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宁愿面对身前数个北漠兵士,也不愿被身后的一柄黑色的铁戟找上,那是一群比魔神还要恐怖的存在,远处东圣军中战鼓更响,东圣王战车上的华盖被雨水打得噼啪作响,萧慕云把漠然的目光投向战场中,仔细的计算中双方的兵力数目。
良久,萧慕云朝身旁侍卫招了招手,侍卫领命而动,赤裸的雪姬公主被从高杆上放了下来,绑缚于萧慕云的战车之上。
萧慕云看着身前这个美艳动人的女人,看着她那双眸子里满是恨意的目光,不仅轻轻叹了口气。
他长身而起,缓缓脱去身上黑袍,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他一手抚上雪姬公主的坚挺酥胸,一手抽出长剑,闪着森然锋芒的剑尖指向前方战场,指向远处的北漠城。
东圣军最后的一万人动了,一万裹在盔甲下的黑色幽灵,一万柄黑色的长戟缓缓前行。
萧慕云的战车去了华盖,当先而行,一万黑戟军紧随其后。
马蹄踏地声盖过雨声,盖过天空种的滚滚雷声,隆隆的马蹄声踏在平原之上,踏在每个北漠人的心里。「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东圣黑戟军呈三角形战阵,如一柄黑色的巨剑正插入战场之中。
萧慕云手中长剑上下翻飞,或挑或刺,所到之处北漠军无人可挡。
黑戟军更威,那长长的铁戟如同死神的镰刀一般轻巧巧的带走一条条北漠兵士的生命。
战场中形势逆转。
北漠军难挡黑戟军的威势,不断后退。
萧慕云全身赤裸,黑发飞扬,手中长剑飞舞,不似在战场中取人性命,反倒是像极了与心爱女子在花间共舞的美少年。
萧慕云杀得兴起,去了雪姬口中塞着的布,低头朝她嘴上狠狠一吻,分开时嘴边挂上一丝鲜红,那是被雪姬公主羞愤咬破舌尖的后果。
萧慕云没有恼,只是回以春风般的一个微笑,又把那布塞回她口中,手腕一转,剑尖刺入车下一名北漠士兵的咽喉,随着长剑收回,血花在雨雾中漫洒而出。
萧慕云抬眼望了望北漠城楼,身子压在身前雪姬身上,早已挺立如铁枪般的物事缓缓送入雪姬体内,直入到底,挺动……挺动……雷声渐稀,雨却更大,一条条雨箭自高空而下,似是要带走世间的一切罪恶,一切黑暗。
北漠城门再次打开,最后的守军尽数出击,被大军簇拥在当中的正是北漠王吉仁。
他雪白的须发在空中乱舞,一双眼睛赤红如血,他不断催马迎上萧慕云的战车,他无法忍受自己心爱的女儿受辱,他要杀了萧慕云这恶贼,一定要。
行得近了,吉仁弯弓搭箭,一只白羽箭如流星般穿透雨雾,射向萧慕云的胸口。
萧慕云见这羽箭来得甚急,却是不躲不闪,身子依旧和雪姬连在一起,凝神调息挺直身子迎上那羽箭。
只听得当啷一声响,箭尖如中钢铁,木质箭杆瞬间便断作两截。
而萧慕云胸口处只是显出一个小小的白点而已。
护体罡气,这就是萧慕云征战沙场从不受伤的保命手段。
外人不知,吉仁也不知。
吉仁一箭伤不了对手,确是更加恼怒,口中嘶吼连声,舞动长刀便要催马上来厮杀。
萧慕云接了一箭却是不停,手中长剑一翻,剑锋朝着吉仁轻轻的晃了晃,慢慢的划过雪姬公主的脖颈,带起一连串血花。
吉仁看在眼里,心痛得便要从马上跌落下去,牙齿咬破舌头都不自知,发了狠一般勐催战马。
萧慕云长剑划破雪姬喉咙,动作却仍不停,曲臂蓄力,把那长剑如标枪一般用力贯出。
长剑破空,瞬息间便到了吉仁胸口,破甲而入。
吉仁中剑落马,一柄黑色长戟随即赶上,弯月牙一划,他的头颅便被切下。
萧慕云一连串杀敌动作做完,不再管旁的,低头再次吻上雪姬的脸,感受着她身体上越来越弱的挣动。
他感受着身下女人温热的身子,不断的挺动着自己的身体,反复再反复,直到颤栗般的快感随着一股股液体喷射而出。
北漠军败了,虽然兵力是对手的一倍,却依然败了。
萧慕云赤裸着身子跳下战车,站在北漠城门后,仰头任由大雨冲刷他身上的鲜血,那是那些死在他剑下北漠人的血,那是曾与他紧密相接过的雪姬公主的血。
他缓缓吐出两个字,「屠城。
」北漠城破了,北漠国被灭国,北漠人被尽数屠灭在东圣军的刀剑之下。
北漠国亡了,北漠人却未死绝,千余人在围城前便早已逃了出去,四处逃亡,一边躲避东圣军无休止的追杀,一边试图复仇。
东圣国灭了北漠,周边各国皆惊,纷纷称臣纳贡,就连南莽这样实力与北漠不相上下的大国也遣使结盟,送出两位公主结亲。
萧慕云来者不拒,财物统统收下,两位公主赏赐给大将屠虎与涂索儿。
南莽王惧怕东圣兵威,竟不敢出言反对,全当不知。
怪癖十年后,东圣国最大的青楼「流芳馆」。
老鸨杏姑迎来了一位天大的贵人。
到青楼的贵人自然是来送钱的,可杏姑此时却宁愿不收钱,不但不收钱,还宁愿把整座流芳馆都送出去,这要这贵人能高兴,只要能保住自己的脑袋。
整个流芳馆的姑娘都被杏姑叫到偏房里,一众莺莺燕燕尽皆低头无声,就连平日里颐指气使惯了的三大头牌也都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子,就像是自己的鞋子上正有花在开放的花朵一般。
杏姑见一众姑娘无言,终于绷不住了,「各位姑娘呦,今次这可是天大的好处落在咱这流芳馆,伺候好这位贵人,那可就是一飞冲天的天大福源啊,说不得就能得个贵妃、王后当当。
这等好事可不能错过,哪位姑娘愿意去啊?」众姑娘无言,三大头牌把头垂的更低了,似是自己鞋上的花朵里跳出个胖娃娃一般,专心致志的看。
杏姑见这架势,汗都下来了,姑娘们不去,难道要自己去不成?「我说姑奶奶们啊,我杏姑平时对你们可不薄,从未曾打骂过你们,逢年过节哪次少了你们的红包岁钱,如今妈妈有了难处……真个没人愿意……愿意帮妈妈一次吗?」她说得情真意切,泪珠一对一双的滚出,竟在她抹了香粉的脸上拉出两道刺眼的泪痕。
众姑娘依旧无言,有那心软的早已偷偷捏着帕子拭泪。
「杏姑我……我……给姑娘们跪下了,谁肯去陪那贵人一回,这流芳馆我便双手奉上,从今往后,我杏姑甘愿给她做牛做马。
」众位姑娘里,三大头牌赚钱最多,平日里杏姑对她们自然也就更加疼爱些,人心都是肉长的,整天相处着视若亲生母亲一般的人此刻竟跪在自己面前,如何能够置之不理。
三大头牌皆双膝跪地,膝行上前抱住杏姑痛哭不止。
其余一众姑娘也都跪下陪着落泪。
头牌中一人道:「不是女儿难为妈妈,妈妈对我们的好自然是挂在心里的,片刻都不敢忘,别说是陪男人一回,就算是舍了这条命也没二话,但这贵人不比旁人,伺候得贵人满意也就罢了,万一惹得他恼了,不光赔了自己性命,恐怕这流芳馆上上下下的人都得跟着赔命。
」其余两位头牌也出言附和,不是自己使性子不肯去,而是那贵人太也怪异,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