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被填补的快感逐渐明晰。
明明已经习惯,但注入进宫室里的那相差无几的热量险些让自己昏厥 。
看样子是在不知不觉中 ,这样危险的拥抱迎来了结局。
也同样意识到,如果就这么结束了,那这之后又要如何去面对对方。这样的婚姻,这样的谎言,不是已经出现了裂隙了吗?
终于探出泉面,于是浮出泉面。
相拥在一起的彼此都沉默不语,只是紧靠在对方的肩头,感受着对方急促的心跳,也急促的喘息,享受着如此难得的时刻。
不知何时,流光溢彩的星斗也洒露出来,幻彩掘光的嘶嘶琉璃铺成闪烁的星光轨迹;一条星河,映出明明孤月。
紧拥爱人的男人不知该如何开口,但依旧央求于本能的填补这道裂隙「布洛妮娅。」
「……嗯。」
「我爱你,无论怎样都是。」他仰望着如此浪漫的星斗,向少女献上誓言。
闻言的她嘴角划出弧度,声音颤抖「布洛妮娅也是,布洛妮娅也爱舰长。」
这样就好,就这样的在弥漫的甘甜中 ,隐瞒自己的过错,逃避彼此的过错,包容对方的过错。
在今夜,他们都不会看到,眼泪从脸颊滑落的对方。
而在这之后,深爱妻子的丈夫兑现了自己的承诺。
黎明升起前,恩爱的夫妻做了多少次爱 ,完成了多少次象征生命诞生的播撒呢?
记不清了,只记得那晚过得前所未有的充实,前所未有的缓慢。
同时值得一提的收获,还有那对不再孤独的无名指 ,和解开心结的红绳;就这样错误的婚姻,就这么不拘小节的夫妻,陪着对方,自己心中的爱人,迎来了无数个清晨,无数个四季。
——遥想在刚和布洛妮娅结婚的时候,舰长就常把一句话挂在嘴边用来提醒自己和妻子。
「婚姻追求的不是幸福,而是平稳。」
然而这句话其本质上造就了两人坎坷的生活,因为说出这句话的人从未对爱人敞开心扉,怯弱的芥蒂一直深埋在心底。
纵使自己知道到底该如何对能够原谅自己一切的妻子进行解释,也依然未将发自内心的话语诉说出口,就这样藏着,像一个孩童的玩具箱,里面有无数个春夏秋冬四季轮转的倾心话语,蕴藉无数个茅塞顿开的欲言又止,和无数个不经意间的垂眸低喃。
在之后的生活中 ,心中的芥蒂在他不经意间溜走了,就像从未出现过一般,在时间的磨合下任何的痕迹都被抹去——它的存在本身就如此戏剧性地被遗忘了。
直到布洛妮娅怀孕的前一天,无数个被遗忘的记忆毫无征兆的登门拜访。
不过这次…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依稀记得,那是萧条晚风涤荡洁净街道,将名为『衰老』的传染病吹进他的体内 ,在这晚无声的夏夜,他看到了昏黄的朦胧海雾,点到了白处女般的雪花,也听到了生命敲响的钟声……
「所以,这对情侣是芽衣教过的学生?」
「对。」似乎是为了维持当时自己在学生心中的形象,布洛妮娅回答丈夫问题时的模样跟平常大径相庭。
「那么,这两位来咱家干嘛?」说着,舰长悄然瞟了一眼在对面看起来正襟危坐的两人,心生疑惑。
「说是婚姻出问题了,所以来找结了婚的人商量一下。」说完,行为举止略显可爱的妻子给舰长使了个眼神以求援助,不过即便如此讨厌麻烦事的舰长貌似并不打算会意:「……要不咱还是送客吧?」
「舰长是笨蛋吗,如果就这么草草了事的话布洛妮娅以后在后辈前的面子可就挂不住了啊。」
闻言的男人差点笑出声,毕竟圣芙蕾雅里哪个学生不知道面瘫的双螺旋少女喜欢吼姆的反差萌和爱好熬夜的坏习惯……当然,游戏基本上没人打得过她这点算作例外。
看着脸颊气鼓鼓的爱人在骄阳下洋溢愠怒但显得可爱的表情 ,溺爱的本能支配了怠惰的欲望:「既然如此,那么两位,有什么事是我们这样的笨蛋可以帮到忙的吗?」终于,那旁的两人露出了如同苦日子熬到头一般欣喜的笑容,引得另外的两人诧异。
而后,黑发的男人问的与其说是需要回答问题,用期望寻求解决方法倒不如来的更直接。
「所以这样的问题,真的有哪怕一丁点契合的答案吗?」
好熟悉的感觉。
清爽的微凉夏风携含沁人心脾的花香吹进恒逸的屋子里,一成不变的昏黄映射进了他的心底,夏天的诗的的美感惊扰了朴素的心情 ,好似逍遥晚夏的精灵扣响了门扉,让他短暂地失了一下神。
「不知道呢,不过在那位后辈的心里…应该是有一份属于自己的答案的。」
说罢,布洛妮娅扭过头看向桌子上温腾的咖啡,内心随着溢散的苦涩一同浑浊起来,说不明白的压抑不知该往何处发泄,所以她自然而然地从身后环抱住了丈夫。
饱满的乳肉压在了宽阔的脊背上,神奕的香味纵使在名为『时间』的文火的熬煮下依旧能挑起男人的性欲 ,在爱人身前随心所欲的性格还是那么不羁,微微湿润的瞳眸注视着已经唾手可得的猎物,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就好像岁月的年轮无论画出多大的圆,两人的爱情仍旧保守,且火热。
「喂,在这种情况下就别调皮了。」
「欸~原来在舰长的眼里,布洛妮娅渴求舰长的行为只能算作恶作剧吗?」
他不做回答,只是掐着身后传来衣物散落的声音转过身。
然后迎接他的,是酮体毫无保留展露在眼前,坐在木桌上抬起一只美足又轻轻落到男人股间位置的她,垂眸诉吐薄雾「说起来啊亲爱的,我们好像还没有用脚做过吧?」
「都多少岁的人了还玩小年轻的情趣啊?」
「哈。」这次是她没有回答,因为她明白如果再这么缠拌下去那估计对峙到明天也说不完。
许是今天一直都呆在凉爽房间里的缘故,布洛妮娅柔嫩的小脚并没有任何的酸臭味道,反倒是散发着淡淡的牛奶香气,钻进了舰长的鼻腔里。
只见伸展开的美足抻到男人的面前,挺直的脚掌后面是妻子那在做爱时常有的居高临下的眼神,就单纯地微笑着,缓缓吐出一个字「舔 。」
如果换做平常的话舰长绝对会不管什么男人的矜持直接把她欺负到全身失力,但这次…像是有什么奇怪的属性支配了舰长的思想与身体。
只是苦笑一声后,双手捧住妻子的美足 。
探出的舌头在她的脚掌上如获至宝地舔抿,吮吸着。
而主动的那方满意地点了点头,抬起的另一只脚踏到了男人的大腿上,缓慢地向上摸近,延过腿根抚过隔着两层布料的肉棒 ,弯曲的脚趾扯开松紧的裤腰带,然后试图扒下被已经有了反应的阳物撑得鼓鼓的短裤。
不过很可惜,面对这样的情况估计再怎么擅长足技的床上老手也会频频碰壁,更别提头一次尝试这样玩法的新人了。
不过布洛妮娅似乎并不气馁,只是从舰长的嘴中抽出被含羞的脚,眼瞳微醉地盯着在灯光下泛着剔透晶莹的脚趾,那口气像是在奖赏宠物的主人,充满高傲:「脱掉。」
又是命令般的话语,又是难以置信地遵从。
脱下裤子的舰长眼神里好像充满对这样奇妙狂热的求知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