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罪魁祸首的由来。
“讨厌啦……”
我用着处女一般语气回应着,眼光却无法像处女一般娇羞地移开,只是直愣愣地盯着他硕大的手掌——准确的说,他的中指与食指。一想到刚刚就是它们在他的驱使下在我的里面翻江倒海,激起千层浪,心中便又一种异样的感受。
“亲爱的,让我……好好报答你一下吧……”
说着,我牵住他的手拉到自己面前,那充满着荷尔蒙的气味不讲道理地冲进我的鼻腔,让我浑身都更加性奋起来。不由自主地,口中粉红的鹦舌像是被吸引着伸了出去,小蛇一般紧紧缠住他那两根最为湿润的手指,用力地舔舐、品味着。清洁的工作仅仅靠舌头还不足完成,我便抬起头,用素口轻柔地含住了他的手指,使劲地吮吸了起来。
海风一般微微的咸味,青梅一般微微的酸味,蜜糖一般微微的甜味,尽管被我的口津稀释,却还是顺着我的舌苔上密密麻麻的感受器传递到中枢——明明是我体内的淫液,只是附在他的手上竟是如此令人上瘾的滋味。我灵巧地用舌苔擦拭着手指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关节,体会着那凹凸不平的纹路,连那黏腻的指缝都不放过。只是我忘记了,试图用一个湿的东西去抹去另一个湿的东西,这是徒劳罢了。
因此当我婴孩一般恋恋不舍地允许他将手指从我口中抽出时,他的手上只是更加的黏糊,只不过这次拉出的细丝所连接的是我上面的唇与上面的口。
他看着我意犹未尽的娇容,我盯着他那微红的脸颊,我忍俊不禁地笑了,因为早就在刚刚为他手指口交的时候,我就感觉到自己仅穿着白丝的柔软大腿上被什么柱状物体戳到,而那东西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变大、变硬,以至于将我腿上的丝袜都顶得翘起一角。
我用手轻轻抚摸起他支起如帐篷的前裆,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是如此的高温,似乎能灼烧周边凉嗖嗖的空气。他那条过于修身的西装裤显然在此时对他而言已不再是优雅斯文的象征,而是一种教条般的束缚,裆部勾勒出的一道轮廓紧紧勒住他膨胀的下体,就像快要决堤的洪水,正期待着一个细微的裂隙,才好突破伦理的屏障,将内里的汹涌释放。
而我就是那个千里之堤上的蚁穴,早已湿透的身体也做好接受了他身下那根巨物的澎湃的准备。
是的,只要我轻轻动动玉指,拉开那藏在缝合线下的银色拉链,他便会在一次次激烈地撞击下将火热、浓厚、白色的爱全部灌注进我的身体——那便是我所期待的、我所渴求的。
然而,他却先开了口,用着一个极为少见的无可奈何的苦涩口吻。
“望……不可以……”
我难以置信地盯着他,惊讶于他抱着赤条条的我却无动于衷。千万条能让人瞬间心死黑化的理由在我脑中闪过,只是无论如何我不愿意却去相信,便只好咬着嘴唇,用这双噙着泪的星眼死死盯着他——那张没有任何秘密却满是无奈的面庞。
“对不起……套子的话……我没有带……”
“那没关系的……就算没有套子也没关系……我是想要……”
没错,我是想要oo的。
那个禁词,我最终还是没说出口,因为那是一个约定,或者换句话说——条件。
既然他那略带失望的表情并不是我所希望的,我便用手搂住他的头深深埋入我羊脂般柔嫩的双峰之中,像是摸着婴儿一样安抚着他。
“亲爱的…没事的…”我顿了顿,“谢谢你今天陪我……我已经满足了……一起回家,好吗?”
微微颤抖的话语说出口,我感受到胸口一阵微微的湿润与温热,便一言不发地只是仅仅搂住他——像极搂住一个我俩的孩子,那个孩子若是男孩,一定也很像他。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回答道。
“一起回家吧…我准备的宵夜也凉得差不多了。”
话毕,我松开他,自己则转身向家的方向迈出一步。
“望!”
他叫住我,仍旧微微湿润的手指指着被扔到一边的公文包,“不穿上衣服……?不冷吗?”
“不。”
我坚决地回答道,然后背对着他的身子假装重心不稳猛然向后躺倒。
只不过脑袋应声撞上的,并不是地面,而是他的胸膛。
被他及时用双手扶住,咫尺之遥的我俩面对着面,我的脸上挂着那独属偶像的治愈的笑容,凝视着他的面容——微微皱起的眉间满是为我刚刚举动的担忧,回答道:“有你在……一点都不冷呢~”
4)
我走在僻静的羊肠小道上,抬头看着天空,点点的繁星在这稍微远离城市喧嚣的净土上又一次闪耀,似乎全力地附和着那一轮不可触及的圆月的辉光。
不知怎的,我心里竟感慨起来。
比起我在舞台上的光辉,苍穹中高挂的明月真是有过之而不及,毕竟我只是一个国民偶像,而她却用清幽的光明照亮着一半的世人。
她全年无休地工作着,她会疲惫吗?她会抱怨吗?
她有阴暗的那一面吗?
也许,是有的吧。
月亮的暗面——世人无法看见却真真切切存在的那一面。
“知——”
一声寒蝉的高鸣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错过高中大部分课程,当然也包括地理课的我,再怎么去思考这个问题,也无法得出所谓的正确答案。
而那个无条件为我答疑解惑的男人,他就在我身后几步的地方,只要我向他提出问题,他总是尽全力地为我解惑。
但是现在,这个问题或许并不合适。
一路上我俩都沉默着,我走在前,他则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走在后面,一言不发。
不是无话可说,而是有太多话想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又恐怕词不达意,因此反而无法开口。
言语哽咽在喉头,情感则燃烧在胸口。
是无奈?是叹息?
还是…欲求不满的饥渴?
秋夜的冰冷空气或许能让我的大脑冷静下来,不再天马行空,却熄灭不了我体内愈燃愈烈的欲火。我的注意力又一次被聚焦到自己身上,我有点后悔没有他的,在大衣底下穿上至少一件衣服。
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可以避免水润的肌肤和大衣之间的摩擦。
每走出一步,大衣内侧就会轻抚我的椒乳,本就充血立着的乳头更是细微地感受着大衣上整整齐齐的布料纹路。只因我咬着唇,香胸上一阵阵瘙痒带来的极致快感才不至于一不小心流出我的嗓子,只因我背对着他,娇容上一片片潮红激起的高温火热才不至于被他一眼看穿。
是的,我没有满足。
我骗了他。
或许是为了让他不要那么自责,或许……
只是因为觉得我心中对他有所愧疚?
我的大脑里像是有一锅乱炖,混杂的情感配当做辅料一股脑地倒了进去,在身体的高温下,这锅东西“咕噜咕噜”地沸腾起来,多余的东西被蒸发,也变得愈发粘稠,每一个液泡炸开,爆发出的不是思想本身,而是一种让我断线的饥渴。
距离家只有一个转弯的距离了,我必须向他说明。
或许不是我的理性想这么做,但我的娇体——那被熊熊烈火辐射着无比燥热的身体,那被风吹拂就一阵颤抖几近高潮的身体,那被衣物摩擦小穴里就不断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