双粗黑的巨手,散发着腐臭的气息,竟把自己整个捏住。
无比粗大的指节,从下体插了进去……文清睁开了双眼,她张开嘴,想发出尖叫,却只喊出沙哑的干呕声。
晨曦射入房门,将被窝捂得暖暖的,天已经亮了。
她想起,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