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徐慧有些牙根痒痒,想打又不能打,只能憋着这闷气。
这个小混蛋,她是真想拿竹条子狠抽他两顿啊,打的他三天下不来床!
不能动手,徐慧感觉浑身不自在,看着这小混蛋还在笑嘻嘻的望着自己,不
由自主地,她想起了傍晚被他看到半个房的事
。
脸色微微泛红,徐慧连忙驱散脑中的画面,刻意躲避这方面的事,「砰!」
的一声将药瓶扔在了徐策怀里,冷冷道,「自己抹。」
说罢,起身就朝外走。
见状,徐策有些慌了,他现在趴在床上,疼的厉害,这怎么抹?
「我错了,阿姐,我真的错了,不该胡说。」
没理会。
「阿姐,这我该怎么抹啊,我够不到啊!」徐策急了。
徐慧依旧没有转。
「阿姐!阿姐!」
听到身后徐策连续两道焦急的「阿姐阿姐」的叫声,徐慧脚步停顿一下,莫
名想起了四年前他落水的画面,当时的他也是这样喊的她。
在琵河水中心,水流将他冲的上下翻滚,焦急、恐惧的声音,那双看向她,
带着绝望的眸子,她到死都忘不掉。
「阿姐……」
声音再次传来,也惊醒了陷回忆的徐慧,不知为何,她的心脏微微疼痛。
这是她抛弃一切,放弃生命救下的孩子,更是她这十多年唯一的陪伴,虽无
血脉关联,却已经成了骨至亲。
她不敢再往下想了。
不敢想以后,不敢想他长大成,娶妻之后,自己该何去何从,更不敢想与
他分离的场景。
或许那是个阳光明媚的上午,或许她要强颜欢笑面对宾朋,或许……
她也多次告诉自己,等他娶了新娘,自己要对着他的新微笑,她想这么做,
可是她做不到,她就是做不到!
一想到,要亲自送他与别的进
房,她就心脏抽痛,
皮发麻,宛如万
箭穿心!
她接受不了这样的后果,接受不了他娶!
不知不觉间,她骇然地发现,徐策,这个她从雪地里捡来的孩子,已经成了
她在这个世上的唯一,时至今,她已经割舍不掉……
呼出一
气,将脸上痛苦、落寞的表
掩盖,徐慧复又继续往前,丝毫
没有停留,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同时,冷冷的声音传来,「你不是有能耐吗,自己想办法!」
「别啊姐,我够不到!」见到阿姐真的要走出房门,徐策急了。
其实,够不到并不是他喊阿姐的真实原因,虽然趴着他确实够不到,但
他又不是死的,挪起来蹲在地上,还是可以涂抹药膏的。
他叫住阿姐,其实是想把她留在这。
自从他的超速增长,变得超过两个手掌的长度之后,阿姐就再也没有和
他一起睡过了。
他很想和她一块睡觉。
握着她那盘子般大小的房,脸躺在她那光滑温柔的腹部,时不时地用小手
揪几下她的,然后……然后就被她像拎小
崽一样,拎到半空中,与她对视。
这个时候,他是最无辜的。
面对她那紧皱的眉,吃
般的眸子瞪着,他孩童特有的「白痴」,便体现
了出来。
每当他眨几下眼睛,「咿咿呀呀」两句,双眼清澈地看着她,她都会眉
渐渐舒展,原本的气势汹汹也被叹气所取代。
再将他放在被窝里面,再被他握住房,有时还会看着他的动作,暗骂几句
「小贼」。
更多的时候则是,她低,看着他玩弄她的
子,发呆,眼神陷
迷惘,尽
管已经被他揪的通红,玉盘一样的白兔变得有些绯红、坚挺无比,有时候下
体还会忍不住流出白色的体,也是如此……
可惜,这种子,一去不复返了……
长得太快,变得太大,虽未表漏出来,但阿姐对自己,确实已经产生了
防备之心了……
「那就一直躺着,明天你二兄要来,正好让你老实老实,免得你又去找事。」
阿姐的声音越来越远,渐渐的,已经出了北苑。
第二章 二嫂丰芸
次,朝阳初升。
天刚蒙蒙亮,平安城就迎来了一行尊贵的客。
为首的是四名身着黑铁重铠的骑士,分成两列,每列两。
四戴钢盔面具,只露出眼睛,手里统一背着一柄漆黑如墨的黑铁巨斧,
威风凌凌,目露凌冽的凶光,气势骇无比,让
三里开外,都能感受到一
让
胆寒的杀气。
在骑士的后面,是一辆通体火红的马车。
马车的马,是异域的黑血圣马,可行万里,目前已绝种,只留存四匹。
就这四匹,还是徐父在修撰典籍时,偶然发现某处地方可能有,花费了巨大
的力物力,这才弄回来的。
马匹健壮有力,每次踏蹄,都将地面踩出一个坑,徐家大公子甚至做过实
验,让其在大理石上踩踏。
结果出意料,坚硬非常的大理石,在黑血圣马的奋力一击之下,竟然直接
碎成了末,直接震惊了京城许多
。
马上,佩戴着玄铁重盔,同样只有两只眼睛
露在外,但却不同于骑士们
骑的马趾高气昂的感觉,这匹马的眸子沉静无比,气息同样极其内敛,仿佛是懂
得类的守
之道,不肯轻易泄露自身的
气神。
马匹后面的车身,由金贵的异域神木打造而成,其上雕刻着美绝伦的繁花
图案,花的旁边,则是一首诗,一首由徐家二公子亲自书写的成名之诗,诗曰:
「略。」
马车上的装饰,华美绝伦。
四个角悬挂着香囊与铃铛,顶盖盖着大夏国师亲手缝制而成的篆花凤凰丝绸,
小县城前的道路并不平坦,随着马车颠簸,香囊中的名贵药材不断散发出香味,
路过行闻到这香味无不陶醉迷恋。
寻常剑戟难分毫,水火不侵,即便是这些路
有些目露凶光,不算前面的
骑士,只要将车门一关,任他千般计策,万种谋划,没有开天之力,也万万难以
打开。
「没想到,妹妹竟在这个小城,着实有些太寒酸了。」
望着街道上为数不多,粗布麻衣的行,一手拉缰绳,一手摇扇的车夫,忍
不住摇了摇。
脸上,却是露出一丝讥讽之色。
想当年,她是多么的傲气,和他顶嘴说什么即便离家出走,也比在徐府强。
如今怎么样?
不过,她现在过得如此凄惨,倒是他没想到的。
唉,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