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误会,只是陪他们唱唱歌,喝喝酒,没有其他的。」
「没其他?一个色狼约妳们去那种地方会没其他?陪他们玩一晚替妳们清还
二十万?是妳当哥哥笨,还是他当妳傻?」
我生气大叫。
妹妹安慰说:「我当然知道他要跟我们上床,我们已经有心理准备,反正以
前又不是没上过,多上一次没什么,而且可以一次还清钱,也蛮划算的。」
「划算?赌债肉偿这种事妳认为划算?妳变了,变了一个妓女!」
「那、那做一天妓女,也好过做一个月妓女呀!那些放高利贷的人说一星期
不还钱,要卖我们去做鸡!」
「那去吧,反正我妹已经是一只鸡了!」
我赌气说,妹妹再次跪下来哭着说:「哥你真的这样忍心吗?你就只一个妹
啊,想看我每天给别人操,操到以后嫁不出去吗?」
「还是跟爸妈商量吧,这始终不是办法。」
我听到妹妹的话心也软了,妹妹泪流满脸:「一定不可以,爸爸最讨厌人赌
钱,他是真的会打死我的,我宁愿跟男人睡,也不要他以后不认我做女。」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我叹口气,一脸无奈。
「哥,你真的愿意看着唯一的妹妹死吗?那高利贷经营的桑拿浴室很多外国
人去,我可不想给日本鬼子和黑人操,日本鬼子很变态,黑人很粗大,你妹妹是
受不了的!」
「那…」
我是完全被打乱了,没有他法下只有听听妹妹的话,她抹着泪儿说:「那个
男同学叫李幄仁,跟我同年,高高大大,蛮英俊的,做那种事也很温柔。」
「够了,色狼就是色狼,没必要形容这些。」
「其实三个当中他最喜欢乐乐,说她波大很好摸,但因为秀真总不理他,所
以才份外想得到。」
妹妹惨呼呼道,我哼着说:「那更不能让秀真跟妳们去,只有她一个没给玩
过,那色狼的目标一定是她!」
「这个我知道,但不会被他得逞的。他虽然有钱,香港始终是守法之地,秀
真不肯他总不会强来,到时我和乐乐轮流服侍他,一定会没事的。」
「一定?万一出了意外怎么办?」
我反问道。
「不会的,我跟他睡过,知道他一晚最多做两次。我们毕业后便没有再见面
,久别重逢对他来说还是有新鲜感的,加上有乐乐的大波,只要秀真不答应是不
会有事。」
「既然如此妳们两个去不就好了,何必要拖秀真下水?」
「他说…一定要结拜三小花一起才给我们这个数目,是二十万啊,二十万可
以玩很多女人了,当年我俩才各收几千的电话呢。」
「就是了,这样说妳俩在他心中不值钱,根本就是冲着秀真而来,我更没可
能让秀真跟妳们去。」
「哦!为了保护女友,你对亲妹见死不救了,谢德章!我谢翠红给男人干死
了,做鬼也不放过你!」
谈不拢妹妹居然发飙,我无奈道:「喂,妳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现在不
是去煮鸡,是去做鸡呀,即使秀真不是我女友,是妳们朋友,妳会愿意推她进火
坑吗?」
妹妹强词夺理说:「如果我知道朋友有难,是一定两肋插刀,死而无憾的!
」
「拜託,别把话说得这样漂亮,现在是去卖淫。」
「别用卖淫这种字眼好吗?是旧同学有难,他替我们还清,我们帮他射精。
」
「够了,我头很痛,今天这话题到此为止。」
我举手投降,妹妹又哭了:「好吧,那我明天去买润滑油,打定输数给黑人
操。听说他们很爱操屁眼,操到以后拉屎都会痛。」
「拜託,别再说黑人。」
妹妹有难,我身为哥哥的当然不想看着她死,但也没可能推秀真去做那种事
,一定没事?我肯定那色狼第一个便搞我女友。
晚上爸妈家,翠红也不敢提起了,只是一路有意无意的给暗示。
「米高佐敦射球很利害啊,是黑人呢…」
「米奇积逊跳舞很有劲耶,也是黑人呢…」
「奥巴马当总统这么英伟,还是黑人呢…」
「黑人黑人,妳这样喜欢,去嫁黑人便好了…」
我把饭碗挡着脸,不让妹妹有机可乘。
结果这晚翠红没我办法,到了入夜时分,居然潜入我房突袭。
「嗯嗯,秀真…妳好可爱…」
我半睡半醒,梦境裡出现女友的甜笑,忽然觉得床多只小鬼,睁眼竟是翠红
。
「妳、妳睡上来干什么?」
我大惊,妹妹咽呜说:「哥,你真的不肯帮吗?」
「不是我不肯,但…」
「我给你搓奶,你就帮我一次好吗?」
翠红把手放在胸前。
「这、这种事怎可以作交换条件?」
而且妳根本没奶吧!「那我给你打飞机,你就帮我最后一次好吗?」
妹妹伸手掏进我的裤档裡,快而准地捞起阴茎。
「放、放手,妳哥是成年人了,这样摸会乱性的!」
我拼命呼救。
翠红死也不肯放下握着我肉棒的手儿:「你真的这样忍心吗?我给卖了,以
后每天要给男人打飞机,他们都比你粗,也比你长的。」
「都说这种事不用形容!」
「那你肯答应吗?哥…」
妹妹腻声嗲气的声音叫我心头大乱,没法子下只有说:「其实妳不应该求我
,是求秀真吧?我虽然是她男友,也不是事事要经我批准的。」
翠红摇头道:「秀珍跟我们感情这样好,是一定会答应。但你始终是我哥,
如果没得你首肯,我是如何不敢做。」
「妳说秀真会答应,她会愿意做这种事吗?」
妹妹脸红道:「那我们当然不会告诉她输了钱要卖身,只说旧同学聚会…」
原来如此,妳俩是打算骗好友上贼船,所谓结拜姐妹的友情原来是这个程度
。
「哥,我答应你一定会保护秀真,你就当帮我一次好吗?」
「保护?妳两个自身难保,去一趟澳门输二十万了,凭什么保护秀真?」
我没好气说。
翠红眼珠碌碌,突然想到办法:「有了!」
「妳有办法?想到可以怎样给黑人插不流血了吗?」
「不是耶,哥哥你担心我们保护不了秀真,那如果你也有场便可以了吧?」
「我也在场?」
妹妹解释说,李幄仁约去KTV的话,必定是他父亲李昭仁经营的「一流一
大酒店」
内的包厢房。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