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足够泛滥,偶尔戳到洞口处软肉,也会被黏湿润滑的肌肤带偏,戳进穴口旁边的蕾丝内裤里。
“等...等一下,放我下来!”她将手伸到两腿之间,握住男人躁动的肉棒,想要拒绝这次超出计划之间的性爱。
但下一秒,顾音如却觉得自己的手像是不受控制一般,揽着男人龟头,像是灌篮一般,将乒乓球大小的凶器,扣进自己小穴之中。
噗嗤!肉棒尽根插入。
还没来得及对埋怨一声,突如其来的冲击让顾音如脑子一片混乱。
她只发出一声尖锐地,不甘不愿地抵死呻吟--这一次,身体再次背叛了自己的意志。
“很舒服吧...”男人在耳边安慰道:“你最喜欢这个姿势了...”
一点都不舒服!不可能用这种强暴的姿势让我舒服的吧!
应该是刚才做爱的影响吧,我的身体怎么可能这么淫荡,不受控制呢---顾音如在心里安慰着自己---都是因为好久没做爱的缘故。
在她纠结的眼下,青茎缭绕的肉棒开始不断进出蓄满白浆的蜜穴,幅度很小,她小声轻笑着:“呵...呵...好舒服啊...”
应该只有像我这样小巧的女人才能用这种姿势吧---她下意识地比较起阮舒和自己---我体重只有九十多点,阮舒的胸部还有屁股比我大多了,估计110斤,普通男人根本抬不起她,遑论这么做爱了---我能解锁更多姿势,她在心里又搬回一城,暗自得意。
“怎么样啊..”男人挺动腰腹,猛地加快速度:“我就说...很舒服的吧。”
啪啪声几乎连成一片。
“有...有点...呼...呼...”她咬着牙回应:“有点太麻了...”
以前和徐富做爱,他从来没有用过这种姿势,不--她忽然打断自己--不对,为什么会下意识比较两个男人呢,明明一个是谎话连篇的前夫,还有一个是技艺精湛的滥交男,都不是好东西。
“不喜欢这样吗?”男人老实地停下动作,颇有些沮丧地说道:“要么我们换个姿势吧...”
此时的顾音如忍受着来自内心深处的空虚与瘙痒,心里愤恨地骂着---这家伙果然是调教女人的高手,肏到一半就突然停下来,想让我求你吗,门都没有。
我才不会着了你的道!
借着男人粗壮的手臂,她轻轻扭动着只堪一握的腰肢,让蕾丝内裤间的粉嫩小穴能够更好地吞吐不再往上突刺的肉棒。
“我就说嘛...”男人如释重负地咬着她的耳朵。
说...说什么?
紧接着,顾音如感觉到托住自己的手臂略微一松,失重之下,她惊慌失措得往后一抓,正好环住男人脖子。
下一秒,摇曳在空中的小脚霎时间绷直,顾音如发出一声如诉如泣地呻吟:啊...
突然之间的下沉,直接砸落在男人胯下,一瞬间的失控令她不由自主绷紧身体,强烈的快感让她再也顾不得矜持,下意识地叫道:
“好...好舒服啊...来吧...快操我...”
即使觉得过不了心里这一关,但她嘴里却始终说出鼓励男人狠肏自己的话:“我很开心呢...快用力一点...”
“我...我要来了...”男人低吼道。
她不假思索地回应:
“快射,快射进来,嘿嘿,好喜欢射进来的感觉!!!”
噗噜噗噜,那一瞬间,顾音如像是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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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舒转头就去了附近的市场,她刚酝酿出一些情绪,想要哭哭啼啼地走进开锁店里。
但眼睛余光却瞟到了开锁店门口,那毛茸茸一团黄。
定睛一看,是指荷兰侏儒垂耳兔。
她靠近售卖兔子的摊贩,那兔子像是习惯了人类的存在,只是悠闲地啃着嘴里的草料,垂下的两只长耳朵,随着进食微微摆动。
阮舒一向不喜欢饲养小动物,尤其是那些没什么用,只会围着索要食物的宠物。
吃都不好吃--这是以前宋泽劝阮舒养只猫,养只狗她怼的话。
“这只...”阮舒隔着栏杆将手伸过去,摸着兔子蓬松的绒毛思索着:“就送给宋泽养吧,如果不听话,正好可以宰了做红烧兔肉。”
“干煸香辣兔肉也可以。”她又自言自语:“要多加点辣椒。”
“要么加点蘑菇与青椒,和兔肉爆抄,宋泽肯定很喜欢吃。”她一边说一边留着口水,浑然忘记宋泽将自己关在门外,更忘记想买兔子是因为宋泽喜欢的月月惨遭虐杀,想要宽慰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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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开锁的生意是越来越不好了--锁匠坐在店里唉声叹气--都怪那劳什子电子锁,这下好了,都不需要钥匙,哪来的撬锁,开锁。
索性去工地上干活得了,听说泥水匠一天也能有个三百五左右,日结,不拖欠,省得老婆一天到晚在耳边嘀咕自己没用。
就在这么想时,锁匠忽然发现自家店铺门口出现了一位抱着兔子的女孩。
女孩特别漂亮--锁匠的文化只允许他这么形容,她耸拉着双肩,茫然地睁大眼睛,任由泪水一滴一滴占满她的眼眶。
有那么一瞬,锁匠觉得女孩就像是《白蛇传》里面,得知许仙被镇压在雷峰塔下的白娘子。
锁匠心疼极了,跑到门口询问道:“小姑娘,你怎么回事?”
她无力地在锁匠面前跪下,抱着兔子低低啜泣着:“星...星,星...星,爸爸不要我们了...他把我们赶出家了...”
锁匠半蹲在哭泣的女孩面前,像是怕惊到对方似的,慢慢地,小心地呼出一口气:“小姑娘,你别这么伤心,快和我说说怎么回事啊!”
女孩只是在他面前哭。
他焦躁地猛拍自己大腿:“哎呦,小姑娘,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说,我这把老骨头能派上用处,绝对帮你!”
“我...我老公...把门反锁...”女孩泣不成声地说道:“把...把我关在外面了...他...他和情人在...在里面约会...”
锁匠表情一愣,他想过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会伤心应该是碰到感情上面的问题,但却没预料到她竟然会被老公赶出家门。
到底哪来的狐狸精能抢走这位楚楚可怜女孩的老公啊?
那狐狸精怕是连这小姑娘姿色的十分之一都没吧?
她老公还是人吗,莫非被鬼迷了心窍?
如此想着的锁匠当即义愤填膺地猛拍胸脯:“小姑娘你别哭,我今天就是砸,也把你家门给你砸开,我再叫上几个兄弟,好好地帮你出口恶气!”
这不该是自己该掺和的事,就这么强行破坏门锁,肯定得负起法律责任,锁匠当然可以置之不管,可是小姑娘那么漂亮,那么可怜,看得他心有凄凄,觉得今天非得揪出那个负心汉,让他给小姑娘一个交代不可!
好歹,也要看看那个狐狸精长什么样吧?
锁匠跟着小姑娘来到了家门口,他先是凝听了会,房间里面没有预想中妖精打架的声音,他从身后拿出小木箱,用一只手叮咚叮咚地翻找着工具,小姑娘在此时倒是止住了哭声,锁匠一边小心地锯锁,一边在心里替小姑娘喝彩---对,绝不能在狐狸精面前露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