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计部,小姑娘...
阮舒没想到还得了不少意外之喜,她先是沉默一会,然后对着电话矢口否认,说朱俊力不是那样的人,林风当场就急了,一五一十地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
审计部的郁洁工作并不如意,想要靠座大山,摆脱目前的困境,而朱俊力正是以自己母亲是财务总监,自己通广大的理由接近对方,确定了关系,最后郁洁肚子被搞大了,闹到公司上层,这件事之后,郁洁总是叨叨地躲在茶水间哭,经常自言自语,开会也走,看起来整个人被毁了。
阮舒听到这里,心中已经选定计划。
她认认真真地思索了一会,然后耐心地听完林风不停数落朱俊力:衣冠禽兽,始乱终弃,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等等措辞,这才慢慢地往家走。
她轻车熟路地来到三楼,掏出钥匙插进去,轻轻转动把手。
门把锁发出一声拒绝的咔哒声。
老公醒了---这是她欣喜的第一反应。
然后是长久沉默。
足足十秒过后,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有满腹的委屈想说,不理她,骂她,甚至打她都行,但绝不能拒绝交流。
天空像是染了灰尘,空气湿乎乎的,像是还没来得及干透就匆匆穿上身的衣服,湿湿黏黏地胁迫住阮舒。
突然,一股木质香调混合了牡丹的花香穿过了粘稠的空气,钻入她的鼻孔。
“这股味道...顾音如身上的...”阮舒恍然大悟,她恶狠狠地望了两眼门把锁,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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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音如和迷迷糊糊的男人不同,经紧绷的她,早就听到了阮舒的开门声。
很好---她在心里为自己喝彩---复仇成功的舒爽感觉令她露在外面的身体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只是,顾音如心里又有了些疑惑,按阮舒的性格而言,此时她更应该又吵又闹,对着门拳打脚踢,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按了下门把锁,悄无声息地离场吧?
难道是错觉,对方根本没来过?
怀着这样的疑惑,顾音如走到客厅门旁,沿着猫眼往外看:
门外空无一人,什么东西都没,空荡荡的一切似乎在嘲笑自作聪明的女人。
她不信邪,又沿着门缝,往透着昏暗光芒的门缝望去:
一时之间看不清楚,她只得左右摆动身体,调整位置,想要从门外找出一个趴在地上,黯然哭泣的可怜女人。
可惜她还是失望了。
若以第三视角望去,房间里穿着黑色蕾丝敞开性感内衣的女人,正半蹲在门缝前,挺动腰部,将脸贴在门上,因性爱而肥美鲜红的臀肉恰好搭在板起的脚后跟上,端的是骚媚入骨。
哈,哈,哈...
顾音如察觉到背后有男人浓重的喘息声。
“真是恶心,像头公猪一样。”她丝毫没察觉到自己穿着极其羞耻的内衣,在勾引男人:“老婆回来了还在这对其他女人发情,喝酒喝傻了吗?”
她义正言辞地,用自己平时工作的语气怒斥着背后的男人,全然忘记之前肉棒插在小穴里时,她那讨好,屈服的表情。
忽然,她轻轻啊了一声,男人的龟头挤进臀肉,不偏不倚地顶在黑色蕾丝布料中间的小穴上。
顾音如似乎听到了,自己的私处在灰暗的客厅里,发出了滑腻,湿润的吧唧声。
冷静,必须要冷静下来,待会阮舒万一杀个回马枪怎么办?
顾音如往后大喝一声:“王八蛋!”
整个上身压在自己后背的男人被吓了一跳,顶着私处大阴唇的龟头往外面出去了几公分。
牲口一样的家伙,她在心里啐道,就算是徐富刚认识自己,也没有一天来上个三次四次的吧,这男人果然是招蜂引蝶的主,刚才几下就弄得自己全身瘫软,想到自己身体和那群花钱就能张开腿的女人间接接触,她就感觉一阵恶心。
“那...那...”男人在她耳边用带着强烈雄性气息的口吻说道:“能亲一下...吗?”
亲你个头,死性不改的家伙,顾音如气得牙痒痒:“就亲一口!”
她刚把头转过去,男人就迫不及待地凑过来,用滴着口水的舌头,强行抵在了她的牙关。
顾音如死死地咬紧牙齿,下意识地想要呵斥一声:“你...”
那句滚字还没出口,舌头就已经被男人俘获,一瞬间她有着口腔被人侵犯的感觉。『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呃...呃...咕噜...咕噜...
两人的口水不停交换着,显然性爱的余韵还未消除,之前的快感还刻印在她口腔深处,尤其是想到一边做爱一边舌吻的刺激场景,顾音如身体就兴奋地颤抖起来。
这家伙的舌头真恶心,好像章鱼触手一样,又粘又滑,还全是口水...她在心里喊道,必须反击,把他舌头推出去。
咕噜,吧唧,吧唧。
然后她懊恼地发现,想要反击的舌头,却与入侵者纠缠在一起,似乎往极为淫荡的舌吻发展。
伴随着吧唧一声,男人的宽厚嘴巴与扭曲舌头终于离开了她的口腔,一得空闲的她赶忙呼吸几次,但却发现自己舌尖却被对方捕获一般,仍在两人唇齿之间与男人舌头热烈地交缠着。
顾音如无助地闭上眼睛,心里暗自思索,这家伙意识到底请不清醒,不会是借着酒醉故意占自己便宜吧,想起之前男人熟练以及凶狠地撞击,她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断,滥交男!
就这样一边舌吻,一边唾骂,直至一个念头从脑海里升起,令她浑身一颤:舌头好舒服啊...
“你的味道有点不一样...男人含含糊糊地说道:“牡丹花的味道...”
哈啊...哈啊...哈啊...
顾音如根本回应不了,只觉得两人唇舌交互之间,自己舌头越来越敏感,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大脑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她用残存的意识,执拗地转过头,远离男人那恶心的脸庞,双手撑在门板,急剧得喘息着。
迷迷糊糊中,她好像被人扶了起来。
又是一阵朦胧感触,她整个人被举起来了,后背靠在男人结实的胸膛,耳朵听着他像鼓风机一般的急剧喘息。
在那一刻,她意识到了自己处境,像是被人抱着把尿一般滑稽,双腿柔弱地窝在男人臂弯,一左一右两只小脚在半空中无力地抖动,而那黑色蕾丝敞开的中央,一根火热有力的肉棒正紧贴在胯部裂开的粉色小肉洞,一上一下地摩擦着。
不要擦来擦去啊,太丢人了---顾音如感觉自己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男人在她耳边细细地索求着:“..对,对不起...”
她突然心软得一塌糊涂,身后抱着自己的男人,似乎是无辜的,在这些事件里,只有他懵懵懂懂,一无所知地躺在床上,最后无助地接受妻子出轨,任由家庭逐渐破裂。
即便这么想,但这根摩擦自己阴唇的肉棒,顾音如还是觉得很恶心。
但...明明是这么恶心的东西,此时不断受到摩擦的粉色肉穴,却不受控制地分泌着淫水,润滑着早已干涸的棒身。
有好几次,顾音如觉得差点就被对方以这种羞人的姿势插入,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