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语气有些尖锐不客气,又轻咳一声补充,“没什么熟不熟的,都是同事,仅此而已。”
“唯,唯一的销售部女组长,会……更累一些吗?”
“都是做自己分内的事,有各自的任务,哪有什么更累更轻松的。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她顿了顿,眯起眼睛,“健屋さん……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知道……b君他们经常在公司里八卦吗?
“他可能……没有看上去的对你那么友好……”
“哦?什么八卦?”
这下轮到我哽住了,那些污言秽语要怎么转述?要把那些尖刺般的语句从我口中说出来再扎向她,健屋我做不到啊。
“巴さん,你和……你们部长……”
我不敢继续说了,我看到她握着方向盘的手忽然捏紧了,方向盘的皮套也发出“吱嘎”的呻吟。难道……说中了?不,不会的……
本以为接下来会被发火,她却松了手上的力气。
“健屋さん不会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吧?”她的声音很快冷了下来,之前那种拉近了一点距离的随意语气烟消云散,“我进公司的时候你还在读书呢,现在的情况是你觉得自己掌握了全局想要教我做事吗?”
她面无表情扯着嘴角的样子有点令人退缩,可这种威慑的感觉又让我似乎感到很紧张。说着这些话时的我心情好复杂,蠢动,害怕,还有对她不否认的难以置信。
“为什么巴さん你知道还对b君……”
她语速慢了下来,好像已经被拉回了理智边线内:“不然呢,我要怎么做?”
“那就只能任由他们造谣吗?”
“造谣……如果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呢?”
我的心本来因此凉了半截。
“人们从来都只信自己想要相信的部分。”
猜不出真假,只知道听到巴的这句话,我知道了我心里想要相信的是什么,也终于自暴自弃地认命了我为什么会那么相信她这件事。
“你有能力,所以巴さん你不会的。我相信你。”
想象中她欣慰的场面没有出现,巴猛地把车停在路边,闭上眼睛叹了口气:“……这些又关健屋さん什么事?”
我的脸火辣辣的,难堪地站在路边。
可恶,清醒过来发现真的好饿。
明明没有任何身份立场,却一个冲动说出了好像表白一样的傻话,然后在这个氛围下居然被赶了出来。
看着她绝尘而去,我心中忍不住怒骂。
她甚至自始至终都没有看着健屋说一句话!这个喜怒无常的女人,跟以前一样难猜!
「14」
那个孩子的样子,还真是和5年前一样呢。白雪巴打开冰箱取出一听酒,把自己放倒在懒人沙发里无奈地想。
单纯,或者说根本是傻透了,她信了吗?这么显而易见的谣言居然也会信?!她一定是信了吧?否则为什么要来问自己?居然还敢来当面对质。
本以为她会放下,若是能看到释怀了的她,或许自己也能恢复平静。
她到底有想过要遮掩一下自己渴望的眼神吗?现在出现的还是那个以前那个直球又愣头愣脑的她,那样强烈地占据自己视线的感觉,自己又该怎么办?
这次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可以说逃走就逃走了。
白雪巴又长长叹了一口气。
「我也和五年前一样,依旧是抱持着过分又混蛋的想法在看她。」
「受不了她那种委屈又隐忍的眼神,原以为可以轻松应对,可不过是相处数日,就变得连看着她的眼睛的力量都没有了。」
「这样,不是根本没变嘛。」
15
整个上午巴都待在会议室里开中层会议,散会的时候一般职员的大家几乎都吃完午餐开始休息了。她也没有要吃饭的意思,径直走进了更衣室,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套低调又性感的包臀连身短裙加西装外套。
就算是偷看她的我,一时间也有点收不住目光。
“白雪组长这是提前准备约会吗~”
约会?
“什么约会,下午要去谈个业务,正好午饭也解决了。”
“啊,还以为是和男友的约会呢,那白雪组长准备什么时候和男友订婚啊”
刚放松下竖起的耳朵的我彻底惊到了。
我盯着她的脸,她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依旧是微笑的样子,也没有向我的方向有任何条件反射的偏移。她还是无懈可击,连回答也是:“八字没一撇的事,你们怎么比我还操心。”
啊,我应该想到的,明明那时和她的身体贴紧得仿佛一个人,明明被她抱着的我说的是“我们还会继续这样下去吗”,她的表情却是没有半点喜悦的震惊。
接着第二天就收到了分手的简讯。
而现在的我连得知她非单身这个消息的立场都没有。
巴已经走进了电梯,那群八卦份子又开始嬉笑。
“她男朋友好可怜哦,女友每天陪各种老板的时候都比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多吧?”
“不会觉得自己是个工具人吗?”
明明只喜欢女孩子,却还和男人有这种关系。还是说这种拿得上台面的“关系”才是她想要的?哪怕有名无实?
呵,若她真是这样的人,那我就算使些坏也没关系吧?
16
加班到9点,被工作和不妙的思绪双重困扰着的我,连手都开始无意识地敲下“对白○巴作战计划”。
就在此时,企划里的目标人物“哐”地推开门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吓得我条件反射地关掉了所有文档。
“诶……健屋さん?你……还在啊。”
她说了一句,表示看到了健屋,接着就拧开个人办公室的门翻找起来。
没想到这个饭局居然这么久,而此刻的巴似乎并无醉态,只是动作不像平日那么利落。她搭在胳膊上的外套进门后就甩在了椅背上,我才看到巴那件内搭的背后是镂空设计,若隐若现的背部看得我咽了咽口水。
虽然她看起来还清醒,我还是关掉了电脑站在她办公室门外盯着她收拾东西。我莫名地有种她会做出非正常行为的预感。
果然,她这趟折返回来居然是找车钥匙!明明都是酒后的状态了,就算看起来再正常也不可以酒驾吧?!我一把夺下她的钥匙攥在手里,握力不够的她想要掰开我的手是完全使不上力气的。
“巴さん都这样了还想开车?”
她扶额皱起了八字眉:“我哪样了,我不是很正常吗?健屋さん想开?行,给你。”说完就按灭了灯踏步走了出去,我只能摸黑胡乱把她散在桌上的东西收进她甚至懒得拎走的包里,然后匆匆追上她。
电梯上来,我和巴在密闭的空间里各自沉默。她的眼睛有点迷离,却保持着正常的站姿微靠着。我更确认了她的清醒是在强撑。这个时间办公楼已经几乎没人了,不知道是因为饮酒带来的恶心感还是纯粹在养神,她皱眉闭上了眼等电梯慢慢下降。而我则趁她合眼,按取消了一层的按钮,转按了负二楼。
电梯停下的时候,巴仍闭着眼紧缩眉头。在心里叹了口气,我扶上了她纤细的胳膊。
没有拒绝,或许只是因为半梦半醒着,直到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