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小声说:“我想要。不要吃饭了,您带我回去吧?”
鞠义的电话打来时,她的衣服早就全被丢在床下,除了鞋袜,别的都被纪荣剥得干干净净。
陆恩慈恍惚间摸索着拿过手机接了,听见她风风火火问道:“你在哪儿,吃饭吗?我回家啦,这也太累人了,下午要好好休息一下。”
“对,对的……我也是……”陆恩慈深吸口气,仰起脸。
纪荣撑在她身上,安静地望着她,呼吸平稳而轻柔,动作没有任何放慢速度、减轻力气的意思。
他一下、一下、一下地往上顶,身上衣服基本完好,身下女孩子赤裸着扬起腿,脚腕晃晃悠悠挂在他肩上。
鞠义在车上,音乐声放得大,没注意恩慈的声音问题。她只是疑惑,为什么好友突然不说话了。
陆恩慈不说话,只好她说话。
“那会儿发言你突然停了一下,是不是我写的有问题?”
陆恩慈欲哭无泪,勉强笑了两声:“没……没有,就是…我自己的问题。”
鞠义“哦”了一声,心说原来没生气呀,那该说话了吧?
陆恩慈依然不说话。
“主人——”
鞠义震声叫她:“老公你说句话呀!真生气啦!我也没有很水吧,那句话不是抄的,脚注也写了,你放心呀!”
陆恩慈还是不说话。
鞠义一头雾水,又等了片刻,乍然听到一道男声:“聊够了?”
嗓音低沉磁性,很有辨识度的声线。声音不大,似乎在离手机远一点的位置。
鞠义不确定自己听清楚没有,还没说话,那头已经挂断结束通话了。
“什么…主人?那是指什么,现在孩子里已经这样讲话了吗?”
纪荣把手机熄屏放到床头,低头扳正恩慈潮红的脸。
“那我之前说的,你喜欢听吗?是不是有些过时……”
他似乎觉得这个话题很有意思,思考片刻后俯身下来,缓缓顶弄她:“好孩子,回答问题。”
陆恩慈等彻底挂断电话,才敢叫出声,眼下被这么问,自然胀红了脸不肯讲。她张了张口,嗫嚅着正要岔开话题,就听纪荣补充:“大声一点。”
“……”
陆恩慈剧烈地喘着气,似乎顾不上说话。她忍着尿意克制自己叫他daddy的渴望,手抵在他腹部,无济于事地推。
那种中……中老年人——她不想这么说,但客观来说确实如此,纪荣勤于锻炼后的脂包肌身材,和叁四十岁的男人有点微妙的不同。
他的皮肤颜色不似白斩鸡那样乏味,远不到日烧色的程度,但很性感,刻板印象里性生活清苦的人该有的肤色。
传教士体位,上身肌肉全部明显地凸起来,其实有些暴力了,但被羊绒的质感衬得很克制绅士。陆恩慈按着他腹部推,腹肌很硬地顶着她的手,就像把腿完全顶开的阴茎一样。
他的身体像他的年龄一样庞大地笼罩下来,以前只靠幻想,难以说清到底在爱老男人什么,真切的交合时分,才恍惚知道自己到底被“缺爱”两个字规训到什么地步。
年上到这种程度,好像才能给得起她缺少的爱。
他突然又问了一句,声音很低,同时很用力地压住腿根凿进来。
这一下整根都撞满了,陆恩慈哭腔很重地“呜”了一声,手落在肚脐下面,随着性交的过程,轻轻触碰湿热的阴阜和男人性器根部。
纪荣被她摸得很兴奋,模糊地呻吟了两声,把少女抓起来按在胸口,含着她的耳垂,沉沉责问:
“‘老公’?我看你们倒很亲密…她碰过你吗?”
(三十三)被碰过没有?
陆恩慈睁大眼,这一下连是否会看到幻觉也不管了,追着他问:“呜…呜,什么是……碰过?呜……那是指什么?”
腿露在空气里,房间空调吹得凉凉的。纪荣的手覆过来,骤然握住小腿揉捏,痒得人直打颤,难耐地绞紧挣扎。
“这样的,”他握着纤细的一双腿,边揉边撞她,深度似乎全靠冲撞的力气决定,因而充满了不确定性。
“小腿、大腿,再往上一点就碰到小屁股的地方……这里,还有这里……很嫩很隐私的位置……”
“被碰过没有?”
“只有…老公……”陆恩慈快被摸尿了,浑身没有力气,早被操肿的肉唇,他也捻住揉得湿透。
唯独不揉豆豆,好像他知道除了他没人碰过那里,所以用戒指花纹的地方磨得她直蹬腿,收缩着小穴讨好取悦他。
“只有你……呜…”
“真的吗?没人像我这样,触摸过这个地方吗?”纪荣低低问。
他似乎很在意这个,但哪怕鞠义摸过她的腿,对陆恩慈来说也不过是好友间的玩闹。
她很难想象纪荣问询的点,此刻被他握着腿揉,腰间愈发酸软,想湿湿地被他亲,舔他的舌头,吐露舌尖被他吮吸,浮萍一样轻飘飘地挂在他身上。
“像您这样……”她勾紧男人的脖子,身体被他压住折迭,膝盖几乎能蹭到乳尖。
陆恩慈仰起头和他接吻,情愫作用下甜软的声音溢出唇齿,她闭上眼,颤巍巍地叫他:“主人、老公那样的称呼…是闹着玩的,只有我叫您是认真的……”
身体里有很多快感,他进入的比唇舌带来的更多。特别明显的被撑开的感觉,外扩后顶起来,仅仅想着自己含住了老公的肉棒,心理快感就足够高潮了。
“主人……”她含糊地说,舌尖在纪荣口腔里像游鱼似地触碰舔舐:“呜,好色呀……喜欢被叫猫猫毛…像……导尿毛……我会乖乖的……呜……”
她又发起抖来,两个人紧紧贴着,失禁后尿液与淫水混着渗进床单与他的衣服。
水声有点太过了,淅沥沥的一阵,纪荣把她的脚腕全握住压在左侧,骑在她腿根上往下撞。
他做到最投入的时候总是沉着脸,有点儿不把身下的小孩当人看的意思,不听求饶,不安抚不宠爱,发泄是首要优先级,一切aftercare都要在他射精之后。
身下的少女在这种被物化的时分,真是特别湿特别淫荡,乖顺得不得了。他把那张小小的屄压住凿得红肿充血,看起来像快要烂了,她还是一股股吐着水,推着他的腹部淫叫,呻吟着主人爸爸daddy这样的话。
“别…别射……”陆恩慈紧紧夹着他,腿紧紧绷着,似乎他再全力撞一下她就要崩溃。
“我想那样,像刚回来那样……”
她求着他,细细的哭嗓在他退出来后骤然大了一刻。套果然已经破了,纪荣拽住头部储精口把它扯掉扔在床下,下到床边,抽了几张湿巾擦拭干净。
床下现在也无比淫乱,她为重要场合穿的乖巧制式裙、衬衫、领结、发绳、发卡,和几个被纪荣操破的安全套丢得很近,还有几滩换套时流下的润滑油,一点点女孩子趴在床边挨操时滴落的水。
现在她的小皮鞋也被蹭掉,落在砖红色的褶裙裙摆上面。
纪荣盯着看了一会儿,俯身把那几个用坏掉的避孕套捡起来丢进垃圾桶。
他裤子敞着,上面有精斑和暧昧的液体,鸡巴还硬着翘鼓起来,随着走动微微地晃。
他可以不戴套,可他要戴套,看陆恩慈偶尔因为内射的风险,一边爽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