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头,感受着与情郎的温存。
顺便恢复体力,为继续性爱和下一次高潮做准备。
“我真的不是......”
迟来的辩解。
何况他的肉棒此时还深深插在爱宕初经人事的肉穴之中,这就令他的说法更不具备说服力,反而有了一种黑色幽默式的荒诞。
你给高雄拴上狗绳,在公园里玩露出play,还野战把高雄给做到虚脱。
你亲手把那么多小玩具塞进高雄的体内。
你无视暴露的风险,“亲手”按下了遥控器。
你无辜?
高雄才无辜。
你明知道大家对你的爱,却或明或暗地一一拒绝。
明明拒绝了,却还是那副温和与关心的态度,没有一点改变。
你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了舰娘,除了你自己本身。
你种下了名为欲望的种子,细心呵护,却不给它真正的阳光。
是你这个混蛋亲手制造了这份令所有姐妹们痛苦不堪的矛盾。
你早就已经被按在身下肆意玩弄,却依然蒙蔽着其余的姐妹,维持着那副彬彬有礼,好好先生的姿态?
所有人都无辜,除了你。
站好,为你的罪行接受审判。
“我真的不是有意.....”他喃喃重复着,已经带上了哭腔:“别这么说我.....爱宕,求求你.....我真的,真的不知道为什么遥控器会被按到......我.......对不起......”
“嗯哼~~不要说对不起嘛~,指挥官是用这个——”爱宕用纤指轻轻戳了戳那因为小穴已经被完全插满而暴露在外的一小截肉棒:“这个坏东西犯下的罪,也用它来偿还,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吧?毕竟,和指挥官比起来,我们受伤的可是,这个——”
指尖按在了左侧那颗殷红的乳头上。
“我们的心啊——我们一直以为,指挥官真的是正人君子,真的是有礼有节,真的是因为太重视大家,才不敢轻易地偏爱,不愿意大家因为这种事情起冲突。”爱宕轻吻着他因激动和委屈而流出的点点泪花:“我们一直以为,指挥官是为了港区的和谐才一直克制着自己,虽然指挥官依然用这种思维欺骗着自己,但是.....指挥官,姐姐还是刚刚才知道,原来您每周的‘日程’都是满满当当的啊.......”
终于得以和指挥官结合的欲求不满,对土佐她们先登城头的嫉妒,以及对指挥官独自坚守的心疼、怜惜,爱宕眼眸中的色彩越来越炽烈,几乎要将无助的他彻底吞噬。
纤细的腰肢又开始了轻轻的扭动,雪白的臀肉与被撑开的阴唇再一次开始了对大肉棒的吞吐。
她的指尖也按在了他的后背上。
“指挥官,姐姐清清楚楚地告诉你,你错了,维持港区和谐的方法才不是什么保住节操,那只会让一个又一个土佐冒出来,把你按在办公桌上,你担心偏爱会造成冲突,是,对的,那就把所有人都满足了不就好了?难道你的爱不够吗?不要告诉姐姐说什么你的爱只有一份这种混账话。
指甲嵌进了肉里。
“你是爱土佐,还是爱加贺?还是说瑞鹤?高雄?你爱了一个,其余的姐妹就没有价值了?
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
“您不会是,也不能是谁独有的,土佐就看得很清楚,她喝到了头汤,然后就开始分享。”
泪和血一起流了下来。
“现在,轮到我们了——对不对,鸟海?”
16.65
不是的!
怎么可能!
不会是这样的!
鸟海,不要,不要......
你是乖孩子,求求你.....
求求你......
不要过来.......
不要...
16.7
“指挥官。”鸟海的手发着颤,轻轻抚上了他的脸颊,而她漂亮的眼眸里已经蓄满了晶莹的泪水:“没事的....不要怕,指挥官,我,我不会怎样的......”
“对不起,我....对不起,鸟海,对不起.....”一看到鸟海那纯洁而悲哀的眼神,他就触电般低下了头,懦弱地逃避着这直击心灵的拷问。
“我只是想问一下指挥官.....
他和鸟海的额头抵在了一起。
“高雄姐和爱宕姐说的那些.....
爱宕停下了动作,娇喘着轻轻咬住了他的耳垂,舔弄,吮吸。
“指挥官已经和很多姐妹们....那个过了......
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刺激使肉棒又涨大了几分,令爱宕情不自禁地发出几声微弱的动人呻吟。
“都是.....真的吗?”
温热的泪水滴在了他的脸上,慢慢流淌着,痒痒的,就像曾经被土佐她们舔舐脸颊时那样。
等泪痕延展到他嗫嚅着的嘴角时,已经变凉了。
爱宕没有说话,但俏脸上的笑容却越发鲜艳,她故意舔弄着他的耳朵,同时又开始轻轻摇晃肉臀,发出“啧啧”的淫乱水声。
“真的.....都是真的......都是我做的......我是不检点的混.....”
他的身体因为恐惧和悲痛而剧烈颤抖着,声音也已经带上了哭腔。
鸟海那微微颤抖的唇堵住了他的嘴巴。
两人的泪水与涎液融在一起,慢慢滴到地上。
旁边,连续高潮了几个小时之久的高雄终于恢复了一点体力。
16.8
“没事的....指挥官,没事的,其实,其实我也不是乖孩子的,我也会经常....偶尔,嗯.....在夜里想着指挥官的样子,自己用手指去那个的.....没事的,指挥官,不哭......”
说着不哭,鸟海自己的泪越流越多了。
“啊~~”
缠在腰上的两条黑丝美腿猛然发力,仿佛是要勒断骨头一般紧紧合拢着,而蜜穴中的软肉则亦是化为了凶狠的恶狼,像是要将肉棒给吞噬一般死死绞合。
伴随着动听的呻吟和喘息,爱宕又一次美上了天。
“我真的,真的也很喜欢指挥官啊.....甚至还会做那种梦,梦见指挥官把我抱在怀里......”鸟海用袖口轻轻擦净了他脸上的泪水,红着脸抬起了头,声音还带着刚哭过的哽咽:“用指挥官的手指帮人家弄那里的.....”
直到这时她才发现,因为刚刚的激吻以及爱宕的紧拥,指挥官已经因呼吸困难而气喘吁吁。
在心疼的同时,此刻心上人那副无力挣扎、无心抵抗的样子,更是令她的心中燃起一了簇异样的火苗,而爱宕的呻吟使它越燃越旺,逐渐烧尽理智,催促着她像爱宕那样,将他压在身下.....
不,不行!
不行....
指挥官会难受的.....会喘不过气来的.....
但是.....
至少,至少也要让梦里的情景,成一次真吧.......
就在鸟海在欲望的火海中苦苦挣扎,逐渐沉沦时,高雄为她添上了一捆柴。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