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我全身心都集中在自己的指尖与肉壁的接触上,简直就是一只发情的雌兽,浆糊一般的头脑早已无法运作,社会的道德与教条皆抛之脑后,任由最原始的欲望支配自己的行为,尽情享受着内里被爱抚的刺激,以及这一切所带来的背德感,以至于全然没有注意到周边环境的变化。
知道听见身后“咔嚓”清脆的一声,恐怕是枯枝败叶被人用脚踩碎所发出的,我才后知后觉地打算停下手上的动作。然而,也是在那一刻,宛如过山车从最高点开始俯冲一般,还来不及去细细体会恐惧,我的内心已承受不住的这种提心吊胆的刺激却化作快感的电流,由内而外的击穿了我的身体——我高潮了……
我感受到指尖的燥热与湿润,感受到股间潺潺的暖流,第一次体验到如此快感身体不住地哀鸣,嘴里却发不出声音——我的嘴正被一双温暖的大手紧紧捂住。
绝望……
抑或是……期望?
我只记得我用闪着泪光的余光瞥到的面庞,没有让我失声惊叫,反倒是上下一并的无法止住地决堤。
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给我披上了一件厚实的风衣。我这才注意到之前短暂的暖意过后,在秋日深夜单着一条湿淋淋的裙子竟让我的双腿忍不住地打颤,以至于上面仍旧晶莹的液体下雨一般击打在地上一滩水塘之中。
之后,我们一起回了家。
说来奇怪,我竟不太记得不怎健谈的他在那天晚上的大篇大论,却知道我俩依旧是按照计划低调地完婚。
唯一不同的,是自此之后,这件本该我俩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的事,并没有就此停止,反倒是愈演愈烈了。
没错,就像今天这样,竟也是由他主动提出了。
但又是为什么呢?或者说,为了谁呢?
太复杂了。复杂的问题并不适合这个时刻。即便我再呼吸上几口清新的空气,也无助于解答这个问题。抑或是,本就无需解答。
正想着,我又跨出一步。
高跟鞋击打砖石地面,发出清脆的一声,如同高塔钟声,激荡在空空如也的公园,敲醒那些困于世俗浑浑噩噩之徒。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脚步不知何时竟如此轻快,身体也放松下来。面前的这条大道,如同t台一般,而我是这场走秀唯一的表演者,没有灯光的聚焦,我反倒走得更为自信、更为放肆、更为妖娆。
我慢慢抬起自己的小腿,任由夜晚的空气像是臣子一般亲吻、舔舐那牛奶般丝滑的过膝袜。接着,高跟鞋的鞋跟重重敲在地面,任由回声肆虐整个空荡荡的公园,顺势转身,厚重的风衣的扣子不知何时已经全部解开,衣服在重力的作用下顺着光滑的酥肩荡下,却被洁白的手肘托住,只留衣摆似是流苏微微拖在地上。我摊开双臂,毫无保留地向他展现我此刻所拥有的一切。
幽幽的月光下,是我如月一般清澈的肌肤,是如月一般隆起的山峰,是如月一般曼妙的弧度,是如月一般高洁的微笑。
而这一切的一切,只为了他——这场走秀唯一的观众。在特等席的位置,他一定看得一清二楚,由里到外,由黑到白。
“亲爱的,我美吗?”
这句话脱口而出,我也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双目,用细长手指引导着他的视线,慢慢从我瓜子仁般的下巴滑到天鹅般的脖颈,再穿过挺立双峰间深深的沟壑,缓缓滑到平整的小腹,顺着人鱼线最后停在那一开一合迫不及待的蜜缝前。
而他则并没有用语言回应我的问题,只是狠狠向前跨出两步,将手中的公文包往地上一摔,然后一把将我搂紧了怀中。
不等我反应,我和他的双唇已然紧密交织在了一起。他熟练地用舌头撬开我柔软的防备,贪婪地搜刮着我口中的甘液,以至于我呼吸的权力都被他掌控。
他也并不仅仅满足于此,用舌头挑弄我的同时,手指也早已温柔地挑逗起我那在他进攻下越来越湿的蜜缝。
粗糙的指腹,甚至能感受到边缘处细微的茧子,那是与我每日精心呵护的细嫩手指完全不同的存在。平日里在办公桌前敲打键盘,在厨房里烹饪洗碗的那双手,细心地提前剪去了指甲,现在熟练地在我身上,同时却也是他了如指掌的地方细细勾勒着轮廓。
不同于我的力道,不同于我的手法,每一下却都爱抚在我最敏感的部位,简直比我自己更了解我的身体。他的指尖似是牵引着电流,刺激着我花园里的每一个细微角落。被他挑逗起的性欲像是一把熊熊的大火,而越来越多的甘液是远远不断的助燃剂,我犹如在寒夜中被绑在火刑架上,燃起的躯体内只有饥渴。
渴求进一步发展的身体试图哀鸣,但无论上面还是下面小口还是被他牢牢控制,所有淫靡的声音都被他吸入口中化为无形。我只能弓起身子,试图用那半开的花蕊去亲吻,去包容,主动邀请他伸进来以吮吸那更深处更甜腻的蜜汁。
尽管他享受着我嘴中发出的莺啼,但终究没抵过我愈发迷离双目中仅存的渴求的眼神,轻轻用手指掰开我那早已敞开的大门,顺应着我的身体将一根手指插入我的身体。
“呜呜?………”
如受伤小兽般的呜咽并非是在乞求停止,而是我的身体臣服于快感的共鸣。仅仅是一根手指,快感却远超过振动棒或是跳蛋。带着温度的手指在我的内壁里来回抚摸,微微粗糙的指腹转动着,亲吻过蜿蜒中每一处褶皱。
电流一般的酥麻随着手指的运动一次次刺激着我的娇体,让我的双腿触电一般的打颤,若不是他早就用另一只手扶住我盈盈可握的腰,恐怕我已瘫倒在地上,像是发情一般地全身抽搐着。
而他也丝毫没有饶过我的意思,熟练地找到了我最敏感的地方,进行了又一番的冲击。
“啊……?就是那里……啊……”
我用不知多响的声音回应着他,若是周围有人,一定会感慨于这淫声的不知廉耻。幸好在此刻,我的眼前,我的心中,我的身体中,有的都只是他。
他似乎也被我的声音勾起了兴致,悄悄又将另一根手指插入我愈来愈湿的蜜缝中,只是他的小心思瞒得过我,却被我的身体直接识破。突如其来的快感猛然加倍,我只能用双臂紧紧勾住他的脖子,然而喉咙里不断流出的下流声音却简单地将我过于舒服的事实出卖。
“呜呜嗯?……两根手指的话……不行…要去了…啊啊啊?~”
手指在我的蜜缝中越发快速地抽插着,而我的声音也从断断续续的句子变为零散的单字,到最后,则是一连串追随着本能所迸发的淫叫。
终于,比起手指摩擦肉壁所产生的热量,我感受小腹中一股更为火热的东西再也无法压抑,火山喷发一般从我的身体内喷涌出来。
“去了……咦嗯?~去了!嗯嗯额?~”
我的高潮声如此荒淫与高调,以至于掩盖了晶莹的温热水柱击打在冷冰冰地面上的声响。我无法思考这声响是否击穿黑夜,只是连勾住他的力气都没了,干脆软绵绵地躺倒在他的怀中,一边肆意地大口呼吸着如冰一般的空气,一边全身心的沉溺于这一刻的上天的快感。
“望,你看……”
我循声慢慢抬头看去,眼前竟是他的手——看起来粘乎乎的蜜液沾满手掌,指缝间都能拉出道道紧密的银丝,湿漉漉的液体还不住地顺着他的手腕向下淌着,原本白色的衬衫袖子都被打湿了一大片。黑夜中,我无法看清那是否依旧是纯洁的白色,还是微微的发黄,却可以一眼就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