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突然咬紧牙关,神色痛苦万分,却依然勉强忍耐着。
高雄把那串拉珠塞进了他的体内,在送入拉出的同时,她还恶意满满地舔弄着他的阴囊,用舌头玩弄着里面那两颗沉甸甸的睾丸。
“指挥官。”鸟海轻轻撩起了自己的短裙,露出了本是纯白,此刻却被爱液浸湿的小内裤:“要不要看一看......人家平时是怎么......自己安慰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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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臀压在办公桌上,黑丝白裙间的绝对领域已经被扩张到了小腹,浓密的一小块黑森林之下,两只葱指轻轻按住白皙的大阴唇向两侧拉开,露出了其中绝美的桃源风景:一只指尖按住那小小的洞口以及周围的软肉,另一只指尖则已经拨开了阴蒂的包皮,轻轻拨弄着那已经勃起的小小红豆。
“指挥官,人家,人家就是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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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满了爱液的纤指被送进他的口中,他麻木地,顺从地吮吸着。
而鸟海的小口中,他的两根手指也享受着同样的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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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雄的舌尖又一次深深刺入他的身体,一阵奇妙的酥麻如电流般划过脊椎。
伴随着爱宕那几乎要掀翻房顶的高亢呻吟,他又一次将自己污浊的精液射进了姑娘们纯洁的身体之中。
窗外,酒匂正看得入神,一只小手拿着刚刚从茗喵那搞来的小玩具,悄悄探入了两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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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今天的秘书舰是鸟海对吧?
那就还有一个好消息。
明天的秘书舰是爱宕,后天是高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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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苦着个脸的,又出什么事了?”
“加贺.....明天再问好吗....今晚我不想做了....我好累.....对不起........”
“又来这一套?上周你也没做吧。”加贺柳眉倒竖,但一看到他疲惫的神情,皱起的眉头也慢慢放平:“算了.....我大概能猜到......睡觉吧,好好休息。”
她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
“爱你。”
“我也爱你,加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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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享受着与舰娘的缠绵,沉迷其中,不曾挣扎。
又逃避着自己的责任,说什么这些都是大家强迫你的。
你一直在用这些漏洞百出的可笑谎言麻痹自己的心灵,满足自己那虚伪的道德。
你只不过是个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的混蛋罢了。
看看你惹下的麻烦吧。
看看你逼我 们 做 了 什 么!
“不、不是.........不要!”
# 17
“没睡好吗。”
“嗯。”
他侧躺着,从背后紧紧抱住她毛茸茸的尾巴,就像抱着一团柔软的抱枕。
“昨晚你一直在说梦话——松手,我转个身。”
他顺从地放开了尾巴,于是乎,加贺便自然而然地将他推倒,极富侵略性地骑在了他的腰上,两只凉凉的小手按住他的肩膀,白狐狸机灵的大眼睛盯在他的脸上,凌厉的目光好似两把长刀,几乎要将他洞穿。
“讲讲吧,昨天怎么了?”
不堪的回忆再次浮现在脑海之中,他的脸挣扎起来,露出痛苦和哀求的姿态。
“爱宕,鸟海。”
短短几个字就抽干了他所有的力气。
“不至于吧。”加贺眯起了眼:“昨晚你可是相当颓废,就好像,嗯....就好像被打垮了一样。”
“加贺。”他慢慢睁开了眼睛,正对着她的目光:“我错了吗?”
“怎么了?”
“我.....我一直以来.....嗯.......没事。”他自嘲地笑了笑,伸出手按住了白狐狸的后颈,将她的唇压了下来。
“我想做了。”
17.1
伴随着如兰如麝的剧烈娇喘,白狐狸的唇、舌、牙尖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一道道通红的痕迹,盖上了“加贺到此一游”之类的印章。伴随着啪啪声响与滚滚肉浪,雪臀抬起又砸落,一次次将身下情郎那勃起成了紫红色的巨物吞入桃源。
十指紧紧相扣,战斗进入已然白热化阶段,加贺用力越来越大,他已经有些手指生疼了,却依然咬着牙一声不吭,甚至还不时主动挺腰,袭击加贺蜜穴最深处那娇嫩的小小圆环,而作为报复,亦或者单纯是因为情欲的蒸腾,她的动作已经越来越粗暴,越来越具有侵略性,纤指与蜜穴也夹得越来越紧。
“你,哼~,怎么回事,怎么今,今天这么听话。”加贺喘息着紧紧咬住了他的耳垂向下拉扯着,希望这样的疼痛能激起他的一点反抗:“给我反抗一下,说几句不要,不然~,我,我不动了。”
加贺最喜欢看他反抗的样子。
把挣扎不停,又哭又骂的他按在身下狠狠蹂躏,这就是她最喜欢的玩法,而今天他的顺从却令她有些扫兴。
“加贺。” 他开了口,却答非所问:“你爱我吗?”
“你怎么了?”
昨夜指挥官的异样神情又出现在她的眼前。
“你爱我吗?”
他不管不顾,依然注视着她的眸子。
她渐渐停下了动作,回以含情脉脉的凝眸。
“当然。”
他偏过头,慢慢闭上了眼睛。
“我会负责任的。”
“怎么了?从昨晚就一直是这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昨天,爱宕她....教训了我一顿.....”他慢慢呢喃着:“我想不通。”
“唉....你啊.....”加贺没好气地咬了咬他的耳垂:“虽然不知道爱宕具体给你说了什么,但是.....你别折磨自己了......总是这个样子,出什么事情都觉得是自己的错,被我们这么欺负都没有真正责怪过我们,总是一副可怜巴巴,逆来顺受的样子.......是我们对不起你。”
说着,她又轻轻蹭了蹭他的脸颊:“爱宕?她能教训你什么?说你是不懂舰娘心意的榆木脑袋?说你不知羞耻?还是说你荒淫无道,每天都让我们给你侍寝?”
“都有。”他向上挪了挪身子,把脸埋进加贺毛茸茸的狐耳之中。
深呼吸几下,他不再试图压制自己那狂跳不止的心脏:“她说我从一开始就错了,我不该吊着大家的。”
“你良心发现啦?”
“你也是这么想的?”
他睁开了眼睛,话音里满是悲戚。
“你都快哭出来了....不完全是。”加贺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别太难受,爱宕说的也是气话.....你没做错什么,都是我们强迫你的。”
“真的?”
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抱着她的腰肢。
“真的。”感受着身下人的拥抱和心跳,这也确实是一种别样的,平和的幸福:“我不会骗你的。”
“谢谢”他轻轻舔了舔狐耳柔软的轮廓:“我真的,真的,真的会对大家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