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把骰子捞进去,手法俐落,
可以想像有多纯熟:「我先来!三十个六!」
李昭仁数数人头,啧啧称奇:「十个人才五十只骰,妳一来便三十个?即每
人要有三只,有没这么多?」
翠红作个鬼脸:「不相信开我唷,笨!」
喔,妹妹,对着李氏集团的席,我认为不加个「笨」
字会妥当一点。
「好!就开妳,看妳有多神气!」
李昭仁偏不信邪门的揭开自己的骰盅,一个六。
再数大家的,除了乐乐和翠红外,全部加起来才十八只,老色狼得意洋洋大
笑:「欠十二只,围骰加一,除非妳俩都全围吧!」
翠红黄雀在后的笑道:「我们就是大姨妈到!」
跟乐乐一起揭开骰盅,全部一点红。
「邪门…邪门…」
李昭仁不可置信倒坐沙发。
那份气势,叫我必须在明天告诉父母,你们的女儿非常适做舞女。
「愿赌服输,李老闆,喝!」
翠红以赢家身份呼喝道,李昭仁笑笑说:「生意人不会赖皮,喝便喝。」
说着从桌子拿起一杯透明饮料,翠红奇怪问道:「这是什么?」
李幄仁替父亲答说:「秀真说不要喝酒,以水代酒。」
「水?」
翠红像洩了气的气球:「你们继续玩吧,我去拉屎。」
乐乐厌恶的道:「记住抹乾淨屁股,不要擦到沙发四围都是粪便。」
「知道啦!再多话说拉在妳头上!」
妹妹从沙发上跃起,懒理我们的无聊游戏,跑去洗手间大便。
缺了一个,大家继续游戏,我和秀真均是新手,不太懂技巧下连输几把,幸
好喝的是水才没有压力。
「还在喝水耶?你们是仙人掌吗?」
从洗手间来的妹妹看到我们仍在罚喝水甚没意思:「有没其他啊?」
「那妳想罚什么?」
李昭仁问道,翠红和乐乐跟秋菊和冬竹相视一眼,一同娇滴滴道:「刚才那
迭钞票,好像还没派完呢?」
果然还是盯着钱,李昭仁知道不贪心的便不是女人,哈哈大笑:「好,还是
要给妳们一些原动力,但衣服脱光了,酒也不喝了,妳们输了赔什么?」
四人又是相望,一同挺起胸膛:「女人的资本在这裡!」
秀真想逃的躲到我背后:「我可不可以不玩?」
在众女要求下新一轮摇骰子大赛决定改赛制,男的跟刚才一样,输了给一千
,女的则听赢的那个命令做一件事。
秀真一脸不安的看着我,心想万一输了要做爱就惨了,即使不做,亲奶舔屄
,其至吃鸡巴也是很不愿的,刚才那份挑战任务的一时冲动早已荡然无全,又变
了一个保守的害羞草。
而我和大鸡巴侍应生因为身无分文,输也没钱赔,只有退出赛事,剩下三男
五女留下血拼。
「好!那开始!」
然而愈是害怕的便愈会输,才第一把,秀真已经首当其冲输了头彩。
「十、十二个四…」
「开!」
秀真满脸通红,惨了,今次死定了!赢出的李须仁故作思的摸着下巴道:
「嘿嘿,要秀儿做什么好呢?」
然后想了一想,指着我说:「去亲章仔一口吧!」
你说什么?亲我?这出人意表的指示叫我和秀真都大感惊奇,李须仁摆着手
说:「是做任何事嘛,即是我指什么对手也可以。」
这当然是求之不得的一件事,秀真脸红红的在众人面前向我亲了一口,游戏
继续,菜鸟就是菜鸟,还是秀真输。
「八、八个一…」
「开!」
胜出的李幄仁道:「跟章哥拥抱一下吧。」
秀真又是难为情的拥抱我,胸脯压下,两颗乳头像绵花糖的软绵绵十分好受
,女友嘟嘟小嘴,说声:「讨厌!」
抱男友也讨厌,难道妳想给别人抱吗?最意外的,就是秋菊和翠红她们输了
,也是一些无伤大雅的指示。
「结拜好姐妹,跟乐儿亲亲脸吧。」
「抱起冬竹妹妹转一圈。」
「摸摸翠儿的屁股,看看她有没擦乾淨。」
「你们…也太好人了吧…」
李家三狼的良善,使翠红和乐乐也另眼相看,秀真在我耳边小声说:「其实
刚才吃饭时,他们已经告诉我会把纸牌交给你。」
「他们告诉了妳?」
我大表惊奇,女友脸红的点头:「是唷,否则我怎敢躺在沙发?那时候一时
火起说了接受任务,立即便后悔了。吃饭时一直在哭,昭仁叔叔看到心软下来,
才给我提议这方法。」
原来如此,感动李昭仁的并不是我的拳头,而是秀真的眼泪。
「他还说如果不是妻子早死,也很希望有个女儿,所以不会欺负我。」
「是这样吗?难怪色狼也被感动了。」
「嗯,所以也别把昭仁叔叔想得太坏,他们没有乘人之危,加上今天本来是
翠红和乐乐要求帮忙,银码也不少,他们是花钱开心,要的其实不过份。」
「也对,四十万玩一晚,就是吊起来滴蜡也没怨言了。」
我感慨道,女友立刻不悦地盯着我,喂,妳说他们亲奶插屄没问题,我说滴
蜡不行吗?「无论如何,我们…」
秀真仍在继续说话的时候,李昭仁叫住了她:「秀儿,轮到妳了,十八个三
。」
女友根本没有留心,唯有随便接下去:「十、十九个三。」
「开!」
输了,秀真又输了一把。
李昭仁望望秀真,也望一望我,脸上尽是仁慈的表情:「这是最后一舖了,
陪昭仁叔叔跳只舞,可以吗?」
「嗯、嗯…」
正如李昭仁所说,这是摇骰子大赛的最后一局。
玩了一小时,翠红和乐乐成绩最好,共拿了二万,秋菊和冬竹也不错,各
拿五千,算是满载而归。
「来吧,秀儿。」
选好音乐,李昭仁牵起秀真的手,在投影器前面的小舞台上翩翩起舞。
数着钱的翠红挨过来道:「完全是一对情侣了呢。」
我不同意说:「怎样看也是父女吧?」
「父女吗?」
翠红另有所指道:「这世界有很多变态爸爸,喜欢盯着女儿。」
我心一惊,妹妹继续笑说:「就像很多变态哥哥,喜欢盯着妹妹。」
喂,怎么又说到这头上去?无可否认,李家三狼的态度一八十度转变,是
令我们的防范意识大大减弱。
就是刚才看到男人鸡巴也会哭的秀真,现在跳舞偶尔给中年人的肉棒碰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