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涂护发素?」枫细心地问。
「要!」
枫倾身去够放在浴缸内测边沿上的护发素。
我偷偷抓住枫的皮带,向下用力一扯,枫「噗咚」掉进浴缸。
「好你个小坏蛋 !还敢不敢,敢不敢?」
枫索性坐进水里,一把把我抱到上面,双手穿过我腋下,牢牢扣住我敏感的双峰。
「不敢了!不敢了!饶了我吧,嗯~啊~」我挣扎着求饶,扑腾起大片水花。
枫惩罚性地搓了搓我的硬挺乳尖,异样的感觉让我全身酥软,枫却把我捞出来放在地上,转身走进淋浴室冲凉去了。
「十分钟,晚了电爆阴蒂。」
我才想起来很早以前似乎和枫有个约定,如果我想玩SM了,就以拖他去洗澡作为暗号……
望了望淋雨室里兴致勃勃的枫,我认命地把灌肠器塞进自己的菊花。
枫冲凉出来,我还可怜兮兮地趴在地上撅着腚洗第二遍肠子。枫火上浇油地抓住我的屁股摇了摇就出去了。
悲愤地想,为什么我们之间默认我是M呢……当M好可怜,S高兴怎么玩,就怎么玩……
枫坐在床边,我以为是OTK,便趴上他的大腿 。
结果他把我的大腿分开,一只脚跨到了他身体的另一侧……
于是我便双手肘撑地,双腿张开挂在枫身上,只能用屁眼看枫了……当主揍小贝的日子不短了……以这种姿势趴着,好羞辱啊……枫的的指尖在我大腿内侧极轻地抠动,痒得我直哆嗦,发出不满的呜呜声。
枫突然一巴掌抽得我全身一颤,双臀猛地夹紧。
枫掌心的温度,温柔地把我的双臀揉开,又猛地一巴掌打下去……就这俩下直接在我白皙的左右臀瓣各留下一个清晰的粉红色巴掌印。
枫觉得很漂亮,就不再折磨我的臀部了,掰开臀部直接玩我的菊花。
新洗过的菊花新鲜娇嫩 ,紧张地歙合着,枫饶有兴致地逗弄它,准确地按压着让它感到放松的穴位,趁它一松开就迅速钻了进去。
这一钻可不得了,灵活地跟泥鳅似的肆意搅动我直肠内密布的神经网,刺激地我不停嗷嗷叫,不断地收紧菊花夹他的手指 。
枫终于把手指退了出来,我终于松了口气,却又莫名地不舍。下一秒枫掰开我菊花,把风油精滴了进去……
我顿时感觉屁眼着火了,烧得我直扭屁股,枫一手抓着我的大腿 ,把滴满了风油精的中指填进我两瓣阴唇中间。
我大叫着不停挣扎,却怎么也躲不开枫紧贴的手指 ……
还没等我缓过来呢,一滴炽热的蜡油就滴在我臀部,后背,大腿内侧,烫得我哇哇大叫。
这种游移不定,不知道下一次会在哪里的刺激,尤为让人紧张。
不忍心把我倒着太久,枫还是把我抱上了床。
然后趴到我身上,亲吻我身上每一寸肌肤,像孩子舔着好吃的棒棒糖,引得我全身燥热难耐。
最后抬高我的双腿 ,慢慢挺进我的身体。温和的饱足感不断进进出出,越来越急,突然一股暖流从小腹炸开蔓延全身,惹得我一阵阵痉挛……枫还是不尽兴,把我翻过来又从后面深入,我发出自己难以想象的喘息和呻吟 ,在枫身下酣畅地抽搐着。
「宝贝,回家,陪我。」
「嗯。」
桀「啪」地揭开一罐啤酒仰头往嘴里倒。
头晕…没倒准,酒水恣意地顺着脖颈渗入衣襟。
绿色的空酒罐子杂乱地散落一地,
桌上显眼地放着一张血红色卡纸,烫金的喜字格外刺眼。
我正打算来收拾点东西回枫家去住的,开门就看见这一幕。
我简单地收了下垃圾,便坐到桀身边,揭开酒罐抿了一口。
「你都不问一句的?」桀喝了不少,口齿还清晰,眼神已略有些呆滞。
「你想说,我就听。你不想说,我就陪你喝。」我笑笑,又抿了一口。
「你知道我为什么做这一行么?」桀伸出食指在请柬上画着圈圈。
我没有作声,认识这么久,第一次看见桀喝成这个样子。
「因为一个女人。」桀笑着,笑容凄凉。
「我11岁那年 ,父母离异了。」
「其实他们早就各自出轨,离异后很顺当的都结了婚。
我跟着爸爸,可是后妈不待见我们。
她打我,我不还手。但她打妹妹,我是6岁开始练的跆拳道,11岁足以把她踢飞了。于是我就和妹妹一起被赶出了门。我带妹妹去找妈妈 。妈妈求了那个男人很久。最后在他鄙夷的眼神中 ,我独自带着妹妹离开了。还好,他们给了我钱,还有房子。」
「有一次我病了,发着高烧爬不起来,身边只有年幼的妹妹在哭,我甚至想我会不会就这么死了,我死了妹妹怎么办。邻居家的琳姐姐听见哭声,便爬上窗看,然后叫她妈妈送我去了医院。」
「从那以后,琳姐姐经常会送东西来给我们吃,还辅导我做功课,像亲姐姐一样照顾我,甚至管教我。可在我心中 ,她不只是姐姐。她不知道,当我心甘情愿脱下裤子接受管教时候,早已深深迷恋上了她。我也不知道,她心里的SP情结,并不是主 ,而是被。」
桀又开了一罐啤酒,倒得满脸都是,却毫不在乎。
「她偷偷溜出去找主实践,被骗了床,怀了孕,事情闹得很大,她才16岁,从此被父母禁足 。
我好恨,如果我长大一些,早发现一些,是不是就可以保护她不受伤害。
所以我开始学做一个主 ,一个优秀到她一定会喜欢的主 。
我查阅了很多书籍资料,苦练技巧,也加入一些平台去找贝增加经验。然后发现这个圈子很乱 ,居心不良想骗床的畜生遍地都是。即使不想骗床,也多是随心所欲用地用不安全的东西随意伤害不知轻重,不敢反抗的孩子,造成不可逆的伤害,却不承担任何责任。有玻璃瓶碎在直肠内的,有圆珠笔插在直肠内取不出来的,更多脏东西导致感染发炎的。」
「说起来可笑,我其实没有丝毫的虐待欲 ,也不曾在凌虐小贝从获得任何快感,我只是觉得,能帮一个是一个。」
「后来我和人合办了俱乐部,让SP有个正规专业的渠道。还培养了些廉价的兼职调教师,帮助经济能力不足的人群。所以我们招调教师,首要条件就是一颗善良干净的心,比如你。」
桀翻了翻桌子,发现已经没有酒了。便拿起了那张喜帖。
「她的喜好,就这样不可思议地决定了我的职业。可我征服了无数小贝,却唯独征服不了她。 或者说,从来无法对她生出征服的念头。我默默守了她十七年,等到了一张她和别人请柬。」
桀仰天躺倒,笑着闭上眼睛,眼角滑落两束晶莹。
白龙走过去舔了舔桀的手,默默趴在桀身边。
突然,白龙竖起耳朵转了转,迅速站起警惕地望向大门。
门外传来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
门开了,一道雍容典雅的身形出现在门框里,发髻低挽,螓首蛾眉,端庄知性 。
白龙发出低沉的喉音,目露凶光。
「白龙。」我把白龙唤过来,摸摸它的头,转向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