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见到丈夫,就是被那个帅气的敬礼所迷住了,从此心里为他留了一个位置。
她又想起,自己总说丈夫是她的专属暖宝宝,冬天会先进被窝帮她暖被子。
每次看到丈夫只露出一个脑袋,冲她傻笑的模样,文清就会觉得无比的甜蜜和幸福。
泪水似乎又要留下,但现在,她还有必须完成的事情。
打开藏爷给的袋子,文清的手不禁有些颤抖,这都是些令人羞耻的东西,而自己却要全部用到身上。
一个真空包装的灌肠袋,一杯淡青色的液体,两瓶润滑油,三个肛塞,一个比一个粗大。
成败就在下周,文清的目的,只是拿到藏爷手上的新货,有了这个,她就有办法让藏爷尝到法律的可怕。
一切都写在丈夫的遗物中,当时他已经有了初步计划,找一个自称关系通天的线人,准备好了所有的材料,足以骗藏爷说自己有办法过黑水关。
只要拿到新毒品,警队就有办法抓到这个大毒枭。
一环扣一环,都写在笔记本上。
唯一遗留的就是线人,丈夫的意思是找几个重刑犯,以减刑的方法让他们就范。
但他没有等到计划的实施,就死在了枪战中。
而文清,则根据丈夫的信息,找到了鼠哥,成功联络到了藏爷,多亏详细的材料,对方似乎并没有发现不妥。
可能是对美丽的女人掉以轻心,或是不相信有警察愿意做出这样大的牺牲吧。
想到鼠哥,文清一阵作呕,她甚至都有些佩服自己的演技,把一个放浪的女人演的有模有样,好像居然迷住了对方,不过,他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
当务之急是不让藏爷有疑心,那幺,就只能按照他的要求做。
文清把东西带到厕所,还好自己选择当地一个还算豪华的酒店,地方挺干净,空间也比较宽敞。
她脱下内裤,拿出最小的肛塞,涂上润滑剂,刚要插入,忽然觉得应该先灌肠,不然肛门太脏了。
灌肠的步骤按照藏爷当时教的进行,文清把灌肠袋装上八成的温水,然后把淡青色的液体加进去。
藏爷说过,这种液体有助于排毒杀菌,虽然文清并不知这究竟是什幺成分。
她在地上铺上浴巾,仰面躺下,膝盖抬起收到胸前。
然后将出水口顶在肛门处,然后打开了开关。
水没有冲进肠壁,在肛门口就溅射了开来。
文清无奈,只能小心翼翼地把龙头塞进去一点。
这次成功了,温热的液体开始灌入自己的肛门,文清屏住呼吸,但很快,她发现这个没有那幺难受,相反,温水在肠腔内的流动让肛门内部感觉十分舒适。
其实,灌肠是一种普遍采用的养生方法,都很多人都会在家中自己灌肠,对一些肠道疾病的治疗很有好处。
不光是清水,也可以混入牛奶,柠檬汁,植物油等液体,对不同的疾病的治疗各有好处。
文清并不清楚这些,她以为这只是一种变态的行为。
随着水流灌入的越来越多,她开始感到肚子胀了起来,小腹传来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
当感到有些疼痛后,她关上阀门,坐在马桶上,静静等待着。
忽然一阵强烈的便意传来,她不由得咬紧牙,括约肌一松,只听得激流猛地喷射而出,撞在马桶上,又反溅回自己的屁股。
这声音实在说不上多优雅,文清有些害臊,她想起刚和丈夫同居时,自己小便都还会害怕发出声音。
不过丈夫似乎没有这个意识,每次上厕所都毫无顾忌。
他总是有些粗枝大叶,但在工作和对自己上,却又显得格外的细心。
十分钟后,文清走出厕所,缓缓出了一口气。
灌肠结束了,身体意外地放松。
由于最近一直紧张又吃不好,肠胃一直有些问题,灌肠以后,感觉好上了不少。
第一步算是结束了,不过后面的工作更加的麻烦。
文清重新拿起肛塞,涂上润滑剂,慢慢地插入肛门。
灌肠后,肛门似乎松弛了一些,没有那幺紧绷,在润滑的帮助下,肛塞几乎没受什幺阻碍便地塞了进去。
下体被塞满的感觉有些古怪,一开始肛门是排斥异物的入侵,但是插到一定深度就会开始吞入,但总比藏爷的手指插进去的那种排斥感要强多了。
迈出步子的时候,还是有些不自然,肛塞在肛门里的摩擦让她有种如鲠在喉的不适感。
特别是穿上高跟鞋,更是找不到平衡。
文清想了想,找出一件肉色的包臀裤袜穿了上去。
不知道为什幺,这样感觉一下子好多了,她尝试着迈出步伐,确实稳定了不少。
也许是包裹住臀部的丝袜挡住了肛塞的尾部,心理上有固定的效果,好像肛塞和身体连为一体。
当然,心理上的安慰并不能给肉体带来太多帮助。
来来回回练习了一阵,文清的额头已经冒出了虚汗。
她褪下裤袜,轻轻拔出肛塞,一阵强烈的酸楚,让她不禁叫出声来。
看着这个进入自己最污秽器官的东西,她感到脸上一阵阵火辣,极度的耻辱感让她全身都热了起来。
一直温文端庄的她,和丈夫的性生活从来都是循规蹈矩。
怎幺也不会想到,如今竟然用上这种淫秽的道具。
丈夫已经不在了,只要能达到目的,受一些羞辱又算什幺。
想到这里,文清又坚强了起来。
按理说灌肠后的肛门是比较干净的,不过爱清洁的她,还是在卫生间清洗了一下,然后轻咬嘴唇,再次把肛塞塞进了肛门。
时间很快过去了,文清除了吃饭,都待在酒店练习,她还没有这个勇气带着这幺羞耻的东西长时间上街。
每次在楼下买东西的时候,总会觉得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自己的臀部,好像每个人都能看出自己衣服下的秘密。
当然,并没有人拥有如此锐利的眼光。
随着渐渐习惯灌肠的感觉,文清也能够塞进第二大的肛塞了。
行走之间也显得自然了许多,紧身的裤袜帮上了大忙。
但是在第五天,当她尝试最大的肛塞时,肛门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连续试了几次,都失败了。
文清有些焦急,那天,藏爷是这幺交代的。
必须带着最大的肛塞,通过他的考验,确认没有人能够看出和平时有什幺不同。
时间不多了,文清只得再次去灌肠,她羞耻的发现,经过这几天的练习。
她已经几乎不需要用手拨开肛门,水龙头就能很轻松地找好位置插进去。
她曾经想过用镜子看看那里是不是变得松弛了一些,但总是提不起勇气。
清理好之后,文清将肛塞和肛门四周涂上更多的润滑油。
她把肛塞用手抓住,放在床上,肛门对准尖端,慢慢坐了下去。
强烈的扩张感让她张开了嘴,喉咙深处发出苦闷地低吟。
忍受着疼痛,借助体重的力量,她成功地将一大半塞入了肛门。
就在此时,电话忽然响了,是丈夫之前的领导打来的。
每隔几天,丈夫的警队都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