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逼陈跟我说,哥要不要上顶楼去抽根烟。
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讪讪的说到,你们上去吧,我就不上去了,我在这里坐会儿,你们小心点。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我反而有点有点抗拒,或者这不叫抗拒只是一种不想面对的感慨,因为我还从来没有跟别人一起,带妻子到户外被调教赤裸裸像条狗一样爬在公共场合的经历。
在门口看着他们爬过拐弯处一步步往上爬去。
在我视线里最后消失的是妻子浑圆的屁股与那屁股中间红润湿润的骚逼 ,我站在楼梯口静静的听着上面的声音,对我来说最害怕听到楼上尖叫或者叫骂?幸好一路上安安静静,除了亮逼陈的笑骂,并没有别人的声音,好像他们应该已经到了天台吧。
我走到麻将馆里面沙发上坐下,思绪却被亮逼陈带到楼上天台 ,不过没过多久亮逼陈就把照片发了过来,看来他是懂我的不安与期待,肮脏的天台上妻子像条狗一样安安静静蹲在阳光下,背景是城市的远方,高楼耸立,阳光下妻子的后背与完美的屁股洁白的彷佛在发光,与室内的调教不同,在户外大庭广众之下妻子的状态更加自然彷佛像一条狗一样,或许她本来就该融入于这样的环境,肮脏的地面,远处的夕阳照在妻子母狗蹲的身上,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美丽。
没过多久,就听到楼上下来的脚步声与亮逼陈笑嘻嘻的说话声,门本来就没关,我站在门口看着亮逼陈从楼上下来,因为下楼的缘故妻子爬的并不快,看得出往下爬比往上爬累多了,但妻子彷佛忘记了自己可以站起来走,依然慢吞吞的小心翼翼的从楼上往下爬,亮逼陈并没有走在妻子前面,可能他也知道妻子往下爬的时候,再拉扯的话容易摔倒受伤,亮逼陈跟在妻子后面,狗链拉的紧紧的,彷佛是为了保护妻子,不从楼梯上滚下去,而这样的画面反而形成一种怪异的荒诞,彷佛妻子是一条撒欢的想往外爬的狗 ,而亮逼陈作为主人,只是拉扯了不让妻子往外爬出去,一切显得妻子是那么主动的下贱 。
妻子马上爬进了房间,亮逼陈随手把狗链交给胖子并吩咐道:「胖子把这狗逼洗干净,刚才到楼上妈的非要像狗划地盘一样到处撒尿 。」
我从刚刚进来就看到妻子大腿一片湿润,原以为妻子在这样的暴露行为下,居然发情的这么厉害,原来只是尿液挂在腿上,稍微心安的同时却又觉得诧异,这有什么心安的,难道尿就比妻子的骚水来得更加高尚吗?看着妻子被胖子厨师光熘熘的牵着爬向厨房,我习惯性有种跟过去的冲动,亮逼陈喊住了我,并说道:「哥,一起去阳台抽根烟吧,现在少去看你那骚老婆,你老婆差不多已经上头了,这个时候你少理她,只要想方设法虐待她,别拿她当人,当条狗玩她,她就爽的要死 ,刚才抬着腿在楼顶上尿 ,大腿上尿没碰到几滴,挂在上面黏哒哒的都是你老婆的骚水 ,没完没了的往外喷。稍微扣几下就叫的完全忘了在外面,妈的只能把这骚狗牵下来。」
说完就递了一根烟给我,烟点着并没有几分钟,妻子就从厨房爬了出来,她寻找一下亮逼陈的位置就自己主动向阳台爬过来,或许已经开始跟随调教以后,一会会的离开亮逼陈,妻子会觉得浑身的不安。
有时候调教确实会改变一个人很多习惯,或许妻子现在只有爬在亮逼陈身边,才是她最安心的状态。
妻子爬过我身边的时候,并没有看我一眼,或许妻子这个时候眼里只有亮逼陈存在,完全忽略了我,亮逼陈在妻子的脑袋上摸了几下以后,喊了声贱狗转过来检查一下这狗逼还骚不骚 。
妻子欢快的转过去,手撑了地把逼尽量朝亮逼陈手边凑过去,妻子逼那里并没有清洗干净,依然是红润外翻的湿润的。
亮逼陈手指轻轻松松插到妻子逼里面扣了几下说:「真贱 ,怎么洗都洗不干净,永远他妈的这付骚样。」
亮逼陈的麻将馆在3楼,阳台并不是密封的,玻璃半隔断的开放式阳台 ,楼下看过来一清二楚,不过庆幸的是亮逼陈靠的那个地方,外面胡乱的堆了几个纸箱,勉勉强强遮住了妻子的身体,不过纸箱并不大,妻子的头跟屁股好像还露在外面,从楼下小区道路上看过来稍微仔细点还是看得清楚一个女人趴在那里,翘着屁股被后面一个男的在抠逼 。
亮逼陈随意的抠了妻子几下以后,把裤子一扒,直接掏出他的鸡巴,夏天的平角短裤里面并没有内裤,很轻松的就露了出来,可能以前我只在上次车上看到过他与妻子做爱 ,因为在前面装睡的缘故,我并没有仔细看过亮逼陈的那个东西,这次这么近距离,我才仔细的看到亮逼陈的鸡巴,很大,应该说龟头很大,长度应该在18CM左右,应该说高高瘦瘦的亮逼陈长了一根好鸡巴,像个棒槌一样的蘑菰状。
看来这样的调教让亮逼陈也兴奋起来,毕竟妻子那么漂亮,那么温顺的让她这样玩弄,亮逼陈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套套,因为他龟头大的缘故把用手把套套撑得很薄才勉勉强强带上去,亮逼陈随随便抓着妻子的屁股,鸡巴就一下子插了进去,在我面前他们的做爱彷佛没有任何前戏与前奏,也不会与我有任何沟通与交流 ,一种习以为常的熟练与随意,妻子彷佛只是一个摆在那里的肉洞 ,柔软湿润的随时随地等待着。
亮逼陈并没有进行常规的抽插 ,那么长的鸡巴,硕大的龟头让他可以牢牢卡在妻子的身体里面,亮逼陈随手拿起一个烟灰缸放在妻子屁股上,然后悠然地靠在栏杆上开始抽烟,而妻子只能主动地移动着屁股小心翼翼地摆到最合适亮逼陈插得深的位置,轻轻地贴紧,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套弄,被亮逼陈一巴掌抽在屁股上面后,就一动都不敢动了。
「贱狗骚逼里面妈给老子夹起来,没叫你抽插 ,要锻炼里面的贱肉知道吗?把老子鸡巴按摩的舒服点。」
亮逼陈随意的,只会让我妻子身体最羞耻的骚逼里面的肌肉对他的鸡吧进行按摩,而前面已经被调教完弄到完全兴奋起来的妻子,对于插在她身体里面硕大的鸡巴显得是那样的贪婪的想要摩擦,可是亮逼陈并不给妻子肆意套弄的机会,或许对亮逼陈来说,他们认识的这段时间,已经对妻子的身体已经玩弄的明明白白。
他知道只有不断的去刺激妻子的欲望与身体,慢慢把妻子逼到疯狂的边缘,才能看到妻子最癫狂。
最淫荡的状态。
而对于亮逼陈来说,他最大的成就就是把妻子逼到最淫荡的状态,再给他那些所谓的朋友来炫耀他的厉害。
我想起亮逼陈跟我说过好几次,他觉得最好玩的就是把一个女人,调教到像条狗一样的骚到极点的时候,然后让一群朋友来欣赏,这是他感觉蛮有成就感的一件事情 。
妻子落到他的手里,或许能享受到以前没有享受过的暴露的刺激与堕落的疯狂,但我想所说的屈辱也是跟以前不一样。
那种当众放弃做人尊严被调教成一条发情母狗的屈辱 ,像毒药一样让妻子上瘾。
一次次被调教的屈辱的想死 ,又一次次兴奋的彻底癫狂。
我与亮逼陈大白天站在3楼玻璃阳台上,楼下行人走过抬头就可以看到,我们抽着烟,而我的妻子却一丝不挂,带着狗链四脚着地,却拼命把屁股翘高套弄着站在我身边的这个男人,这个画面如此荒诞。
而与妻子做爱的男人表现出来的却是根本不想做爱 ,更多只是把他的鸡巴放在妻子的逼里面,彷佛只是为了告诉站在他身边的丈夫,妻子大腿中间那个最私密的性器官,在他这里只是他随随便便可以玩弄的骚逼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