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贴在了地上,只有右手还在努力“工作”着,一下一下地把手指抽送在两腿之间。
“继续动。”白雪巴出声提醒因自己的离开停顿的健屋,虽然光线不好,但从背后看到的画面还是分外色情。在健屋努力地“耕耘”下,缝隙之间已经有液体缓缓滑了下来,有的牵出丝线吊在外面,点点滴到地上,有的则顺着大腿内侧变成浅浅的反光的水痕。
“嗯……嗯哈……”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就算是凭几年前的了解,白雪巴只是听着健屋的声音也知道还差得远。
还想更过分一点……
她这样别扭的姿势,一定是耻感大于快感吧。那就帮她一把……
白雪巴打开桌上精致的长方盒子,抽出那支崭新的钢笔,尾部贴上健屋两腿间的缝隙上时,清楚地看到健屋翘起的臀部随着那声“嗯—”难忍地缩抖。
“别停。”
“啊……”健屋左手努力撑起身体,扭头想看身后的人,然后“噗嗤”一声,就被那支笔突然的攻入激得又昂起了头。
“嗯——巴,巴さん!哈……”
白雪巴握着钢笔的手附上了健屋的手,那支笔贴着健屋的指缝进入她的身体。白雪捞过健屋的腰让她直起身来,手上带动着的健屋的手指和钢笔的插入又让她向后软软地靠在了白雪怀里。
巴把手放开,让半截钢笔插在那里,又把手从健屋的身后换到前面,继续握住笔抽动着。
“为什么一直只用一根手指?多一根是不是舒服多了?嗯?”巴魔咒般的语言很轻,却贴着耳朵一下下地砸在健屋心上,健屋甚至要压不住不自觉扬起的唇角。
原本冰凉的笔在体内进出了几个回合也变得不复一开始的凉意,像要和身体融为一体一样被淫荡的下体吞吐着。
“哈……”健屋歪在白雪巴的怀里,闭眼偏着头轻声喘息。
“巴さん……”她扭头凑近巴的嘴唇,却被对方下意识躲开了。
白雪看到了她眼神里一瞬间的失落,这也让她想起了现在在做的是什么事。一定要更过分些,再过分些,让她明白那到底意味着什么……
于是白雪巴握住了健屋的手开始了更汹涌的撞击。她把健屋的手包裹在掌心里,然后左手粗暴地捻揉着敏感的蓓蕾,在手指夹击下的那里传来脉搏的跳动——
“哐——”是门卡刷过后自动门开的声音,只一瞬间巴便立刻反应过来,拍灭了落地灯坠在地上的脚踏式开关。个人办公室恢复了黑暗,而公司还留了一盏公共区域的大灯亮着。
“咦,灯怎么…有人吗?健屋さん,是你吗?”
是相羽,健屋花那下意识地浑身一抖,忽然为自己数十分钟前的吊胃口回复感到了后悔,早知道就好好回答她了啊,怎么偏偏这种情况下,她居然就回来了。
明明刚刚差点就能……
像是为了确认公司是否真的没人,相羽在公司内巡视检查了起来。
“等……”健屋喉咙里漏出微弱的一声惊呼,即便门外就是那个移动危险源,白雪巴也并没有因为当下的处境“放过”她,而是动起了不安分的手指。
“这种刺激的感觉,你不应该很熟悉吗?”白雪巴把唇埋进健屋发间的耳旁,用气音轻轻地吐露,和她的声音一起传递过去的,还有舌尖舔弄耳廓的黏腻触感。
健屋花那伸手试图推开白雪巴作恶的嘴唇,可此刻的她根本使不出力气。她感觉脑袋像要烧起来一样的发狂,脑子里又闪过了上一次被撞破的自慰场景……啊啊,天啊,这一次心脏害怕得快要爆炸了……
“健屋さん?可是我偏偏很喜欢这样,怎么办……这样也可以接受吗……”
相羽的脚步声近了起来,像是检查到了这边。恐惧、羞耻还有快感,刺激得健屋的身体不住地发抖。巴忽地拔出笔来,用笔身在健屋的大腿上蹭着色情的液体。
健屋以为对方终于要放过自己了,而下一秒曾经最熟悉的手指又一次进入了体内,身体好像通电般瞬间接通了几年前的记忆,再一次得到她手指的插入,这份填充感都好像带着淫荡的味道,连内壁都像在迎合着那个人的手指的触摸。健屋瞪大了眼睛,已经要感觉肺里的空气跟不上自己的激动了。
“不行哦,绝对不可以出声……健屋さん不想现在这个糟糕的样子被看到吧……”巴说着,却在拇指对敏感处的刺激同时,更加弯曲食指抠弄那个最了解的脆弱的点,手指下刚刚被打断的血脉偾张感此刻又一波波攒到了临界值。
“哈……唔…!”在恐惧推动的高潮来的一瞬间,白雪巴像预料到了健屋会忍不住,飞快又严实地掩紧了健屋的唇,只是她似乎也很紧张,完全没注意到将对方的口鼻全部都完全掩住。
“…………!!”健屋花那的腰一下一下地痉挛着,内里仿佛在呼吸般推出白雪巴的手指,又吞纳入它。紧张的兴奋、窒息感、高潮,还有来自喜欢的人的狂热触感,把她完完全全地推到了意识的边界……
搜寻无果的相羽终于还是取完文件顺便关掉了前台的总灯就走了,而白雪巴的心跳的慢慢稳了下来,随即她发现了有什么不对。
怀里的人即使是现在也没有发出任何呻吟的声音,只是身体还在颤抖的余韵里。
“啊…!”白雪猛然松开手,一瞬间大量的空气被贪婪地吸进,随后健屋开始剧烈地咳嗽干呕,因为身体脱力,她软绵绵地滑倒在地板上,整个房间里顿时只剩下她猛烈的呼吸与咳呕声。
白雪巴这一刻明白了什么叫如坠地狱,她又想起了当年分手前那一夜,明明是幸福的欢爱,自己却在最高潮的时候失控地掐住了爱人的脖颈。那时候的花那和现在一样,脆弱地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自己的双手捏得粉碎。
就是那件事,让白雪巴对自己陷入了深深的厌恶,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破坏欲就像一只怪兽,吞噬自己,也吞噬靠近自己的人。
如果继续下去,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失手做出无法挽回的事。而爱人她却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做出那个过激的动作,只以为是没有表现好而遭受了没控制好的惩罚。
为什么,健屋さん,为什么又要来招惹呢,白雪最不想伤害的是你,最想折磨的也偏偏是你啊……
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变态呢?
一万句痛骂自己的话只一秒就在脑海里闪回完毕,反应过来的白雪巴按亮暖光的落地灯,紧张地扶起歪倒的健屋,因为太过用力,健屋的脸庞上甚至留下了红红的指印。
白雪巴捏着健屋花那的手一遍遍呼唤着:“没事吧,花那?还好吗,能说话吗,是不是很难受?”
健屋的意识逐渐回归,在生理性泪水的朦胧里,她看清了巴的面容,她好看的五官皱在一起,露出了自重逢之后最丰富、最动人的表情——那双眼里,满满的全都是焦急和关心,再也没有了之前假装的那些伤人的冷漠。
真的很快乐啊,不论是哪个意义上的,能看到自己的心情并不是单向的,就算以前伤心过难过过,现在好像都无所谓了啊。
健屋花那抬起没有被握住的那只手,满足地抚上巴的脸庞。
白雪巴看着不明灯光下的健屋,她已经不再咳嗽,只是努力吐息着,她的胸口随着呼吸上下,撑得衬衣艰难起伏。濒临窒息和高潮后的快感让她的身体还未回归正常,她软软地依着自己,淫靡的液体在腿上地上到处都是,可她脸上的笑却混杂着浪荡和圣洁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