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剧烈扭动起雪白的翘臀,拉开了欲望对欲望的战争。
这让方臣感觉,此时已不是单纯地对她的征服,自己一不留,反会被她的欲望所征服。这样的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他凝聚心,脑海中暂时地忘却真实与不真实的念头,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这场关于欲望的战斗之中。
战争激烈而短暂,方臣感到傅星舞的花穴剧烈痉挛起来,他嘴角露出笑意,这场欲望的战争到底是他赢了,终于还是她先登上欲望的巅峰,那么就让自己用最猛烈地冲刺去洗礼她的肉体与灵魂吧。他狂吼一声,手掌离开了傅星舞的手臂,身体猛然一挺,傅星舞高高踮起的脚尖离开地面,赤裸的身体撞向面前的女兵。
在方臣手掌抓住傅星舞纤腰时,她的小手终于离开了女兵的脖子,在排山倒海般撞击开始时,她张开双臂搂住了那个和她年纪差不多大的少女。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湿漉漉的娇嫩花唇与雪白高耸的乳房紧贴在一起,一起承受着来自身后的暴风骤雨。
不知过了多久,处于短暂失状态的傅星舞慢慢清醒过来,来自身后的冲击已经停止,但那坚硬如铁的东西仍在花穴里不停地撬动。她怀抱中的女兵还活着吗?傅星舞一时无法确定。正当她试图查探那女兵还有没有气息,花穴之中蠕动着的东西停了下来,然后她被方臣抱起离开了她。
“你一定要活着!”傅星舞在心中喊道,在转身那瞬间,她听到一阵嘶哑的咳嗽声。她还活着,这一刻傅星舞心中涌动起莫名的喜悦。
待续
今天迅雷又操作不当,删掉了600多个G的A片(主要是选删除的时候,不知怎么又选中了很大一片,发现连忙退出已来不及了,已经有过一次失误,这是第二次了)。2T的硬盘永远不够,不太入眼的看了便删,这600多个G的A片,至少是6个T以上的片子里存活下来的。真是不开心得很。
欲望时高时低,总的来说,是往下走,争取还是多写点轻。林岚这一段是以前就写好的,上一节中,poplol123又发了一段比较长的回复,这样格式已经有几次了,很有意思。
poplol123认为对于欲望的渲泄,好的H文要好地嫖妓和A片,怎么说呢,真也说不太清楚。
rul119、376641949一样尽着最忠诚拥护者真诚,谢谢你们。
同时还多了一个28019569(也是数字),你看得很仔细,能仔细去看,就是对作者的支持。也是谢谢了。
幻想即日
关于林雨婵,再放一段吧。
在她从我的世界消失的很多年里,我无数次地去想,那一刻失、那一刻的恍惚,是不是叫一见钟情?
那一堂课并没有因为她出现而变得精彩,反而有几个关键点讲得词不达意,但总还算没有出什么大的纰漏。
下课后,七、八个学生拿着书本讲义围在我身边,倒也不全是女的,北大学生向来勤奋好学。我心不在焉地回答着他们的问题,目光时不时地瞄着他们身体间的缝隙,但却没找到她。情急之下,我站了起来,看到那个丁香般的女孩却已走到了教室门口。
那个时候或许我内心有叫住她的冲动,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这般在众目睽睽之下叫住一个女生,除非你有很充足的理由,否则是一件相当尴尬的事情。
在转瞬间之间,她消失在我的视线里,只在我记忆中留下一个窈窕淡雅的背影。
围着的学生看到我忽然站起来有些发愣,我没好气地对他们说,你们要问什么,一个个来,别挤成一团的。他们更有些诧异,因为无论我的课上得好不好,但一直以来,我对学生的态度和耐心可是有口皆碑的。
或许看到我态度有些怪,他们问了几个问题便散去了,有个女生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最后不是什么都没说抱着书本走了。我懒得管这些,待他们走光后,三、两步地走到窗前,正是下课时间,人潮涌动,我看得眼睛都花了,却没有看到那个穿素雅长裙的身影。
回到办公室,打开电脑,登上学校教务系统,输入林雨婵几个字,很快信息跳了出来。林雨婵,年龄:18岁,这个年纪进北大,要么是提前上学,要么跳过级;籍贯:浙江杭州,她竟是和我来自同一个省份,我莫名的又多一份亲切感。
我去过的地方并太不多,但杭州还是去的,印象中杭州的西湖特别美。突然,苏东坡那传千年、脍炙人口的名句无来由冒了出来,我在心中默念: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诗很美,而她和诗一样的美。
再看她所在院系,心凉了半截,她并不是心理系的学生,而是生物系的学生。大学里除了主修、必修课之外,可以按兴趣选修其它课程。那么,今天她来听我讲的《心理测量学》仅是她的爱好,并非必修课程。如果她觉得这门课没意思,或觉得我讲得不好,她是有可能不会再来的。
按捺着忐忑的心情,我按下她简历那一栏,里面一片空白,最上方有几个字“特招生”。顿时我一愣,特招生是指并非通过普通高考途径所录取的学生,这种情况在每个大学几乎都有,但北大对于特招生控制非常严格,曾有得过奥动冠军的想进北大都被拒绝,她是怎么进来的?是有非常特殊的技能特长?还是家族之中有很深厚的背景?
关掉电脑,感到那个淡淡的背影好象离我越来越远。有些惆怅,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令人心悸的美好的存在,但却未必能够拥有这份美好。
不管怎么样,我化了更多的时间去背下一堂课。在走入课堂的时候,我看到她还是坐在后排靠窗的那个老位置上。我的心跳不争气的快了些,但幸好没有影响我的发挥,这堂课就我看来,比以往要精彩一些,也更有激情一些。
下课后,照例还是有学生围着我问这问哪的,我希望她也能过来提些问题,但她抱着书本静静地走了,依然只给我留下一个淡淡地背影。
我继续很认真的背课,希望再一次见到她,甚至希望我的每堂都能见到她。但当我又一次带着些许的渴望走进教室,那个窗边的位置空无一人,目光来回巡视了几遍,却也没见那素雅的长裙。
课还得继续上,至于这堂课是否上得与上次有些不同,我自己也不清楚。
接下来整整一个月,我都没见到过她,每一次走进课堂,希望便会化为失落,这课也讲得无精打采,有几个女学生发来短信,问我是不是病了,我墨默默问笑,都懒得回她们。
有事没事的我会到生物系的大楼前走走,但看着人来人往的学生,却依然没有看到过那象春天西子畔边柳枝一般柔软的身影。
有次食堂吃饭时,我实在忍不住,问了我一个比较熟悉的生物系老师,问他认不认识一个叫林雨婵的学生。他摇了摇头,说没印象。这也难怪,生物系有上千学生,他哪会个个认识。隔了几天,再碰到他时,他告诉帮我问了,是有这么一个人,但前段时间请假回去了。
失望肯定是有,但多少有些安慰,她没来上课,倒不是放弃了这门选修课,而是请假回去了。刚开学没多久,就请这么长时间的假不太符常理和校规,但她是特招生,有本事进得了北大,请再多的假也不会毕不了业的。
在一个秋雨绵绵的下午,我走进课堂。那个后排靠窗的位置坐了一个胖胖的女生,我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我宁愿在这个位置是空着的。
雨天总是会让人感到萎靡些,我有些无精打彩地打开讲义,抬起头目光扫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