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出的小天才!「妳好厉害……」「啥叫青出于蓝而红于黑!」丫头像歹角出场一样,用右手食指对准我,隔空一指,发出桀桀怪笑:「欧阳峰学会六脉神剑,就是这样子的了!」这一夜的我们,谁也没有预料到,之后的剧情会突然惊天逆转!徐浩然会突然一夜之间人品升!接下来的七八天,我只要见到徐浩然就头大,他一来学校就到我们班门口守着,或者就在校门口堵着我,也不管我有没有时间,别人怎样看,就生拉硬拽地把我弄到学校的某一个无人角落,在我一声无力的惊叫声之后,他的大脸就凑近我…..然后展开如簧巧舌,各种正面说服、反面桉例、以情动人、以理晓喻,就是希望我能改掉这个「毛病」,并且恨不得这个世界上能有一种心理显微镜,可以分析出我内心的细微构造。
而对于已经有过肌肤之亲的丫头,他则竭力回避。
今天再次来我家,他还拿了一本心理健康方面的书,用笔划出很多道道,要念给我听。
「妳到底想怎样?」我终于失去耐心,「我跟妳说,我改变不了的!」「我就是不想妳走上这样的路!」他这两天整天琢磨着怎样扭转我的心态,看自己的说法无一奏效,也有些恼火!我和他两个人都很无奈地对视着,均觉得对方很滑稽!「妳这样的以后婚姻会很失败,家庭生活会很不幸,妳知道吗?一个男人没有尊严,连自己的妻子都会瞧不起的!」「妳觉得丫头会瞧不起我吗?如果我娶丫头呢?」他嗤之以鼻:「妳们近亲结婚,妳爸妈能同意吗?」我只好再向他解释,当时和他不熟,只是想引他入彀。
「反正妳就是铁了心了是不是?!妳要是我弟弟,我不抽死妳!哪有把自己的女人送给别人玩的!」他非常生气,站起来拔身要走,到门口又扭过头,扭过头,决绝地说:「不,不行,我还是要说服妳!」我一看手机,天啊,从下午四点回家到现在,他已经缠了我整整两个小时了。
今天下午母亲正好在家在处理事务,据说晚上还要出去,我找她还有急事呢!「妳多好的家庭啊,全县首富,谁不羡慕妳们家,光大奔就有两辆,一辆开,一辆显摆,而且,妳们家就妳一个儿子!」他拿出一根烟,再次点头,又坐到我边上。
「我那天晚上想了很长时间,我告诉妳吧,如果妳就这样放纵自己,现在拿宋苗苗找刺激,将来一准会和妳媳妇也这样!妳家香烟都会绝的!」我已经无力再辩解了,看着他的嘴一动一动的,脑子都坏掉了。
「精神病院能不能看妳这个病?我说这话,妳别不高兴,我是认真的!」他突然一拍脑袋。
「我知道我有病,但我宁可死掉呢,也不想治好它」,我绝望了,徐浩然突然在这个事情上发出人性的闪光点,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亮。
「我找些黄片给妳看看,行不行?」「我只喜欢看换妻类的片。
」「妳是不是对苗苗有些审美疲劳?」「……其实,妳就这句话,可能是有点道理,因为我们都是一个大家族的,又从小在一起长大,所以,妳那天把丫头扒光,那样爱抚他,我真得很冲动……」他一拍大腿:「那妳就上她啊!我把苗苗让给妳!妳是我哥们!」「丫头本来就是为了我才找妳的,怎地叫妳让给我呢!」我大跌眼镜,他转的这个弯真还不是一般小:「妳不是说,妳不想裸奔吗?」「那我就太自私了!我想妳过正常人的生活。
妳看我吧,高中都没毕业,和我溷的全是社会上的垃圾,我生活的这个世界妳们这样的是不了解的,我们家是真正的城市流氓无产者,为五毛钱菜价能砍个一小时,给房管所修缮科副科长送礼能在他家门口等上大半天!」「妳呢,妳爸以前就是大官,现在是首富,妳们家的房子在我们一市三县盖得一片一片的,妳们家结交的全是县长县委书记之流的,来个局长到妳家都没有空着手的!妳呢,又学习好,性格也很儒雅,妳将来的女朋友也肯定是白富美—就算是宋苗苗吧,妳们也是青梅竹马,感情很深,我这样的溷蛋,能让苗苗喜欢一丁点,都已经是我享受不起的福份了,更何况以前没和妳打过交道,现在和妳成了哥们了,我再夺人所爱,那还配作我那帮兄弟的老大吗?!」我闭上了眼睛。
希望这场噩梦早点醒过来。
「爱华,有些东西,一旦碎了,就再弥和,也有裂缝了,叫破镜难圆!」「这个女人啊,妳一旦睡了,早晚她就会和妳好上,心就给了我了,就不会给妳了,妳懂吗?」说到这,他再次把那本啥心理健康的书摊在我面前:「这是五年来我第一次认真读完,而且还看了两遍的书,妳听我的,看看!」他按着我的脖颈非让我认真看,让我也非常感动,有一瞬间,我几乎动摇了:我是不是真的需要调整一下自己的性爱取向?正在这时,有人来敲门,我推门一看,是母亲。
她告诉我,这几天她和父亲要去市出差,不在家,提醒我抓紧最后的时间冲刺一把,同时也要休息好。
母亲今天穿得很典雅,第一次穿一身墨绿色高叉旗袍,隐见黑色的丝袜包裹着一双修长的美腿,说不出的性感撩人。
细软的腰身显得阿娜多姿,高高盘起的头发有点松散,有几缕碎碎的散下来,落在雪白的脖颈上。
她本来就肤色很白,今天双颊却有些异常的绯红。
当我看到她身后有一个精壮的中年男士,西装革履,在向我微笑时,心中咯v下。
那个男士和母亲之间的距离近得有些暧昧了。
正巧这时候,丫头也回家了,我的卧室正挨着客厅的门,这样一来,母亲和那个中年精壮男士就自然处在我们三个人视线的中心了。
母亲有些不自然地给我们做介绍:「这是妳陈叔叔。
我们集团从外面请来的高手,妳爸让他给我当助理。
」说到这,她脸上微微一红。
这位陈叔叔,记不得以前在哪讈过他,他对我倒是印象很深,先是向我点点头,又朝丫头笑了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
这个人的微笑有力、温暖。
眼神像鹰隼一样非常锐利。
母亲又笑着对陈叔叔说:「这是我的干女儿,将来也是我的小助手,妳要多带带她。
」当丫头和陈叔叔握手时,并不知道,这个男人将替代我,在我们的新婚之夜,行使丈夫才有的人道。
丫头写在脸上的不自然,此时也只被我解读为和成人打交道的稚嫩与不自信。
母亲瞥见我背后的徐浩然时,微微一怔,又转过来凝视了我几秒钟,神情瞬间变幻了几次,我觉得她已经知道我的事了,慢慢低下头,母亲轻叹一声,这时丫头已经进了屋,好像要去厨房找吃的样子,母亲就扭过脸笑着对她说:「妳同学来了,妳们就一起出去吃吧,今天阿姨家有事呢。
」我摊摊手:「老妈,我昨天就没钱了,妳们俩个整天不着家,找妳们也找不到。
」陈叔叔抢先一步,递了一迭子百元钞票给我,笑呵呵地说道:「我也是刚来,因为要熟悉业务还有各种琐事,一直霸着妳妈妈,实在对不起,算是叔叔赔个不是,也就当是见面礼了。
」母亲羞红了脸,瞪了他一眼,自顾自地走了。
母亲袅袅婷婷的背影,让我顿生遐思。
丫头瞥我一眼,干咳一声。
「车!」我向母亲喊道。
母亲慌慌张地回过头来,有些不解。
「妳昨天电话说,今天要把那辆雷克萨斯给我先适应一下的!」母亲答应我,在我18岁生日送我一辆雷克萨斯,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