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双腿,与她真诚而深情地对视着,先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接着,用双唇抵在她的嘴唇上与她轻吻着,而且这一次我没有伸舌头;同时,随着我换了位置,我的左手伸进她的短裤也就更轻而易举,但我依然只是抚摸着她小腹处那条对应着子宫部位的疤痕。
夏雪平也对视着我,眼神变得有些发痴,然后她脸上一羞,闭上了眼。
——那条疤痕,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跨过的第一道门,是我和她母子关系的开始;但同时,也是经常会被人疏忽的一个女性的敏感区。
虽然爱抚带来的对神经和性腺的刺激并不那么明显,但是对于子宫外部的抚摸会让女人更具有心理上的安全感;这里被我这样与自己有着如此亲密的人爱抚到一定程度,无论她这个女人平时是怎样冰冷的性格,身体也会很快很快变得温热起来,然后卸下自己的心防。
因此,夏雪平现在的反应,完全如同我设想的那样:就连我再一次轻轻把她的短裤往下拽了一些,到了她的髋骨下面的时候,她也没有制止。
于是,我看准了机会,直接拽着那条内裤的边缘,带着短裤一起往下一扒,便把自己的手掌卡在她的双腿之间,直接覆盖在她那柔软的、已经湿润的阴户上。
“别这样!停下!”
夏雪平立刻挺起身子,用双手握住我的小臂,大惊失色地对我叫着。
我没工夫回应她这句话,继续用左手手指撑开了她的外阴唇,然后用食指和无名指夹着她的蚌肉,用中指抵在她的两片蚌肉中间的缝隙上,同时用大拇指开始刺激她的阴核,接着又低下头,勐吸她的右乳。
“不行!”
夏雪平大叫着,然后又一次压低了嗓音说道,“上面……上面让你撒撒野就够了!下面那里绝对不行!”
与此同时,她把自己的双腿夹的特紧。
她一夹腿,我手腕上的伤口被夹得极痛,但她的阴道里也一下子分泌出更多的潮热液体。
“啊——疼!”
我咬牙切齿地对她皱眉叫苦,并抽回手来捂着手腕。
她一见我痛苦的样子,便坐直了身子捧着我的手臂对我关切地问道:“没事吧?你这小混蛋哟……对不起啊。”
可她没发现的是,在我抽回手掌、捂着手腕叫苦的时候,我已经双膝跪着挪动身体,给自己移动到了正对着她的位置。
所以趁她双腿打开、坐起身来之后,我直接用双手分开了她的两条腿,并掫着她的大腿把她往后一翻,我的身子也在她的双腿间扑倒在她的身上——刚刚我割腕是实打实地头脑发热后做出的自残,这一次才是真正的苦肉计。
在我把自己的身子压到了她的身上后,我换了右手抚摸在她的阴阜是上,用两根手指扒开阴户,然后直接用中指在湿滑的小阴唇处沾了些淫水,直接把手指肚探入了夏雪平的禁处。
“不行!何秋岩!你不能对我这样!”
夏雪平再次大叫着。
。
“怎么不行啊,夏雪平?你跟我之间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了?你不是已经见过了自己跟我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了吗?就算不是如此,在你的脑海中不也应该是有画面的吗?而且你几次跟我相处,你不是也见到了我脖子右边这个牙齿印了吗?你忘了这是你咬的了吗?”
我说着又抽回手来,把自己身上这件长袖棉线衣脱掉,把她当时在我肩膀上咬得极狠的、到现在已经在我身上留下的淤红的牙齿印给她看。
夏雪平咬着自己的下嘴唇,瞟了那齿痕一眼,然后微微闭上眼睛,侧过了头:“你别说了……快停下吧!不行的!”
“而且那一晚,你还主动骑在我的身上,你自己主动握住了我的阴茎往自己的阴道里放,你像骑着一匹骏马一样让我在你的胯下驰骋、然后你主动用尽全身解数让我在你的身体里喷射——而且这已经是那天晚上的第三次!第第二次是回到这里!第一次是在你的车上!”
“别说了,秋岩!别说了!”
夏雪平难为情地看着我,脸上越来越红,除了因为我这些话语,也因为我我大力轮流在她双峰上揉搓的左手和沿着她的阴道口画圈的右手食指。
她用左手狠狠抓住我的右手,不断地推着我的手掌,不让我可以好好地抚触到她的桃源禁地,又用着右手握住我的左手小臂,但因为怕像刚刚那样再次把我弄疼,她的右手却并没用多大力气;于是这倒让我方便了许多,我假意不断去够扯她的阴穴,但实际上对她两只乳峰的撩拨更加用心,所以夏雪平的注意力也全都在自己的乳房上面。
趁着她闭上眼睛的机会,我解开了自己的皮带,迅速褪下了自己的牛仔裤和内裤。
我低头亲吻了一下她湿润的眼睛、她通红滚烫的脸颊,继续对她说道:“……我第一次射进你身体里的精液,沾到了你的那条曾经被我用来套在自己龟头上手淫过的内裤上——你肯定也知道我在那上面射精过的吧?你为什么还会穿呢?
你把那条内裤和自己床单被罩上被我留下的精斑拿去给丘康健做过鉴定的,那天你把我故意叫到你办公室里那天晚上,他去找你给你看到的报告就是关于这件事的对吧——你其实早就知道跟你发生性爱的是我,而不是艾立威那个死人!你只是自己不敢面对,是不是?你需要用自己安装的监控和DNA报告来告诉你,你还需要我自己亲口告诉你;那天晚上你故意把我弄到办公室,说是让我帮你整理资料,你其实就是想听我亲口告诉你,我跟你之间发生了性关系,是不是?”
“何秋岩,你别说了……”
夏雪平微微睁开眼睛,对我恼羞成怒地抗议道。
“夏雪平,你难道想不承认这些在你我之间发生的一切么?”
我一面厉声对她质问到,一面扶着自己早已逼迫着勃起的阴茎,抵到了她的两片柔嫩的阴唇中间。
她立刻瞪大了眼睛,但我没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我要让她知道,这一刻主宰她身体和感知的是我——直接挺着那根滚烫的铁茎,插进了她外冷内热的阴穴并一冲到底;她阴道深处那块长得像一条小舌头的软肉,又舔到了我的马眼上。
“啊——”
“啊!”
忍了好久的夏雪平终于酥麻地叫了出来,我也被她的奇特美穴刺激得心满意足。
她愤怒而难过地看着我,推着我的胸口对我质问道:“小混蛋!你怎么可以这样——啊……我们不能这样了……那次是我喝醉!然后被人下药!那根本就是你我之间的一场错误!……我……我之后想跟你挑明,也是想跟你说:我们俩今后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快点停下!你快起来,秋岩!你现在起来,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呵呵,我要是不停下呢?你是不是还想拿着你枕头底下那把破枪指着我的脑袋?”
我冷笑着对夏雪平问道,并且轻轻地把肉棒在她的温热阴穴里前后微微蹭着,“那次被人下药,你我之间是一场错误;哦,那是不是我跟你不发生什么,让那个刘公子和原溯那帮混蛋照着苏媚珍的主意轮奸你,就高兴了啊?你是不是想让人轮奸你啊!”
“不是……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怎么能……嗯……你怎么能对我说这么难听的话?我怎么可能会那样想?嗯……嗯……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那种下贱女人才这样……快停下!”
她为自己极力辩解着,同时也感受到我在她身体里的小动作,于是她并拢双腿,用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