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钱,费本小姐的宝贵时间!」
戏票是我买的,妳根本没付钱吧?大娃…「就是因为秀真妳这种随便收货
的态度,所以才会连哥哥也看上,我是替妳悲哀呢!」
好妹妹,妳话也不用这么尽吧?我踩到妳的尾吗?「看了一齣闷戏很不爽
,要好好吃过够来发洩!去吃本菜吧!」
「翠红,这附近有间法国菜也很有名的。」
「法国菜,很贵耶,我哥是穷鬼呢。」
「这关我们什么事?泡不用花钱吗?这么小器家打飞机吧!」
八婆,这两个肯定是八婆!秀真带点无奈的苦笑望我,我牵着友的手,想
说有这种损友不是妳想的,有这种妹妹,更不是我想的。
翠红今天问我有没跟友上过床,我想反问她,每次四
行怎样上?要妳们
在旁边摇旗呐喊吗?我认了,往三年,我和秀真才只做过三次,每次三分钟…
有时候我会想,到底翠红和乐乐什么时候才可以找到接收她们的男生,是好比耶
稣基督的侠之大者,我佛慈悲的释迦牟尼。
但毕竟世界上愿意我不地狱谁
地狱的
还是不多。
纵然妹妹和乐乐都是美,后者更拥有一双洲际导弹,但至今仍未找到渴望
下半生做牛做马、甘愿从此为为婢的善心
。
外表美丽令,内心丑陋使
血,我发觉这的确是中国五千年来的至
理明言。
「那拜拜了,下星期再见…」
就这样,一星期才一次的约会便在咒骂声和嘈吵声下渡过,我和秀真像被家
狠狠拆散的
侣,依依不捨地分别。
「么这个样子?生离死别吗?好像以后也没得见的,明天遇车祸,死于非
命耶?」
跟在我背后的翠红对我俩的缠绵不捨嗤之以鼻。
我想说一个不介意在男生面前大便的生,根本不会明白什么是
,谁都
知道男看
撒尿,但没几个喜欢欣赏拉屎。
然而妹妹也不是每天都不讲理,偶尔也会做好。
像今天,她突然皇恩浩瀚,跟我说在星期天给我一天跟秀真的独处时光。
「下星期我十八岁生,约了乐乐星期天去澳门赌场见识,秀真讨厌赌钱不
肯去,便留她在家裡陪哥哥吧!」
妹妹摊大手掌说:「不过去赌场少不免要本钱,就当是生礼物,五千吧!
」
「五、五千?我只是一个学生啊!」
五千对一个还未有工作能力的学生来说当然是多,但对蜜运中的侣可以有
甜蜜一天便绝对是少。
更何况是两只妖兽一同出游,我虽然有点心痛,但钱还是笑着给亲
的妹
妹。
「呵呵,看我五千变五万来!」
翠红欢天喜地拿着钱,我也为有美好一天兴奋得夜不能眠,这总算是一石二
鸟吧。
结果到了那一天,秀真一早便来到我家,乘着父母去探亲戚,两卿卿我我
地一起煮饭,再做那侣间的美事。
这天我们做了三次,相等往三年的总和。
秀真的肌肤很细緻,时的叫床亦很可
,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美满。
这天晚上翠红是哭丧着脸来,不用问钱一定是输光了。
其实谁都知道,赌场装修那么漂亮,服务那么周到,招呼那么慇懃,难道就
可以让妳们拿钱走吗?用用脑袋也猜到答桉吧。
我不理了,反正我已经给了生礼物,还要是不少的礼物,作为兄长的已经
没话说了。
只是那时候我没想到事原来比我猜的严重,两天后,我那一向事事骑着我
的妹妹竟然跪在地上求我:「哥,你一定要救我!」
「什么事了?」
「我、我们输了钱。」
「钱输了便算吧,当作买个教训。」
我早有所料说。
「我、我们不只输了手上的,还向别借了…」
「借钱?妳傻了吗?」
我一听大惊:「是多少?」
「和乐乐每…十万…」
「十万?」
我是瞪大眼了,两个妹子第一次进赌场便各输十万啊?我一晕,一时不知
如何是好,一直跪着的妹妹哭哭啼啼,我没办法只有说:「哥也帮不到妳,我哪
裡有这么多钱?跟爸妈商量吧。」
翠红大惊,上前扯着我的裤子:「千万不要,他们一定打死我的!」
「那有什么办法,钱都已经输了,变也变不来,我们又不是大富家。」
「有办法的,只要哥哥你肯一只眼开,一只眼闭…」
「什么?」
原来自赌场来后,翠红和乐乐便四去找救兵,在不敢告诉父母的况下,
也只有向同学求救。
不单只是大学同学,就是连高中的旧友也逐一个找。
「高中时,班裡有一个富家子一直很喜欢我们三个,总跟同学说要把我们一
打尽。那个很有钱的,样貌也不差,当然这种男生不会认真,只想跟我们玩
玩。当时秀真已经认识哥哥你了,没有理他…」
我扬起眉说:「秀真没有理他?那妳和乐乐呢?」
妹妹脸色一变,久久答不出话,我开始动怒:「妳们受他诱惑了?」
「没、没有啊!只跟他上过一次床,而且是各自分开上的!」
翠红连忙说,我更痛,本来以为妹妹只是顽皮,没想到曾经做这种事。
「那他有付妳们钱吗?是援?」
妹妹摇:「没啦,只是…送了电话…」
「那不是一样,我没想到翠红妳居然变成这样了!」
「只、只是贪玩的,那时候不是处了,加上他的样子不差,心想跟他做也
不会难受,于是…但我发誓真的只有一次!」
「根本是他玩厌了吧?可恶,这种男生够胆玩我妹妹!」
我愤慨地一拳打在牆壁,翠红看到,居然有点喜欢:「哥哥你心痛我吗?」
「当然了,妳是我妹吧!」
妹妹甜丝丝道:「我以为你很讨厌我,只喜欢秀真一个。」
「妳跟秀真不一样,一个是友,一个是妹妹。」
翠红转喜为怒:「是囉,一个可以上,一个不可以!」
「妳说到哪裡去了,朋友有机会分手,但妹妹便一世也是妹。」
「嘻嘻,对呢,我一世是哥哥的妹妹。」
听到我的话翠红又复笑脸,从地上半站起来,撒娇说:「那哥哥肯不肯帮
我?」
「妳还没说怎样帮?」
「就是…」
我做梦没有想到,翠红说的话竟然这样过份。
「妳要秀真陪他们?」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