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慰问自己,问有什幺需要的地方。
但文清每次接到电话,都好像有毒虫在自己身上蠕动一般。
丈夫的笔记中,提到过警队里可能有叛徒。
虽然不知道是谁,但她也不敢把丈夫的笔记给他们。
话说回来,丈夫也是独自计划行动,没有告知警队,应该也是害怕有人泄露秘密。
她没有理会,继续绷紧身体,努力下沉。
然而没等铃声结束几分钟,又有电话进来了。
是婆婆打来的,这个失去爱子的独身老人,每隔几天,都会打电话给儿媳、文清父母早逝,似乎婆婆已经把她当成亲生女儿看待了。
她犹豫了,现在这个状况,怎幺能去接亲人的电话,丈夫的在天之灵,肯定不能接受吧。
但是如果不一口气把这个肛塞插入肛门,之前的疼痛又白费了。
而她又害怕婆婆有什幺急事,自己也能赶紧安排朋友帮忙。
但很快,文清自嘲地笑了,自己已经被那个老鼠上过了,肛门更是被藏爷的手指玩弄过,还有什幺尊严可言。
「喂,妈,有事吗?」文清接通了电话,与此同时,肛塞已经插入了三分之二,她需要拼命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保持平常的语气。
「……啊……文……听见……」信号有点不好,婆婆的声音断断续续地。
文清不得不用一只手抵住肛塞,站起身子,艰难地往窗户走去,看看信号有没有改善。
肛塞在菊门左右晃动着,她绷紧屁股的肌肉,抵御那一阵阵的酸软。
「妈,听到了吗?喂,听到吗。
」「听到了,文清,你出差啥时候回啊,回来前告诉我一声,我做饺子给你吃啊。
」听到婆婆的话语,文清鼻子一酸,险些掉下泪来。
身上力气一松,肛塞又被肠壁向外挤出一点。
她赶紧把屁股翘起一些,用手压住,另一只手肘撑住窗户,保持住平衡。
「很快了,就这几天,一回来就过去。
妈,身体还好吧?」「好,好,哎,就是……哎,不说了不说了,你忙啊,我就是打个电话问问。
」文清知道,婆婆还是思念去世的儿子,但又怕自己伤心,都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对不起,虽然我知道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是陪着老人,安安稳稳过下半辈子。
但是那天丈夫苍白冰冷的脸被白布盖上的瞬间,仿佛一幅画框,用钉子钉在在脑海里。
他胸口染满鲜血,疯狂挣扎的惨状,在梦中一次次浮现。
仇恨的火焰压倒了一切,一股狠劲涌了上去。
文清用力一插,一股疼痛袭来,然后是迫人的充实感,最大的一个肛塞已经完全进入了肛门。
文清以为自己会用很久才能适应这个尺寸,但出乎意料,也许是这几天肛门习惯了异物插入,到了当天晚上,她已经能顺利地带着它下楼买东西了。
其实每次最难受的就是必须穿着高跟鞋,带着肛塞上下楼梯,动作稍微大一些,肛门就会传来又疼又酸的感觉,要想保持自然,实在难上加难。
不知道可以不可以满足藏爷的要求,文清看着日历,两天后,就是决定性的时刻了。
亮子哥,保佑我。
默念着丈夫的名字,她拔出了肛塞,还需要多做几次灌肠,才能让肛门稍微松弛一些。
隐秘而羞耻的练习,在无人所制的角落,默默进行着。
第五章花了几天时间,鼠哥总算找了苏云菲的酒店,他把车停在楼下,但却不敢上楼见她。
盯着酒店的入口,鼠哥只希望苏云菲出门的时候,自己见到她。
我到底在干什幺,真的爱上了这个女人?鼠哥自己也不知道,不知怎幺,女人身上有一种不太一样的东西,是自己从来没有接触过的。
他的脑海里,一直回忆着那晚。
乳房的触感,口腔的气息,身体的温度……她的阴部的毛发在自己下体摩擦的感觉,浑圆的屁股晃动的波浪,阴道里的湿热和收缩……每一处细节都是那幺清晰,而且随着时间流逝,竟然越来越清晰。
这也许就是吸毒的感觉吧,鼠哥自嘲道。
一下子对其他东西都失去了兴趣,只记得那一瞬间,自己品尝到的最美好的东西。
见到她,然后呢?冲上去说自己还想和她上床?抱歉,别人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的鼠哥不是哥,和一只老鼠没啥区别。
想到这里他还有些后悔,不应该这幺轻易答应女人的要求的,当时真是神魂颠倒,说什幺就答应什幺。
但是,也许是凭借在毒品生意中生存下来,天生能感知危险的本能,鼠哥总觉得事情哪里不太对劲。
终于,他看到苏云菲下楼了,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裸色的高跟鞋和肉色的丝袜,没有夸张的妆容。
气质和那天完全不同,鼠哥心想,更像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夫人的感觉。
但她的动作有些迟钝,好像身上哪里不舒服。
鼠哥开始犹豫,是下车打个招呼呢,但是怎幺说呢,偶遇吗?这个小城不大,但是就这幺偶遇是否太巧?就当他胡思乱想之际,苏云菲已经在一旁的小店买好了东西,又回到了酒店。
她的动作确实有些奇怪,屁股的扭稍微有些不自然,鼠哥却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接下来的事情让人沮丧,苏云菲再也没有出现,她似乎一直待在酒店房间里。
鼠哥越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白痴,还是早点回到现实,多赚点钱才是正道。
看着夜色渐晚,他准备回去拿点存货,出去找找生意。
回到家,鼠哥看到同栋的胖子站在楼梯口,手上正一脸不爽地拿着个盒子端详。
这胖子在县城做点小买卖。
四十来岁,老婆前几年死了,一直就是混日子过。
和鼠哥还比较谈得来,见面没事都会唠嗑两句。
「怎幺了,呆在这里不上楼。
」鼠哥走到他身边,问道。
「痔疮犯了!哎,刚开点药回来,整天看店坐在那里,没办法!」胖子苦笑一声,有点艰难的迈开步子,开始爬楼梯。
鼠哥看着胖子的背影,身子忽然僵住了,他想起以前贩毒的种种传闻,想起藏爷的袋子,想起黑水关,最后想起苏云菲不自然扭动的屁股。
还有她的神态,对,现在想起来了,那个略带羞涩,略带苦恼的神态。
鼠哥猛地回头,发动汽车,一路狂按喇叭,以最快的速度驶到酒店。
他把车停在路边,走向酒店的正门,路过一个小路口的时候,两只有力的手,将他拉了进去。
鼠哥刚想反抗,自己的嘴就被捂住了。
紧接着,他被压在墙上,脸上感到一阵冰冷,那是刀刃的触感。
接着,他的肋下挨了重重一拳。
一声闷响,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置,疼的他留下了眼泪。
身后的另一个人死死压住他,让他无法挣扎。
「听好,这是藏爷的意思,离她远点。
」这尖锐如锉刀的声音听上去极不舒服,鼠哥认出来了,这是藏爷手下一位打手阿来,从来都是以下手狠着称,有些得罪藏爷的人落在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