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时可以捅进去的肉玩具 ,而他对这个肉玩具已经是得心应手的随时玩弄,稍微随意的耸动几下,都能让妻子全身颤抖娇喘不停。
荒诞的画面让我没有注意到手里的香烟,妻子并没有看我,而我却一直看着妻子,那段时间是压抑的,却又是刺激的,只感觉自己脸涨红,一种异样的刺激浮上心头,一直到香烟烧到自己的手指头,我才慌张的把烟头丢掉的同时才摆脱那种失神的情绪。
亮逼陈并没有跟我多聊天,他靠在阳台上双手打开闭着眼睛舒舒服服感受了着我妻子下面那块已经被刚才的调教到彻底发情蠕动的骚肉对他那根鸡巴的按摩,一瞬间我突然有点尴尬,感觉自己不应该待在这里。
突然传来敲门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只有妻子喘息和呻吟的平静。
胖子去开门,远远看去,涌进了四五个打麻将的,突然到来的对我来说的陌生人让我有点慌张,不知道这样荒诞的场景应该怎么样?而妻子根本没有感受到有人来,现在的她只是贪婪的感受着身体被捅穿的舒服与刺激。
亮逼陈看到人来了,直接抽出几把转身,顺手把套子一摘,裤子一提,转身朝那边引了过去,那一瞬间他彷佛只是做了一个最正常的迎接客人的动作,而根本没有在乎我妻子的感受,彷佛前面他的几把并没有捅在妻子的身体里面,而妻子却正处于一种肉体快癫狂的状态,一瞬间那个给她做爱的男人突然间消失,没有一句话没有一句对白,彷佛妻子只是一个被随时可以丢弃的鸡巴套子,完全没有受到任何尊重的对待。
我害怕妻子受到这样的屈辱 ,会不会不开心与难受,因为不管在任何场合,一个正在被做爱的女人突然像被垃圾一样丢弃,而那个男人只是去为了做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这种事情放在任何女人身上,足够让女人气愤。
但是我惊讶的发现妻子只是恍然间的愣神,然后因为亮逼陈绑在腰带上的狗链对妻子脖子的拉扯,一瞬间让妻子知道自己的身份与调教的项目,看着亮逼陈往前走,妻子一步步的快速爬行跟随亮逼陈身后跟去,没有一丝丝犹豫与屈辱 ,或许不是M的我们没办法去理解M的世界。
而前面嘈杂的声音明显多了好几个打麻将的陌生人,而妻子此刻却不管不顾,可能跟随调教已经开始,又或许几年来的调教让妻子养成一个不管什么情况都要跟随的习惯吧,而被别的男人像垃圾般的做爱过程中丢弃,反而让妻子内心那个M的欲望在一瞬间被点燃,妻子现在低着头光熘熘的爬在。
那个给她嫌弃给她屈辱的男人身后,为了那种变态的疯狂快乐,妻子几乎已经不管不顾了。
那几个麻将佬看到亮逼陈的身后光熘熘跟随的妻子,问一句,阿亮什么情况,亮逼陈笑嘻嘻的摸了摸妻子的脑袋,说:「唉这骚货非要过来当狗 ,逼痒的受不了到这里求男人玩呗,说今天不想当人,想当条狗跟在我后面跟一天,赶都赶不走,妈的脑子好像被逼骚坏了。」
只听麻将佬笑着打趣道:「亮哥,这你有点过分了,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你把这条狗东西送给我,这么漂亮身材又好又骚 ,借我玩玩呗?」
亮逼陈说:「玩呗,在我店里这条狗你们谁没玩过,只是以前把她当人玩,以后把她当狗玩就好了呗。是不是啊贱狗 ?」
说着就摸了摸妻子的脑袋,妻子并没有说话,也不敢看那些人,轻轻的汪汪叫了两声,又害羞的低下了头。
亮逼陈随手轻轻甩了两个巴掌在妻子脸上,「骚狗要不回去当良家妇女好了,来这里做狗就好好做 ,害什么羞啊?」
不轻不重的两巴掌彷佛打醒了妻子,妻子慢慢抬头眼睛盯着亮逼陈腰带的位置,抬头手举到身体两边,腿蹲下打开,脚尖着地,在那么多麻将客面前,在他们的哄笑声中 ,做出最标准的母狗蹲姿势,或许在性欲高涨的妻子这里,陌生人面前再大的羞耻,也只能让妻子偶尔保持人性的瞬间,而马上又被身体的欲望击败,恢复成当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