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也只是含羞笑笑。
说他们改变大,其实我们的改变也不小。
「秀儿,妳真美。」
「哪、哪裡,我只是很普通。」
「如果我李昭仁有像妳一样的女儿,那多好。」
「我也觉得昭仁叔叔你人很好。」
一曲完毕,秀真到我的身边,歌唱完了,骰子摇完了,舞也跳完了,最重
要是妹妹们的钱也进袋了,看看钟,凌晨十二点正,应该去了吧?我跟翠红打
个眼色,妹妹醒目地点头。
可就在我们准备打退堂鼓的时候,李昭仁突然从外面抱来一只大熊猫毛娃娃
,秀真看到惊喜得跳起来:「哗!好漂亮!」
「刚才跳舞时秀儿说喜欢熊猫,想起酒店二楼的玩具礼品店也许会有,立刻
找来了一只。」
李昭仁笑着说,秀真问道:「但这种时间店已经关门了吧?」
「是我打电话叫店来开门。」
「这怎好意思?要麻烦别人。」
「可以看到秀儿妳一笑,这等小事算什么?」
「谢谢你啊,昭仁叔叔。」
「别客气,我们去那边玩好吗?叔叔教妳掷飞镖。」
「好啊!」
妹妹靠过来,语带相关的说:「得只熊猫,失只猪呢。」
「嗯…」
李家三狼的过份友善使我进退两难,现在秀真可谓戒心全无。
事实上换我是女生,在明明可以佔有自己的时候仍保持君子风度,产生好感
亦很正常。
谁都知道男人好色,愿意为自己放弃色慾,那馀下来的便是爱了。
难道李昭仁真的把秀真看成女儿?刚才那么多机会,要讨便宜早便讨了,也
不用搞这么多花样。
也许我们真是买中了彩票,遇上色狼洗心革面的时候。
正如他们所说,没有人是天生的坏人,看到秀真的善良,谁也不忍心欺负这
纯洁少女吧。
「大哥哥,我们在那边斗地,你也过来一起玩吧!」
这时候冬竹喜洋洋地跑过来找我去玩,小幼齿辛苦了一轮终于赢到五千,翠
红又守诺在拿到支票后给了她一万,女孩欢喜得不得了,连我这哥哥也爱屋及乌
地态度变好。
心繫女友,当然不是嬉戏时候,可是看着小萝莉天真烂漫,这个年纪便要她
饱受被拒之苦又太残忍,于是无可奈何地跟了上去。
三人围坐,右边秋菊一对美乳,左边冬竹嫩嫩胸脯,美不胜收,更胜看那无
码AV。
那一边厢,乐乐把紧机会向李幄仁献眉,以求杀入豪门,癫鸡变凤凰。
妹妹独个无聊,也跟李须仁和大鸡巴玩猜拳,为日后进军陪酒行业打好基础
。
大家各有各忙,吵杂之声响不绝耳,到处都是酒香和肉香,简直是酒池肉林
。
「大小鬼!炸!」
身为一个土生土长的香港人,这是我第一次接触「斗地」
这种风靡国内的纸牌游戏,秋菊和冬竹教了一遍,可能新手下场运气特别好
,胡乱出牌,居然给我大胜连连,赢得两位女孩惨叫悲呜。
「又炸?这不是三炸?不喝了不喝了!人家未成年,大哥哥怎么老是逼我喝
酒?」
冬竹输得慌了不肯认帐,我看到小萝莉可爱得要紧,也就调戏一番:「嘿嘿
,刚才谁说输牌不赔是小狗?」
两姐妹本以为欺负我新手,定下苛刻规条,一炸罚一杯,没想到害人终须自
己受,喝酒喝到几乎要尿床。
冬竹又出杀手锏,泪眼汪汪的一副悲情样:「大哥哥,人家大姐很凶的,知
道我喝酒会骂惨惨,可怜一下好吗?」
看到妹妹那么惨情,秋菊也代说好话:「章哥人好,便就放小女孩一马吧。
」
秋菊年纪比我大,娇嗲地叫我章哥,骚得骨头也酸了,更是不捨得放手:「
好吧,既然秋菊姐求情便放过妳。反正秀真也说了,赖皮是女人的专长,不守诺
言是女人的天性,说话不算数是女人的权利。」
听到我那冷嘲热讽,冬竹一脸不服气,脸一胀红,大声道:「好!我不喝酒
,给你玩奶子代替可以了么?」
我意料之外,本只打算讨个口头便宜,没想到这未成年幼齿倒有几分风骨,
动以胸代酒,看看那初嫩蓓蕾,刚才吃不到,如今动送上门。
我吞一口唾液,推却说道:「只是开玩笑啦,我谢德章可不是欺负小女孩的
男人。」
可是话没说完,那对发育尚未完成的奶子已经塞到面前:「不!兰姐教我们
做人要守信,愿赌服输,不要你可怜!来吧!要亲要摸都可以!」
十四岁的女孩当然不会有奶水,可却飘逸着一种澹澹乳香,犹如小羔羊的第
一口奶。
再看那嫩嫩的乳房,连乳晕也是小小一圈,乳头还未完全成型,只像两个尖
端耸出,恰似一株刚要向上发芽的嫩笋动人,竹韵清幽,诱惑无比。
『放在面前不吃,也太不给面子了吧?』我对小女生没有侵犯的意思,可这
一对奶实在太可爱,本能地张嘴迎接,才刚一含,冬竹登时发出一声娇喘,犹如
万千小虫一下子鑽入心房,痕痒难耐,也顾不了犯下猥亵幼女的罪行,尽情地舔
舐这一对少女初成的娇嫩乳房。
「啜啜…啜啜…啜啜…」
「噢,大哥哥好过份,明明说不欺负小女孩,怎么亲得这样狠,冬竹妹妹的
胸脯才刚隆起不久,受不了这种刺激,噢,好痒,这边也给人家摸摸。」
冬竹一面口说不要,一面动提起我的手搭在另一奶子上。
萝莉看似没胸,手摸下去却是微妙触感,似是不带脂肪,又有种说不出的柔
软,嫩滑滑的无可比拟。
加上本来微微突出的乳头在抚摸下逐渐胀成两颗明显小豆,更是叫人莫名兴
奋。
『想不到小女孩原来也可以这样性感。』跟幼齿接触是一种可遇不可求的缘
份,因缘际遇,也不好白白浪费。
可亲得投入,没发觉她的监护人在狠狠盯着自己。
惨了,忘了秋菊在这裡,这样亲她的未成年妹妹,恐怕要给拿去坐牢。
我胆小如鼠,也便立刻放口,冬竹顿时慾求不满的扭动身躯:「大哥哥亲得
这么舒服怎么突然停下来,人家不依,你在欺负小女孩!」
「我也想亲,但妳姐不会放过我吧?」
我左右为难,秋菊扬眉问道:「玩得这样开心,我妹妹很可爱吗?」
「是…冬竹妹妹是十分可爱…」
我脸头是汗,心想淫人孻女,也总不能在其姐前,这次是犯了大忌。
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