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特殊,伺候不周定会连累众人。
却说那贵人不是别个,正是被东圣国人奉若神明的大王萧慕云。
自从十年前与北漠国一场大战,他不但变得更加暴力弑杀,更是得了一种怪病,每次与女子欢好都不得尽兴,不尽兴时他就变得弑杀,这些年来曾与他欢好的女子十有八九都被他在交欢之时虐杀,就连他曾宠爱的妃子也没能幸免。
屋中一众女子跪在地上相对垂泪,具是无法破此危局,想到过不了多久她们便会一个个被人拖了去斩断脖颈,屋中哭泣之声更甚。
「也许我可以去试试。
」一道清脆的声音在抽噎声中格外刺耳,听到这一声颇为冷静的自荐,众女子立时止住哭声,拭了眼睛,齐齐往出声那人望去。
那是个相貌平常的女子,二八年纪,长得虽是周正,却毫不出奇,凹凸有致的身子却是已有了成熟女人的七八分风韵。
杏姑见自荐的竟是自己平日里很少注意的姑娘,她叫什幺来的?对了,是叫露珠的,她太过平常,自己竟然想不起她是何时起来到流芳馆的。
「露珠啊,你当真愿意去?可是有了让那贵人满意的法子?」「回妈妈的话,女儿却是刚想通一些事,刚想到一个法子。
姑且让我一试,纵使不成,女儿临死前也定会求大王饶了妈妈与众姐妹的性命。
」杏姑听完,漠然良久,思来想去也无它法,只得应了露珠,让她一试。
众女帮着露珠沐浴更衣,换了一身崭新的雪白纱衣,束了发,抹了粉,染了唇。
杏姑一路送露珠到正厅门外,递给她一个白布包裹,那是露珠先前让她准备的物事。
杏姑看着焕然一新的露珠,心中不知怎地竟浮现她也许会成功的念头,是什幺让自己有了一丝相信呢?不是她平常的面容,不是她姣好的身段,对了,是她那沉着冷静的气度。
露珠步入正厅,见一男子在当中位子上坐着,两旁各有一个蒙面护卫佩剑而立。
男子正捏着只小巧的白瓷茶杯把玩着。
他面白如玉,颌下无须,一身黑袍宽松却不累赘,他缓缓将杯子放在桌上,动作轻柔,似是怕动作大了会损坏了那杯子一般。
他不像是君王,更不像是杀人如麻的残暴之人,他更像是看惯了山花野树,染了几分仙灵之气的偏偏公子,斯文却不做作,洒脱却不张扬。
他在看自己,这双眸子真好看啊,就像两汪漆黑的深潭,让人忍不住想要跳进去。
露珠愕然发现自己竟然在和这个男人对视,不,他是东圣国的王,那个如神如魔般的人物,自己这是在做什幺啊。
露珠赶忙双膝跪地,伏地行礼。
「起来吧,近前来说话。
」他语声轻柔,不会让人有丝毫压迫感,听在耳里十分舒服。
露珠抑制住自己又要胡思乱想的念头,仍旧跪在那里,抬头迎上东圣王萧慕云的眸子,道:「奴家有一事想先求大王应允。
」萧慕云一怔,想是没料到这女子会有这一请求,转而微笑着应了,「说说是何事。
」「能得大王恩泽是奴家的福气,奴家自当竭尽全力服侍大王,但奴家自知姿色平庸,恐伺候不周惹恼了大王,奴家赔了这条命倒是应当的,但望大王能留流芳馆中妈妈与众姐妹一条活路。
」萧慕云又是一怔,他没料到这女子竟是在为旁人求情。
「本王允了。
」露珠依然跪在那里不动,「奴家愿为大王献上一场表演助兴,还望大王准许。
」萧慕云允了。
露珠跪在那里,膝行于地,离得萧慕云近了些,跪坐一个大大的蒲团之上,伸手打开带来的白布包裹,包裹里赫然是一把精致的皮鞭。
露珠坐直身子,毫不顾忌的注视着萧慕云的眸子,直到她在男人的眸子里看到的惊愕转为期待,又从期待转为越来越盛的渴望,这才把皮鞭在手中攥紧,皮鞭甩动,朝着自己后背狠狠抽去。
房间中响起啪的一声皮鞭与皮肉相接的脆响,露珠的后背纱衣瞬间便裂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露出她光洁的后背,那光洁的皮肤又瞬间显出越来越艳的红色,最终隆起一道鲜红的鞭痕。
露珠的身子被后背传来的痛感所左右,她咬紧嘴唇,屏住呼吸,身子不自主的扭动,手臂微微颤抖。
但她的一双眸子却更加清澈,更加明亮。
她目光一刻都未曾离开萧慕云的脸,留意着他脸上每一个细微的变化。
他的嘴角在不自觉的上翘,他的呼吸也有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停滞。
他心动了,他在被自己吸引,他在感到愉悦。
露珠手中皮鞭左右挥动,随着一声声鞭响,她的身子跟着来回扭曲,露出后背的纱衣裂开一道道口子,口子相连,又碎成片片布条,布条落下,露出满是鲜艳红色鞭痕的后背。
她依旧注视着萧慕云的脸,露出带着痛苦颤抖的醉人微笑。
她知道这个男人再也忍耐不住了。
萧慕云站起身朝露珠走来,边走边脱去自己的黑色长袍,他俯下身子,接过露珠手中的皮鞭,朝身后的蒙面侍卫抛去,低头吻上露珠颤抖不止的嘴唇。
萧慕云把自己和露珠都脱了个精光,把女人抱在怀里,细长的手指抚上她胸前的坚挺,用力的把玩。
露珠迎合着男人的动作,用自己早已湿润的私处缓缓套住男人下身的坚挺,慢慢向下坐去,直到自己的肉瓣把男人的坚挺吞没不见。
蒙面侍卫站在露珠身后,手中皮鞭挥起,精准的在女人身上留下一道道鞭痕。
屋子中春光无限,皮鞭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露珠搂着萧慕云的脖子,感受着男人身体的火热与疯狂,她盯着他的眼睛看,那里满是要烧尽一切的欲火,不,似乎还有一丝越来越浓的落寞,那落寞在不断膨胀,吞噬掉周围的欲火,他的眼睛也跟着暗澹下去,一丝可怖的杀意闪过。
露珠感到他的坚挺在一点点软化。
她扭头命令朝自己挥鞭的侍卫再用力些,她一边感受着后背通入骨髓的颤栗,一边缓慢调整呼吸,调动自己下体的肌肉缓慢颤抖。
那是杏姑教给女儿们的秘技,通过控制肌肉来调节对男人坚挺的包裹力度。
露珠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腔肉按照很奇妙的韵律收缩、放松,她能感到男人的坚挺不再继续软化,而是变得越来越坚硬,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急,他手上揉捏自己胸部的力度越来越大,似乎她的肉峰都已经被揉碎了一般。
露珠听着身下男人的喘息声逐渐加重,感觉这他身上传来的霸道力度,不知怎的,她开始感到茫然,茫然间身体各处的疼痛慢慢消失,转而化成一阵阵让人心悸的喜悦。
露珠闭上眼睛,把头伏在男人脖颈处,两片温热的嘴唇吻上男人的肌肤。
良久,屋子中男女的喘息声由急促转为高亢,又突然间回复平静,就连那有节奏的皮鞭声也跟着一起消失不见。
十年来,萧慕云第一次感受到重生般的舒爽感觉。
第一次不用在与女人欢好后冲洗身上沾满的女人血迹。
他觉得这个女人便是上天送给他的礼物,他要给她最好的回报。
露珠被封了皇后,流芳馆中的一众女人也都得了许多赏赐。
刺王北漠余孽的报复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