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怕弄掉!上次掉过一次,被部长狠训了一顿!」
是相羽,组里那个冒失的女生,明明住得离公司很近,5分钟的距离,真的担心的话自己回来拿不就好了吗。
“我刚离开公司…在楼下…一会儿……看看吧。”我漫不经心地打字回复。
这种情况如果答应得太积极,那么就会被当成老好人,说不定未来少不了麻烦,况且如果东西出了问题,明明是帮忙的一方反而还可能被怪罪。如果她真的放心不下,就不会这么简单地交给我这个转正不久的新人了。
话是这么说,我慢悠悠喝完便利店买的饮料,还是准备上楼回去看看。举手之劳如果能帮到,卖个人情也是不错的,关键还是传达给她的我的态度比较重要。
电梯再上到公司楼层时,明明被我关掉大灯却亮了几盏。是相羽自己回来拿了?看来还是挺急的嘛。
我刷了门禁卡进去,“相羽さん”还没喊出口,就和抱着文件的巴四目相对上了。
“你怎么又回来了?啊,不……”她断了话头,抽走公共书架上的文件纸,又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我眯起眼睛。
“怎么又回来了”,她是这么说的对吧,也就是说,她是看到了我并且确定我离开以后才回来的,一定是这样。
白雪さん,你还真是用心良苦呢。
23
办公室门没有锁,我没有敲门直接走了进去。巴没有开顶灯而是只开了桌旁的落地灯,桌上摊开了刚刚收齐的各种文件,而她则是头也不抬地浏览、签署着,好像我根本不存在一样。
巴さん爱演戏,那健屋就陪她演。
我带上门靠在门板上死死盯着巴さん的一举一动,一言不发,只数着她签的文件的份数。数了6份,还不到一半,但她看上去似乎不想再继续了。她先是停笔撑着头发了会儿呆,然后开始把文件分类收拢锁进抽屉里。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过我的方向一眼。
做完这一切,她起身开始捋平衣服的皱褶。
“巴さん,不继续了?”
“嗯,明天再说。健屋さん还想待的话走的时候记得帮我关上门。”
我拦在了她想走出去的路线上。
“巴さん,健屋的影响力有这么大吗?你怕了,怕到又要躲着我?”
像是为了证明没有闪躲,她抬眼以凌厉的目光和我相对。
但健屋已经免疫了。
她并不辩驳,只是往旁边移了半步,我紧跟着挡在那半步上,她甚至连伸手推开我都做不到,我完全不明白她在犹豫什么。
“因为躲我等到这么晚,男朋友不会吃醋吗?不用陪他?”
这次她终于回答我了:“分手了。”
我微愣。一周的时间,她除了躲着我去出了差,居然还分手了。在这个特别的时间段分手,却又不来接纳我,是在等什么?
“为什么?”
我问出声来,接着便看到她仿佛自暴自弃了一样的放松了双肩。她泄气地自嘲一笑:“因为他也不能满足我。谁都不能。”
满足她?这是什么理由?我想起她的迷茫,她想要的是什么?这个分手的原因和我们当初分手的一样吗?如果一样,如果这真的是原因,那……
“和你在一起的条件,就只是能满足你吗?如果能满足你,谁都可以吗?
“那我呢?健屋我不能让你满足吗?为什么……”
“你哪里来的自信可以让我满意?”她即答。
就算知道这是她激怒的话,却还是微微刺痛了我,明明她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我想要的是什么,就妄自给我们的感情判了刑。
“只要巴さん要求,我什么都可以做。”
她叹了口气,不再与我对峙,退后了两步,我以为她要放弃放狠了。
然后她抬手指向了落地窗。
“那么,把下面脱光,站过去。”
24
突然的指示让我一下子晃了神。这是试探?还是…来真的?
我抬头看她,她却像换了个人,冷漠又嘲讽地注视着我。见我半天没有动作,她不屑地一嗤:“都说了……我就知道。让开。”
原本靠坐在办公桌上的她直起身与我擦身而过,我抓住了她的衣袖。
“不要走……我,健屋我可以。”
手有点不受控制,却不知道是因为害怕、紧张,还是……
兴奋。
颤抖的手指一颗颗解开侧边的纽扣,短裙慢慢地滑倒了地上。
“内裤也脱掉。”她的指令紧跟着就来了。我感觉到指尖和脸颊的温度都在攀升,脱下的内裤抓在手里不知道要怎么办。这样的发展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但更未预料到的是,我好像对于这些并没有反感……
她走到我近前从我手里拿走内裤,这个动作给我的感觉比让我脱下衣物还要羞耻。她右手随意把内裤丢在桌上,左手勾住我规矩扣好的领口把我拽到了窗前。我的脑袋开始逐渐变得混乱。
她的脸离我好近,她香水的味道似乎更浓烈了,把我环绕包围着,让我盯着她张开的双唇发愣。
“现在,健屋さん,跪下,趴着,屁股好好对着我。”
一瞬间我的心跳如擂鼓。
只开了暖光落地灯的原因,室内并不亮堂,而完好的上衣也可以靠下摆把下半身遮好,但若是跪下的姿势……
我扶着玻璃,右手不自觉抓紧衣服的下摆,蹲下身跪在了粗糙的地毯上,却还迟迟做不出在这个环境下朝着她抬高臀部的动作。“巴さん……”我想抬头看看她的反应,她却猛地按住我的头压了下去。
她慢慢蹲下身,然后压着我的那只手方向一转,把我环进了她的怀里,温暖柔软的胸前触感,我禁不住吞咽了几次唾液。
我还没来得及喜悦,巴骚动的气息吹来了我的耳边。
“乖乖跪下了啊。接下来,做你在浴室做的事吧。做得到吗?”
“啊……!”
好…好羞耻啊,可是,我一想到她想要的,要我做的,是我想着她的样子自慰,我就又喜悦地开始颤抖着了。
上半身伏地跪趴下去,我谦卑地把头依着她的肩,手伸到两腿之间撩动起来。
「25」
“嗯……嗯…巴……さん。”并不宽敞的房间里已经不再有新的指令声,剩下的只有卖力的动作下隐忍的呻吟和啪嗒的水声。
白雪巴努力压抑着,喉头的滚动却在大脑内回响得分外大声。
那孩子她,居然真的照做了。
在这里,在自己怀里做着如此羞耻的动作,纵使公司此刻一个人也没有,落地窗外仍能看清不眠的夜之城。本以为她会拒绝,在发觉自己的过分后离开,可她现在却正顺从地趴在自己脚边自慰着。
难道她真的有这么在意自己?在意到,廉耻都无所谓了?她不在意自己的心情是否受折磨吗?
这样低劣淫荡的画面和过去的她仿佛割裂开来,那个自己曾经小心翼翼捧着的她,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白雪巴心里努力让这一层困惑和内疚逼自己清醒,可愉悦的心情和长久以来压抑着的欲望,此刻一浪接一浪地掩盖过来。
白雪松手站起身踱步到健屋身后,看着失去倚靠的她左手顿时支撑不住,额头也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