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已经走到门外面,才慌慌张张的躲到房间里,脖子上的链条被扯的紧紧的,但也不敢再爬出去。
当然跟随调教也会慢慢升级,还记得那次装修完一个月左右,那天妻子已经出去一天了,出去就没给我电话,那天中午无聊我的待在办公室里,突然接到妻子的电话,说让我去接她,从她带喘息有压抑的声音中 ,我明白她正在做什么,不过我早就已经习惯了,心里并没起什么波澜,或许妻子正在用她喜欢的方式感受快乐,让她去吧。
我记得那次妻子发了个地址给我,离我并不远,大概半个小时我就到了那个酒店门口,在门口我稍微站了一下,听一听里面好像并没有什么声音传来,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门打开了,门只打开一条缝 ,并没有全部打开,可能妻子还属于不方便状态,怕打开门给外人看到吧。
到现在我还清晰的记得,当我推开门,妻子那种被调教的状态,让我一次次回想起来历历在目,当时的妻子全身一丝不挂,脖子上的狗链跟乳头上拴的那个链条,清晰的告诉我,她正在接受调教,妻子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略带害羞跟歉意,不过也就这么一瞬间,妻子立刻转身趴在地上随后向S爬去,留给我的是她伤痕累累的屁股跟微微张开的屁眼,湿漉漉的骚逼 ,所有的一切无不告诉我妻子这一天经历了什么,妻子爬得很快,并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那时候S坐在窗口的沙发上,妻子爬到他的身边,抬起头看着S,就像现在爬行过程中看着亮逼陈一样,开始摇晃的屁股,当时的S宠溺的摸了我妻子的脑袋,妻子就乖乖的把脑袋靠在他的脚面上,脸几乎贴着地,高高翘起的是伤痕累累的屁股。
S看到我进来说:「哦,我去拿个烟。」S起身往床上柜走去去拿他的烟,这时候我妻子彷佛被一条看不见的链条锁牵引,急急忙忙的跟在S的后面,当S走到床头柜,对衣服口袋里掏出烟的时候,妻子已经爬到了他的旁边仰着头乖巧的看着他,S宠溺了摸了摸妻子的脑袋,然后又走回我旁边,还是他们习惯的项目跟随调教,因为妻子是紧紧跟在他的旁边寸步不离。
当S坐下以后妻子还是乖巧的在他前面趴下,脑袋贴着他的脚,妻子那种乖巧的程度可能不会给我带来太大的震撼了,毕竟他们认识那么多年了,不过看到妻子今天的样子,又让我想起了妻子第一次的跟随调教。
但是那天S可能想在我面前展示一下,当妻子不需要狗链的时候跟随调教也可以完成,那天他并没有真正的坐下来,帮我拿完烟以后他又去倒了杯水 ,然后又去卫生间上了厕所,然后开始自自己整理东西,反正不停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还拿了烟拿了烟灰缸,坐下我抽根烟以后又开始整理他的东西。
而妻子不管他做什么,永远爬在他后面,走路的时候跟着,停下来的时候蹲在旁边仰头看着,而S对于我妻子,可能就第一次拿烟的时候妻子跟随,让他抚摸一下妻子的脑袋,这算对妻子最大的鼓励吧,是不是奖励我也不知道,反正后面妻子依然是紧紧的爬行跟随,不管他在做什么,都乖巧地蹲在她旁边,仰头看着他,那乖巧的模样,换来的却是S对他的完全无视。
S是从头到尾都在忙自己的事情 ,或者跟我聊天拿东西,根本没有看过妻子一眼,或许去床头柜拿烟时候妻子的紧紧跟随,所得到的摸头奖励只是还是想看看妻子在我面前能不能做到这样的温顺与听话,当他看到妻子能够在我面前对他如此跟随与服从,后面的无视应该是他平时调教行为中最正常的相处模式。
刚开始调教半年的时候,妻子还会因为光熘熘的爬到楼梯口害羞,还会因为爬到楼梯口不敢而反抗S的跟随,但那是5年前的事情了,妻子也在不停的调教中不断在改变,而现在可能S走廊去走了一圈,妻子应该也会毫不犹豫的跟随吧,几年的调教时间,把妻子改变了很多,我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或许这样的改变本来就是妻子内心想要的吧。
思绪回转,而现在的妻子,碰到亮逼陈这种喜欢把女人最丢脸一面当众展示的S,或许是唤醒了妻子内心一直蠢蠢欲动的野兽 ,又或许是妻子那么多年调教必然会去经历的过程,一个认识的S说过,没有一个M可以控制自己欲望范围,因为每一个人都会慢慢的去接触他承受范围的边界,因为欲望的阈值越来越高是每一个人的天性 ,无一例外。 转头看去,亮逼陈已经牵着我妻子从厨房走回来了,不过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妻子身上,每走一步都看妻子后面可笑爬行的样子。
对他来说这样的调教方式是他以前没玩过的吧,浑身赤裸的妻子,顺从的被象征性狗身份的狗项圈挂在亮逼陈皮带上牵引着,如同母狗般四肢着地的爬行着。
亮逼陈抓起她的头发,让妻子看向我,彷佛在提醒着妻子展现在我面前的现在下贱的模样,妻子没来由的羞耻心让她泪珠不争气的从美眸中直滚下来。
但是我知道,妻子下体淫贱的骚肉上面留下的液体更加多。
一种混杂着负罪感的兴奋,逐渐的主导着妻子早已背叛理智的淫贱肉体。
妻子缓缓的低下头,被亮逼陈这样当母狗玩弄,妻子的脸庞上再次有冰凉的泪水划过,可大腿内侧那不知廉耻的肉洞也因为极度兴奋喷射出的淫水 。
长期被调教后,短短半个月的压抑,妻子身体里的受虐基因,在亮逼陈这种羞耻暴露玩弄下,一下子被点燃了,或许在妻子现在的状态下,她感觉自己就是一条彻头彻尾的母狗 ,没有尊严与羞耻心的母畜,更可悲的是,这样赤身裸体被男人牵着在麻将馆这种公开场合下如同母狗一般爬行牵行,屈辱耻辱却可耻的转化成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亮逼陈快走几步。
妻子被狗链扯的踉踉跄跄,一直把妻子扯到摔倒在地上,看妻子赤身裸体,摔个四脚朝天的样子,亮逼陈却哈哈笑了起来,然后看妻子慌慌张张,快速爬起来的样子,我没来由的一阵心疼,可是亮逼陈并没有一点点怜惜,马上牵着妻子快速的转圈爬行。
看妻子被亮亮跄跄扯着脖子摇晃着白嫩的大屁股爬行转圈,终于体力不支摔个四脚朝天,亮逼陈却脚踩着妻子的大腿不允许妻子起来,回头看看我怜惜不舍的目光,却笑嘻嘻的喊我过来看看。
「哥不用心疼你老婆,你看这骚狗的贱逼被这么玩,早骚的一塌煳涂了。」
我走过去顺着亮逼陈的指引,果然妻子虽然疲惫的大口的喘着粗气,但被亮逼陈踩的大腿打开的大腿根部,那团大腿内侧的的骚肉却是湿润的一股股往外冒着淫贱的骚水 。
妻子已经发情到这种程度,整个逼红通通的鼓涨起来。湿润张开的骚逼明明白白告诉别人她这样玩弄,淫贱的肉体有多兴奋。
亮逼陈笑嘻嘻的跟我说:「哥你老婆已经彻底发情 ,这个时候牵她上街都不会有意见。狗东西骚起来以后脑子就坏掉了,怎么玩她都行。这么投入这么贱的骚狗也真少见,我带她出去遛遛吧。泄泄她的骚劲。」
说了扯起狗链就往门口走去,我有点慌张,可看着妻子慌慌张张爬起来,翘着屁股一步步紧跟,并没有任何抗拒的状态,我觉得我的阻拦也没有任何意义 ,因为我不可能每次都陪妻子过来,在我不在的日子里,什么样的事情都应该会发生,我只能指望亮逼陈心里有点数吧。
亮逼陈打开门并没有向楼下走去,他只是牵着妻子往楼上爬去,这让我稍微安心了点,老旧的小区,一梯两户,亮皮灯所在的是3楼,4楼5楼6楼不知道有没有人,6楼往上应该是这片小区常规的顶楼平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