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浸润的绒帕,从前到后为他揩拭起来。
妹子们满目流转的温婉浅笑,妹子那些握持在他玉柱之上的,一根一根丹蔻涂红指甲的手指头,让王子觉得就是立马吩咐她们为自己舔干净前后两庭,好像也会是题中应有之意。
前边王子刚往后退出一步他的盂池,长跪的暗黑厕奴已经按动机括,延放出吊链。
原来那件无肢肉女所栽种的琉璃钵盆四面配有钩环和吊链,可以经由顶梁的滑轮上下起降。
转眼之间盆女身下的地板倏然开裂,女身再加上莲座,连板带人沉落到地面下去,空洞的开口底下竟然传出一阵澎湃爽朗的水声,一时给人荡涤的清爽感觉。
赤身戴镣的厕所女奴这时候起身趋前,奴隶女人身体黑瘦,可以看到她额上和脸上遗留的陈旧烙伤,嘴脸也因此变形而丑陋,奴隶遍体更是像鱼鳞一样,层层累积重叠起来创伤结疤后的残皮坏肉,结果是一个妇女的全部裸裎变成了一件并没有多少诱惑,却只彰显出狞厉恐怖的事。
女人的脖颈佩铁圈,脚下拖带重镣再加厚木枷板。
她的两只裸乳扁薄瘫软的样子,几乎就像是两张破布门帘,门帘下摆使用扎坏的针脚钉上两块耸翘不平的大黑补丁,那个就算是两边奶头。
就是这样萎靡破败的奶头,根子上还被打洞穿环,穿进去的还是两支大黑铁环。
两支铁环各自悬挂一面铁牌,那上面肯定是写清楚了它的主人姓名者谁。
只是不必去看也能想到,她自然会是一个声名地位都曾经显赫的王朝敌人。
王子对于大周恩威并施的处事手段已经有所了解,如果说这样的厕室性戏确实包含有奇趣的设置初衷,部分原因就是为了给客人留下深刻印象。
但是怀远阁楼是个住满外国来宾的地方,裸裎厕奴们所表现出的警示告诫意味恐怕也是不言而喻。
裸裎的厕奴现在展开弓腰马步,她用力摇动墙边的一具轱辘,转眼又将便池提升进到屋内,地板随之紧密闭合。
只不过这一回琉璃盆底一直抬高到了平齐人胯的位置上。
而且连盆带着赤身的无肢女人,该是都已经被清水冲洗过了一遍。
方便后的王子斜靠在榻上享用侍女们的清洁打理,她们甚至从壁橱里取出来一条白绸内裤,上面用红线绣有一个凉亭图纹和「怀远南阁」四个小字。
而在他眼前上演的厕浴风俗剧正在进入高潮。
升高的琉璃盆底下使用铁链吊挂住一副双头媚具,那东西两头微弯,长度不止一尺,粗径更要大过手指环握出的圆圈,铁具通体铸造出累累铁珠。
黑肤厕奴两手捧住那支连体双头的怪物往自己胯下捅弄进去,已经看得出她扭腰提臀的困难姿态。
插进自己身体陷入到了一半的地方,厕室奴隶分开铁具中间引出的铁链左右盘旋,环绕自己的腰肢捆扎固定。
凌空的载人璃盆稍微转过一个角度,大概是在坐盆女人抬翘的下巴正对的方向。
从女人的脖颈胸乳,直到肚脐再下,虽然她是没有大腿可以分开,但是位居在盆体底沿,倾斜朝向地板的方位,在那种地方的琉璃表面上堵住一个白铜圆塞,一定能够猜到它正对的后边是个什幺去处。
厕奴已经旋开铜塞,拽住塞后连接的细细链条牵拉一阵,从琉璃表面的圆洞口里往外爬行出来了一团赤红嫩肉。
柔软不成定形的肉团像个活的幼小动物,没长毛,没睁开眼睛,没有神情没有面目的,只是颤颤巍巍的像一块果冻,赤红肉冻的正中有一道粘稠多汁的细小裂缝。
那是盆里坐着的那个女人从身体里往外翻卷出来,拉长后延伸经过琉璃厚壁的一整条阴道内膜,还有就是阴道最顶头上,子宫颈处的软嫩进口。
宫颈软口的肉膜里穿环,系上那条能把她拉翻出来的链子。
她的暗道和内宫都是松软可塑。
如果按照医生的说法,这种事叫做子宫脱垂。
女人内里牵连的韧带和筋肉变长变软以后,没有了抽紧的力气。
拽两下链子就会脱挂出来,大概也只能靠着用铜塞捅弄才能给她再塞回去。
而对于一个下半边身体永远堵塞在琉璃后边的女人,即使在需要打洞的地方打开一个洞,光是那层透明材料的厚度就要消耗掉半支男人的长短。
要想能摸到她的门边,只能是采取这种把她硬拖出来的强制办法。
现在那个从下体中耸翘起来一支铸造阴茎的奴隶女人挺身站立在琉璃便盆前边,她大概也就用两三个指头往宫口内外拨动抽插过几下,跟下去她举臂分张,抓握两条铜链扶稳载人大盆,一边把自己胯下的整条黑铁巨物,进进退退,左右回旋地,捅弄进入那座膨出在外的宫腔,前后抽插起来。
传说女人宫口若不到生产,是细密如丝,异物绝难进入的。
不过等到被拖出身体以外硬上进弓去,它好像也就没有多少抵抗的办法。
慢慢捅弄,弄来弄去,到最后也就弄到宽松了吧。
传说女人宫口分张的时候不是有多疼,只是特别的酸楚难忍。
那当然也就是一种神经反应,磨练多了或者也就好点。
那个无肢女体仰平面庞又被漏斗堵住大半,她在环珠铁具抽动的时候显出了什幺样的表情也无从看见。
当下所要发生的事,却是王子自己已经面临到了重大考验。
因为在姑娘们还没给他套上去崭新裤衩之前,他腿缝里的东西是个什幺样子总是清楚直白,无从掩盖的,而这正是使他愤怒的理由。
他不相信自己对这种过分极端的娱乐方法真有多少欲望,他确信自己是在恶心。
问题就是这种事情被一个铁铐赤身,遍体鳞伤的老黑女人,再加上一条圆滑柔白,坐在盆中的光秃躯干操演出来,天竺王子的眼睛是他的眼睛,身体是他的身体,眼睛,身体和一个人的思想,并不总是能够合上拍子。
天竺的访客起身从榻边落地。
他谦和有礼的弯腰鞠躬向两位肚兜女孩致谢,弯腰或许更多是能够掩盖一点下半边身体的问题。
女孩们为他掀帘拉门。
他在那个回首一撇之中,已经看到老黑奴隶转到了盆女的肩背方向,而在那座无肢躯体脊柱向下沿线直到琉璃盆底的地方,还有另外一个铸铜旋钮。
很容易想到这个旋钮转开以后拖出来的会是什幺。
王子继续保持住眉眼间含蓄的微笑,一边脚下用劲,逃也似的窜出门外去了。
同是处在一个大周的天空,一个身居南方城镇的天竺客人所能看到的曲巷木楼紧密小巧,跟他过去在北疆所见的平原大路当然是很不相同。
王子是一个周游列国,寻找风情和美景的人,他当然可以,也应该,兴味盎然地思索一些关于旷大和玲珑的美学对比,还有它们和人生哲学的各种对应意义。
王子甚至可以推测一下肛门交那种事所具有的合理性。
而一个奴隶女人要操心的只是皮鞭。
同样是先后经过了北方和岭南的两处生活,奴隶女人所知道的北方京城首先是一个有冬天和雪地的地方。
即使是下过了一天的雪,她也不一定会被准许着衣的。
每到午夜时分就是必须走出屋外去干活的时候,开门的那一股寒流直扑上赤条条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