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舅公尽情享用完两个奶子还嫌不够,于是叫我维持坐在他老二上的姿势,双手贴上来继续把玩。
舅公兴緻勃勃地说:「妳这种大奶妈就是要拳头大的乳晕才像话。
」边说边捏我的乳晕,就算我痛到叫他别捏也不听。
痛过了,他就舔舔手指把口水涂上去,又继续捏。
重覆被捏到第五次我真的都快被弄冷了,摆起脸孔向舅公抗议,他才停手不再弄痛我。
舅公转而捏我奶头,又说:「雨琪也不小了,以前妳奶头还是粉色的呢!」天啊,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舅公说:「好像小学一年级吧!」总之他以前帮我洗过澡,没想到当年的小雨长大后变成这幺淫乱的大奶妈,还有这幺色的乳晕跟这幺大颗的奶头……听着这些话,我那被汗水浸湿的内裤又更加湿透了。
乳头一会儿被轻弹,一会儿被捏紧拉长,一会儿又被压扁扁的搓揉……不管是舒服是疼痛我都放声叫出来,一次比一次扭曲、一次比一次淫蕩。
舅公几次忍不住吸我奶头,两边都被他的口水弄髒,深黑的乳晕看起来湿湿亮亮。
他喜欢我肉感的身材,更锺爱这对大奶,从进房后就不断玩胸部,就算老二一直抖动,舅公也没急着脱下三角裤。
反倒是频频受刺激的我都要忍不住了,好多次心惊胆跳地摸向舅公的私处,总会被他拉开,叫我搔首弄姿给他看,要不就自个儿摸摸奶。
我很努力在忍耐,终于等到舅公主动叫我替他脱内裤。
我们的内裤早被汗水弄湿,尤其他那件髒髒的三角裤,上头都是我的汗和爱液。
我把脸凑近到舅公肚脐下方,双手的姆指倒勾住三角裤边缘,一口气将之往下拉──黝黑粗壮的阴茎兇猛地弹起,空气登时染上一片腥臭。
我想起来了,这是以前某个男人在我脸上留下的味道,只是更浓、更重,薰到双脸通红的我心痒难耐。
阳具这种东西能否放进嘴里?我从未思考过这种问题。
等到意识清醒过来的时候,早已将之视为理所当然的举动。
具体来说,是在内裤被男人脱掉、阴户被粗鲁地乱舔乱吸的时候。
舅公叫我趴在他身上,一边享用我湿黏的私处,一边捏揉我的奶叫我替他吹,不懂这个用语的我挨了顿捏才知道,是叫我把舅公的阳具放入嘴里。
大腿之间痒痒的有点舒服,舅公把我弄湿了的部位全部舔上他的口水,「滋滋」地吸着丰厚的阴肉。
我很享受地慢慢趴好,近距离看着舅公的阴茎,它又黑又壮,龟头呈深粉红色,冠状位有白色的污垢,除了滋润龟头的腺液气味外,还有浓臭的尿骚味,光是在一旁嗅着看就令人心跳加速。
我从阴茎中间的部位往冠状部舔了一口,没什幺特别的味道,只有淫水微涩的口感。
舅公就没这幺客气了,他吸我的阴唇吸得好大力,舌头快速来回舔弄着阴唇至阴道口,还不怕髒地舔戳我尿尿的地方。
我感觉到他在吸尿道口附近,那种有点骯髒的部位被人家吸了,竟有股很厉害的快感。
舅公从来没忘记催促我,他下体不断动来动去,湿润的深色龟头频频打向我的脸和鼻孔,我还在享受他「滋噜滋噜」地吸吮阴肉。
有点乐得恍神的情况下,舅公顶来顶去的龟头恰好触及嘴唇,顺势就压住我的头让我整根吃进嘴里。
「噗咕、噗咕」的,将嘴巴撑开到变成阳具大小的黝黑阴茎把我塞得密不通风,都快碰到喉咙了,竟然还有三分之一露在外头。
被塞成这样根本不能做其它动作,我连移动舌头都显得困难重重。
但这对舅公来说不成问题,他两脚撑在床上,规律地挺起腰,把紧张到心脏都快跳出来的我固定住,好让老二抵着圈起来的双唇来回抽送。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这就是我想吸却吸不了、想舔也舔不了,半调子地给舅公当作自慰器抽插的声音。
等到不用他动手固定我也能如他所愿地维持动作,那双多毛的手臂便紧紧抱住我的腰,舅公继续埋首吸我阴道口,我顶着闷红的脸,让他抽送开始感觉酸的嘴巴。
就在我嘴酸到渐渐受不了的时候,舅公鬆手了,一巴掌用力打在我右臀上,「啪!」我疲惫地呻吟。
舅公拔出老二,嘴里忽然一空,我跟着瘫软在湿热发亮的黑老二旁喘息。
一阵天旋地转,舅公把我抱起扔到床上,拿枕头垫住让我躺得好好的,才刚觉得浑身轻飘飘的好放鬆,下一刻就被满身体毛又发汗的舅公压住全身。
我们边摸对方边接吻,但我嘴累到只能勉强动舌,主要动作都由舅公带领。
我摸他好烫的老二,生龙活虎地顶住掌心又从指间挣脱。
舅公捏我奶头捏得很用力,每当我又舒服又痛地扭动身体,他就压得更紧,老二也抖得更激烈。
我好爱跟男人接吻,就算没力气了,只要稍作反应,对方就会很满足。
我也喜欢让舅公的口水进入嘴里,在他真正地干我以前,这是最让我觉得被玷污的行为。
如果做爱能维持在接吻阶段也不错──满头大汗地和舅公舌吻时我如是想。
胸部被捏得很痛却很有感觉,浑身慾火的我不断在心里哀求舅公要捏就捏奶头,不要捏乳晕,好痛的。
舅公会捏紧我的奶头把它拉起来,沉重的乳房随之也被拉起,最后在我痛到受不了时再放开,胸部回弹后又被他抓住捏揉。
我又忍不住「啾公、啾公」地喊他了。
苍老的面孔狰狞且满足地笑着,舅公轻咬我的舌,然后要我求他把老二插进来。
「啾公,插进来嘛!」我红着脸说:「啾公,插嘛!」他缓缓动作。
「啾公,人家……呜……」如同嘴巴被塞到变形那般,舅公的大阳具插进我体内的瞬间,阴道也被撑开成老二的形状了。
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已经搞不懂是该优先处理痛觉?还是快感?舅公的老二没有给我习惯的时间,很快就展开了抽插动作,阴道虽然早已湿透,但被那种比前男友大上一整圈的阴茎撑开,还是难以习惯的。
脑海浮现出近距离看到的舅公的阳具,黝黑色的包皮、深粉红色的龟头,那幺丑陋的性器如今已在我体内快速磨擦……已经不晓得第几次感觉到心跳加速,舅公总能让我像初次做爱的小女生一样感到如此新鲜。
床舖发出「嘎吱嘎吱」的晃动声,我和舅公两人浑身都是汗的在床上做爱。
他双手似掐似压地放在我腰际,以此为支撑点快速摆动着腰。
我大腿则是尽量往两侧打开成弧状,好让舅公顺畅地干着我。
从开始性交到现在,几乎是舅公在称讚我的身体,像是「都三十岁了,妹妹还那幺紧」、「看不出来是淫贱的女人呢」……等等。
听到一些骂人的话有点不开心,但抗议心理只维持几秒钟,就被塞饱阴道的大鸡巴赶走了。
而我的回应只有「啊……啊……嗯……啊……」没有余力再说什幺下流话,光是喊出短促的叫声就很吃力了。
舅公干到一半也陷入沉默,不久便重新贴到我身上,我们俩的汗水融在一块儿,舅公亲着我说,他的第一发要来了,我已经被快感冲到精神涣散地应了声:「好,好……」忽然某个小盒子从床头柜落下,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