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就回……我回房间……我回家好了。我爸妈还等我呢,门禁什么的,呵呵……”
纪荣微笑着看她:“不急,先去换衣服吧,我帮你叫车。”
他作为长辈,存在与气场显然给予了娇生惯养的鞠义很大压力。
陆恩慈尴尬地用手腕蹭了蹭鬓角,看着鞠义逃回房间,穿回一身burberry匆匆过来,点了点锅,气声让恩慈把菜粥给自己打包起来。
鞠义警惕着沙发上男人的脸色,像见到老师的小学生那样,用蚊子大小的声音哼哼:
“一口都不留给他喝……这个年龄段的老男人最事儿了,还爱起夜,吃多了事也多。我带回去喝就行,一点不添麻烦,你放心,你放心。”
陆恩慈反复回忆从前,考证后小声说:“那…那倒也没有。”
纪荣笑了一声,鞠义背对着中登脸都绿了,催促陆恩慈给自己加盐加醋,司机刚到楼下,便提着保温袋急匆匆遁走。
门外噔噔噔的高跟鞋声音渐弱,陆恩慈趴在阳台,看到鞠义把保温袋放进车里,从另一侧安全上了车。
“广慧也在车上,她到家后会给我发信息,不用担心。”纪荣来到她身后,轻轻揽住女人裸露在外的肩膀。
陆恩慈换了衣服,和小时候一样穿露肩的针织毛衣。区别在领口不再有那圈活泼的白绒,只是浅驼色织面温和地裹住胳膊,掩住前胸的线条。
女人后背长发未遮住的肩胛盈白纤细,却不病态,她长大后雌激素的存在感非常强烈,纪荣总是在注视她时轻而易举感受到爱意,进而走神,联想到一些性的方面。
“起初以为那孩子今晚要住在这里,我还在想,要怎么办,”他拉上窗帘,垂头吮吸陆恩慈肩胛处的皮肤。
“你一定会忍着,怎么哄都不肯叫出声……所以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很高兴。”他捉着女人的手,直白地向自己腹下探索。
“已经洗过澡了?”纪荣缓缓嗅着:“很久没来过这里,曾经我做的改动…都不在了。我想起你从前,很久之前,早晨捏着牙刷背对着我刷牙,头发就这样垂下来,脑后这一块毛毛躁躁的,几乎都是晚上睡相不安分,蹭出来的。”
“我发现你很少提从前那些事,你十九岁时,我们的事。”
纪荣低声问她:“为什么?是因为我来了,你其实不期待?”
四周没有酒气,但这听起来,真像老男人喝醉后跟她置气的话。
他那种时候会很难缠,强势霸道,性欲咄咄逼人。
“没有…不……”
手指被大手覆住,拉开拉链,探进衬衣下摆、内裤。陆恩慈闻到淡淡的古龙水香味,同时碰到“龙的牙齿”。
那东西在半勃状态时,触感有些骇人,和酒店里碰到的感觉稍有区别,真的就像……某种圆润的……珍珠……
陆恩慈睁大眼,立刻松了手。
纪荣似乎在笑她的胆怯,有些强硬地带领陆恩慈习惯那根东西:“好孩子,对它现在的样子,有什么感觉么?”
“啊……唔,唔…别……有点怕,”
她闭着眼不敢看它,转身搂着纪荣埋进他怀里,小声求饶:“别……好烫…”
纪荣拉着她的手不断感受青筋旁珍珠的位置。
“你要习惯它,”他笑着教她,一副从容且无奈的样子:“现在就怕,过会儿进来,是不是要吓哭?”
(七十四)一点马尿就开始发疯
“我不会吓哭。”
“…我才不会,”陆恩慈短暂嘴硬,然而手指在碰到茎身珠凸的瞬间,就如含羞草一般迅速缩回,再被纪荣强行抚开,轻轻揉捏着手背按到阴茎上。
“我说过了,习惯它。”
老男人堵在身前,低声斥她的不归驯,语气微妙地讨要安抚:“还是其实你根本忘了,自己说过的话?我过来后,你很少提我们之间、过去的事。”
他垂头咬住陆恩慈下唇,流利探入,接吻的同时抱起女人往卧室的方向走。
不再是那种很绅士的抱法,唇齿纠缠,纪荣直露地掐着陆恩慈的臀肉,将她扣在自己身前。
他不需要看路,因为自己对这一小段路,已是刻入脑海的熟悉。
三十年前,无数次他从这里抱着陆恩慈往卧室那张床上走。少女时期身体的骨骼感更强,陆恩慈挣扎间偶尔踢到他,也会产生微弱的痛感,令三十二岁的纪荣大动肝火,两个人边吵边做。
他理智时不爱碰她,觉得自己生平未尝遭过败绩,唯独感情要受一个小女孩操控,栽在她身上,很难甘心。因为她,所以他放着十万块一晚的套房不睡,要和一个半大不大的孩子挤在这张动不动就发出咯吱咯吱响声的双人床上。
“你父母生前大概在这儿给你换过尿布吧,”
纪荣还记得自己当年如何阴沉地讥讽她:“所以它十几年后叫得比你的声音还大,而你很不懂事地尿在如今的监护人身上。”
“根本是你力气太大了!你…你……”
陆恩慈很难忍受他的刻薄,睁着双泪眼愤怒地扇了他一巴掌。
很坏的人,被打了还要舔着腮掐住她的腰猛凿,操到小女孩精疲力尽为止。
类似的很多事,纪荣从来没听二十九岁的陆恩慈回忆起过。她只字不提,就像是忘了。
纪荣站在床边,把人丢到上面去,俯身压着她的手脚接吻。陆恩慈仰着头吞咽他渡来的津液,浑身发软,在毛衣被扯下来时,从他口中尝到一点儿洋酒的气味。
所以的确是喝了,但没醉。
到底上了年纪,一点马尿就开始发疯。披着四十五岁的皮,心还是和以前一样。
陆恩慈主动回应他,轻轻抚摸纪荣的后背:“daddy?唔…唔,别咬……放开啦,我去给你泡杯茶醒醒酒,好不好?”
纪荣没有动,用阴茎若有似无地顶弄她的大腿。
陆恩慈没办法,黑暗里探手下去,无阻隔地覆住兴奋颤动的肉棒。
她轻轻撸动着,显然入珠加剧的不止女方的快感,纪荣的脊背明显绷紧了,接吻的动作慢下来,喉咙深处闷闷哼出声。
“摸摸它…”他声音沙哑地催促,咬字含混不清:“好姑娘,摸它,用力。”
陆恩慈用两只手捧着茎身,从饱满的囊袋往上刮弄,手链滑到掌缘,她看到身上的中年男人紧皱着眉,在饰品碰撞的声音里轻柔地靠摩擦她的手心自慰。
“呵……”他低低呼气。
“男朋友,我怎么会忘了?”陆恩慈一下一下地亲他:“新年,我送了您一串珍珠项链,对不对?因为之前用您的卡刷到vic,我们才能去秘密餐厅吃饭。爸爸又好又漂亮,头发灰灰的、雾雾的,戴着墨镜在会客厅安安静静等……”
她捧着纪荣的脸吻他,逐渐从被动变成主动:“就是礼物不在了……我还想要,您再给我买一次,好不好?”
纪荣肉眼可见地被哄好一些,望着她点头。他露出六十岁时才有的,困兽般渴望而压抑,却怜爱、温和的眼神,吻着她的额头,低声说:
“我记得那些位置,湿,压一下就会吸住咬人,孩子脾气。所以,这是唯一属于你的……我也是你的。”
陆恩慈呆了一呆,不觉仰起头看向他。
“我的…身体里,所有敏感点么?”
纪荣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