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吸着手指,含糊不清地这幺说。
而舅公的答覆,让我更湿了。
************舅公说,我给他炒了放冰箱的青椒肉丝很好吃,还把老家客厅打理得一尘不染,他想要「好好地答谢我」。
那时候我已经準备要睡了,洗完澡又敷完脸,根本不想让舅公那种男人破坏这股舒爽的休息时光,因此只有冷冷回覆他。
舅公的声音听来颇为失望,听得好不耐烦,于是我一改方才的冷漠,喊他啾公、啾公的……随便撒个娇说刚才只是假装冷淡,舅公就相信了。
我想赶快结束这话题,又不希望他失落或让自己不耐烦,于是尽全力向他撒娇:「啾公要怎幺答谢人家呢?像下午做的事情吗?」舅公说:「我还可以跟妳做更舒服的事情喔!」「更舒服是什幺呀?」「雨琪妳有那幺色的大奶,妳猜猜舅公有什幺啊?」「呜……你说嘛!」「猜猜啊,一样是很大的东西喔!」「人家猜不到啦……说嘛,啾公说嘛!」「妳喔,今天不是也看到了吗?」「看到什幺呢,啾公跟人家说嘛!」「妳这笨孩子,当然是妳舅公的大鸡巴啊!」「啊啊……」舅公那大大撑起髒乱三角裤的阳具,确实地浮现出来了,我因此迟滞了一下。
舅公继续说:「雨琪见过那幺威猛的大鸡巴吗?」「没有呢……」我回答时语气颤抖,惹舅公笑了。
「吼!啾公很色耶──」我假惺惺地生气,识破那份虚假的舅公笑笑地说:「雨琪今天也很色啊,一直诱惑舅公。
」「吼!都是啾公一直色色地看人家啊!」「好啦好啦,那几时要再来给舅公看看啊?」我故作思索,在舅公三番两次地讨好与催促下才勉为其难地说:「就趁爷爷出去玩的时候吧!」岂料舅公随即说:「那就是明天啰?」「明天爷爷不是在家吗?」「是啊,但是不在妳家啊!」后来我们又聊了足足半个钟头,我又湿了,我故意引诱舅公说下流话,说他如何意淫我,说他明天要怎幺干我……我湿得好夸张,要很拼命才能按捺住。
我好想自慰,但我要为了明天那终于得以解放的床事,忍耐下来。
舅公讲累了,要听我撒娇,他喜欢我喊他「啾公」;我喜欢舅公说我色,我会跟他讲我在摸大奶子,摸我凸起来的乳晕,它好黑好大片,想被啾公放进嘴里吸吮……舅公要我一直说下去,我就低语着令他妄想不止的淫语,直到电话另一头正努力打手枪的舅公打出来才罢休。
我们一起放鬆呻吟,我不忘多称讚:「啾公好勇,射了好多喔……」舅公声音渐弱地说:「明天一定要好好操雨琪,听妳当面软着腿称讚舅公的大鸡巴。
」我给了舅公晚安吻,又不禁舔起手指给他听,反反覆覆的拖了好几分钟才挂上电话。
用湿纸巾擦过私处、换了件内裤后,才得以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
隔天下午我买了保险套回家,才刚开始打扫,舅公就来了。
我还穿着防尘围裙,一开门话都还没说,就被双手提着塑胶袋的舅公抱住。
这猴急的男人刚见面就亲我脖子,又吸又吮的,楼梯间都是他的亲吻声。
给他这幺一逗,我的玩心也跟着涌现,不光是搂得更紧,还「啊啊」地假装享受,要不是楼下传来开门声,恐怕我们会在玄关就直接做起来了呢!舅公给我带来一些补身体的东西,那些除了用来讨我欢心,还让我感觉到一丝丝长辈给我的关爱。
这样的温暖很快就随着身后的男人一扫而空,舅公搂住我的腰,吻我的脸又亲耳朵,就是不要我回吻。
他问:「雨琪的寝室在哪?」我赤红着脸回答,任凭他一步步控制方向,走没几步,屁股就已被舅公隆起的股间顶住,本来还只是装模作样的呻吟,渐渐连声音都因为舅公变得真诚了。
半推半就前往寝室的途中,混乱的脑袋里只有一句话是鲜明的──想要,我想要。
想要知道接下来的发展,想要迎接柔软的床,想要被男人赤裸裸地压在床上。
我想要啊!好想要啊!自从被前男友甩掉后,因为舅公的缘故就一直想要、想要、想要到快疯了。
为了勾引这老色鬼,我还不惜装得好像情妇一样,说些不三不四的下流话来讨他欢心,只为了引诱他把我压在床上。
期待的情绪越大,客厅到寝室的路就变得好遥远、好漫长。
舅公的阳具都隔着西装裤在顶我了,他难道不急着想要吗?每走一步就舔我一下,每走一步就揉我的奶……我想亲他却不让我亲,只要我叫给他听。
「啾公,啾公……」我拉高声音在呻吟,被他温柔捧于掌心的双乳敏感得好舒服。
进到房间,舅公就叫我脱掉衣服,说着他就解开皮带,我故意转过身和他面对面,在彼此面前宽衣解带到只剩内衣裤为止。
舅公又被我的胸口迷住了,他把脸凑过来,直接埋进乳沟内,「雨琪啊雨琪……」舅公满口口水地呼唤着我的名字,手都摸到我屁股上了。
他时而吸舔乳房内侧,时而捏我屁股肉并叫我也动手摸摸他,然后他趁我摸他背时站直起来,紧紧搂住我后腰并吻了我的嘴。
三角裤下的阴茎挺直了,抵住我的蕾丝内裤正中央磨蹭着,透过两层布料感受到的,是舅公上了年纪仍血气方刚的命根子,它不停地蠢蠢欲动,每次抖动都逗得我好痒。
我抱着舅公的背,舅公或捏或拍打我的屁股,我们在寝室门口忘情地拥吻。
舅公的嘴只有淡淡的菸味和槟榔气味,和昨天那种浓臭不一样,不知道为什幺让我为之癡迷。
儘管如此,舌头交缠还是非常舒服,尤其对方的技巧不算太差、却比不上自己的时候,如此我才能故意放水,好享受着舅公笨拙地征服我的快感。
吻着吻着,我配合舅公的引导向床靠近,小腿碰到床舖时,就顺着他施加的压力往后倒下。
「噗咚」,那是落床,也是心跳的声音。
舅公爬上床,浑身体毛又赘肉横生,身材完全不是我的菜,但我仍向他伸出双臂,勾住着急地亲着我的男人后颈。
现在我只想扮演好和舅公偷情的女人,他是不是我的菜已经不重要,只要他依然保有一颗急欲要我的心。
我们吻了一阵又一阵,痛快的也好,不太舒服的也罢,亲到彼此嘴都麻了才停下。
亲吻时在床上滚了好几圈,一下子被舅公压倒,一下子又换我在上头,用这对大奶压他。
等到嘴唇恢复过来,又向对方展开疯狂的舌吻。
我们又打滚又亲吻的胡闹了好久,汗流浃背地回过神来时,才发现竟然内衣裤都穿好好的。
舅公靠在枕头上半躺着喘气,对双腿弯曲、坐在他私处上压着他老二的我说:「雨琪,该拿掉奶罩了吧?」我在舅公面前脱了,心脏跳得好快,脸更是红到无法消退。
我按照他的指示,把那件肉色胸罩解开、扔到一旁,在他面前做了顺髮的动作,露出那让我感到自卑的大乳晕,我好希望舅公不要说我的胸部噁心……这样的盼望马上就实现了,舅公挺起上半身到我面前,一手搂住我,一手摸起我的乳房说:「就是这种木瓜奶才讚啦!」我慢了好几秒才解读成大概是称讚吧?舅公没多加解释,就抓起我左乳,垂首吸起奶头。
我看着舅公吸得津津有味的模样,感觉也从微痛变得舒服了。
我抱住舅公的头,轻柔抚摸他的背,胸前不断传来「滋咕、滋噗」的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