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膝盖顶着我的肚子,企图阻止我在她阴穴里的微微抽动。
可她这行为,在我眼里简直是挑衅,我轻抬起她的大腿,让她的膝盖顶在我的胸口,我又用右手托起她的屁股,于是,我给自己找了足够大的活动空间,在她外松内紧、深处更松的蜜穴里抽插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尽管速度很缓,但我想确保每一次都把龟头撞击到她的子宫颈口,也要让我的马眼戳碰到她海绵体处那条小舌头上。
“我没有,夏雪平。”
我深情地看着她,并且换了温柔的语气对她说道,“正因为你不是那样的人,我才会如此喜欢你!而且那天晚上又不是我俩第一次这样接触。你记得么?我第一次在这里住的那一晚,你搂着我睡,而第二天早上你我之间发生了什么你记得么……”
“原来你不是梦游,你是装睡!啊……你快停下!你对我尊重一点!”
“怎么尊重?你当时不也没制止我么!你还说什么让我带你一起堕落之类的话!”
眼见她不承认,我的心里又平添了许多怨怒。
“我……我当时是在做梦、我……我被梦魇到了!”
“春梦吧?”
“我……”
夏雪平委屈地侧过头,涨红着脸,又流下两行清泪。
“随你怎么狡辩,无所谓了!你跟我不是正做着这种事情呢么?”
我狠狠地说道,两浅一深地在夏雪平阴道中间那段最紧窄的部位活动着。
她眼睛里流出泪水,阴道里也同样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来。
“所以我让你停下!快拔出来!”
她虽然被我压在身下,但依旧姿态高高在上地对我命令道。
“现在我俩已经做了,你就别想让我停下!”
说着,我再一次吻住了她的嘴巴,并且把舌头又搅进她的牙关。
她迟疑了片刻,用牙齿勐地在我的舌尖上咬了一下;我舌头吃痛,眉头一皱,也勐地用龟头挤进她阴道深处,往子宫颈口那里一撞,她不由得“哼”
地一声继续嘤咛着,身体也同时带来了连锁反应:被弄疼的那一刻,双腿张开后在我的腰上缠得更紧了,因此她的阴道伴随着盆底肌的变化也把我的肉棒握得更紧。
于是,我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哪还管什么几浅一深的,我需要的只是用不断的抽插冲击身下的她的心灵。
“啊……啊!”
夏雪平仍旧压着音量叫着,可是痛苦里却带着她自己都意识不到的快慰,她舒展开扭曲的脸庞,露出了一丝笑意,可紧接着看了我一眼后又皱起眉头,对我怨恨地质问道,“我是你妈妈啊!不可以的!……不对的!这样不对!”
我没有理会她,用自己的怀抱裹着她的身体,承受着再一次被她咬舌头的风险与她交换着唾液,让她随着我腰肌和屁股的打桩,让她那一对儿乳房往我的胸膛拍打着,让她的乳头与我的乳头紧贴着。
她被我剧烈的抽插弄得瘫软,牙齿也自然用不上力气,并且因为嘴里有我的舌头她又无法忍着,只想开口娇喘,因此我的舌头更加方便地与她的香舌搅在一起,她也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全身开始发烫;在我的阴囊不断地拍打在她的阴穴系带和肛门上部的同时,我似乎听到了在她蜜穴的里面,发出了“呱唧—呱唧”
的湿润的摩擦声音。
我知道这一次,她确实在逐渐沦陷。
被我拥吻的夏雪平迷失了片刻,又勐烈摇动着自己的头摆脱了我嘴巴上的控制,,向我的左边侧过头望向灶台,依旧忍着呻吟绝望地说道:“你怎么可以对我这样?这是不对的!……嗯哼……不对的!这是不对的!”
可我对她的爱和欲望已经彻底湮没了我的灵魂,即便她不让我吻她的嘴巴,我对她全身的爱也依旧,我看着她可爱的发红的耳垂,直接叼住含在嘴里,并且用满是唾津的舌头在她的耳郭上刮着,于是,她的呻吟声再一次从她保守的喉咙里钻了出来:“不对的!这样是不对的!啊——啊……啊啊啊……”
听着她嘴里发出这般令人欢愉的乐音,我不禁将她抱得更紧,挺着屁股让抽插的速度更快,那湿润的肉与肉的摩擦声音也越来越响亮;我在她的耳边呵了口热气,装着胆子对她问道:“呼……妈妈!呼……妈妈,儿子……儿子操你……操得让你舒服吗?”
“哼……呜呜呜……嗯……”
一听我这样问,夏雪平的反应更大了:她红着脸憋足了气、愤怒地瞪了我一眼,一时之间却是一副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样子,最后索性愤怒地转过头闭了嘴;她尴尬地咬着嘴唇,企图压制住自己的呻吟声,可她翻白的双瞳和无力睁开的迷离眼睑,出卖了她此时身体最本质的感受;她的身体和灵魂已经开始投降,她对我双腿对我夹得更紧,而且,她竟然让我意想不到地开始抬着屁股,迎合着我阴茎剧烈的冲击和睾丸对她屁股的拍打。
只见她眉头皱得越来越深,咬嘴唇咬得也越来越狠,终于在我剧烈抽插到自己的龟头上开始变得奇痒无比的时候,从夏雪平的软穴中,一股水柱喷洒到了我的肚子上,并且射出了好久:“啊——啊哼哼……”
“夏雪平,你潮吹了……你被我,你的儿子何秋岩,弄得潮吹了……”
我继续在她的耳边低吟着。
她红着脸转过头看着我,搂住我的头,张嘴对着我吻了一口。
我只以为她这是默许了我俩的行为和关系,于是也傻乎乎地就合着,微微直起身体与她对吻;哪知道她极其灵活地坐起身子,双腿盛着地砖一抬屁股,向后一撤,直接把我的阴茎从她身体里脱离了出去,然后皱着眉头用膝盖在我的胸口一顶,飞也似地逃离了刚刚自己被我压倒着的地方。
我一来是反应不及,二来是在地上跪着已久,双膝早已麻木生疼,眼见着她迅速窜到了床上,我忍着酸痛站了起来,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夏雪平虽然动作迅速,但我毕竟个子比她高,胳膊和双腿比她长,步子迈得大,又因为她刚刚潮喷了一次,胯骨处必然会有些酸麻,于是我很轻易地一把抱住了她的身子。
“你要去哪?你光着身子还想往哪逃?”
紧抱住她之后,我把头绕过她的左肩,扳着她的下巴,与她再一次亲吻在一起,并把她的双腿按在床沿旁。
夏雪平张嘴吸吻着我的舌头,但想了想又用自己的香舌顶开了我的舌尖,身子一挣,回手给了我一巴掌,对我狠狠说道:“我已经被你弄一次了!够可以的了!你别得寸进尺!”
说完之后,她瞪了我一眼,继续迅速地往床上爬去——我估计她是想要钻进被子里,然后拿着自己那把手枪跟我对峙。
“你想拿枪是吧!好啊!”
我见状,在她拿着被子往自己身上裹的时候,我先手抢到了她枕头下的那把手枪,指着她的身体,又果断地顶住了自己的太阳穴。
“何秋岩,你又干嘛啊?”
夏雪平绝望又幽怨地看着我,往自己身上裹被子的手也停了下来。
“你是不是不知道,我可喜欢被你抽嘴巴了?”
我故意对她挑衅地说道——我觉得我此刻已经不是行为过激或者苦肉计的事情了,我深深感觉到自己已然丧心病狂,可内心深处百分之一的理智,却无法阻止我现在全身百分之九十九的情绪,“你要拿枪是吧?我要是继续对你非礼,你还想怎么样呢?你要对我开枪么?我用不着你麻烦!你只要现在点个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