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坚贞、固执。陆恩慈清楚听见自己心动的声音。
“我好厉害。”她小声说,用指甲刮男人泛青的胡茬:“我居然弄出了这么好的老公。”
纪荣垂眼,湿润地舔舐她的虎口和掌心。
他已经很硬了,棒身几颗珍珠微凸,上翘内侧一串排珠,让原本就尺寸慑人的肉棒仿佛来自某种庞大的兽类,而非人类。
陆恩慈大着胆子往下看,熟悉它的样子后,起身下床,要男人坐到床边。
她跪坐在纪荣腿间,低头伸出舌尖,舔了舔距离冠状沟最近的那颗珠子。
看不出皮层下面它是什么材质,仿佛真的是肉,随着女人舌尖的舔舐轻微凹陷下去,又很快回弹。
一点克苏鲁式猎奇的兴奋,男性荷尔蒙与绝对压制尺寸给予的被征服感,还有对它所能带来快感的想象,这些都令陆恩慈湿得飞快。俯身舔舐的几分钟里,她已经绞着腿磨蹭,含着棒身小声叫daddy、爸爸。
毫无疑问,入珠于纪荣而言是锦上添花。
那种老派的认真态度显然也体现在他讨好女人时的审美上,男人很用心地向医生表达了自己的想法与诉求,没有胡乱埋一串珠子让肉棒像长了菜花。
眼下这种硬度,是纪荣最好说话的时候。
“不准脱衣服,”她轻言细语地跟他提要求:“这身西服很好看……我记得六十岁时,这里要更壮。”
她摸着纪荣的肩头开口,聊天似的:“西装也要大一号,撑起来,是不是?”
纪荣沙哑地应了一声。
马眼一直在流水,她的抚弄让他此刻只想先插进去,看她在自己身下高高翘着屁股,咬住指尖眯着眼睛挨操。
奶子那么软,被他骑的时候不停乱晃。偏偏性格容易害羞,宁可蜷缩成一团,乳房胀疼到嘤嘤地叫,也不愿意自己揉胸给他看。
陆恩慈显然是故意的,哧哧笑着:“那会儿鞠义嫌弃,说四十五也算老头子了。”
她咬着纪荣的下唇,含糊笑着:“四十五多好呀…她还没见过真正老的呢……您说对不对?”
纪荣盯着她的嘴唇,哑声说:“我的年纪,你不是最清楚吗,小妈妈?”
(七十五)加强版勾勾
今天晚上到底要管几个醉鬼?
好朋友如手足,只图她的饭;眼前的男人是衣服,得肉贴着肉、心贴着心地喂才行。
陆恩慈重新跪到纪荣腿间,握住嵌了排珠的那侧,凑上去,小口舔舐着马眼,前列腺液味道微咸,她舔到纪荣主动扶住她的后脑抚摸,开始张口试图吞下龟头。
他的尺寸口交原本就困难,入珠后陆恩慈根本含不住,含住头部之后,她轻轻用舌尖舔弄刺激冠状沟下面的位置,手捧着囊袋揉捏。
“唔,唔……”她埋头到鸡巴下面去舔那两颗囊袋,能感受到它在持续性缩紧,积攒射意。
纪荣低低说着脏话,那些俚语从他口中吐出就像叹息一样,男人仰着头,身体已经放松下来,全身心享受爱人的抚慰。
“好紧…”他把陆恩慈按到腿间:“把裙子脱掉,还有内裤、袜子。”
他很喜欢陆恩慈脱裙子时的样子,那样让她看起来像一条蛇。他看着女人含着肉棒在自己腿间扭动,而后半裙被脱掉,湿内裤被丢到床脚。
纪荣喉头滚动,突然,他俯下身把她捞起来抱进怀里,阴茎熟稔地抵着湿哒哒的入口,骤然埋进去几分。
两个人都发出难耐的呻吟,陆恩慈借他的小臂撑住自己,往后靠在纪荣怀里,仰着头喘息。
“别…别……”她断断续续地求饶,小穴夹紧想赶他出去,反而一层一层缠住肉棒,不停啜吸卡在入口的龟头。
纪荣掐着女人湿软的臀肉,又顶进几分。
为穴口准备的那圈小珠缓缓陷进粉色的小蝴蝶里,纪荣敏锐地察觉到,怀中陆恩慈开始发抖,她似乎没意识到自己在流水,一股股透明的水流恬静地从小穴上方流过,浸湿了他的西裤。
“好奇怪,好奇怪……”
陆恩慈急促地吸着气,脸颊上浮出的红晕迷离而诱人,眼中泪水涟涟,摇头欲躲开身上男人的入侵。
区别这样大。
从进入开始,那些珍珠就不停精准地碾小穴里酸软的地方,每个位置都像在摩擦豆豆。肉棒一节一节进来,阴道也一层一层收紧,颤得不成样子。
过往因为他的鸡巴太大,触碰那些敏感点只能依靠青筋的摩擦,或者龟头的撞弄。现在每条必经之路纪荣都埋了珍珠,他的皮肤粗粝而滚烫,纤小的媚肉被大小正好的珍珠裹着皮肉这么一碾,湿淋淋的快感简直要一路从脚趾绽放到大脑皮层。
陆恩慈感到腿下发麻,控制不住地痉挛、抽动。她目光虚浮地望着纪荣深刻沉稳的五官,那张只是存在就已经无比吸引她这种恋爹癖的脸。
陆恩慈侧过身,仓促地推了纪荣胸口两下,就咬紧唇瓣抽泣着高潮了。
“嗯……嗯呜……呜…哼嗯……”
她哭泣的声音比蚊蝇还要低微,垂着头,手指软绵绵地抵着男人出了薄汗的胸肌,失禁一样喷水,在地板积了一大滩。
“不要……”
陆恩慈有预感今晚会泄得很丢脸,无济于事地拒绝纪荣对于操她的渴望。
“不要,不要…不要再进来……呜,呜…好酸……”
她抽噎着拒绝纪荣再往里面插。
纪荣笑着用拇指揉搓她泪湿的脸,微微动胯,打着旋往深处压。
“怕成这样……”他笑着用那两个直白又浪荡的词形容她:“骚逼。”
“收缩频率高得像在咳嗽…好孩子,你快把我咬射了。”
他终于泄出一丝不稳的喘息,收回拇指,掐着她的脸抬腰猛地顶入,下盘很稳地压住她的胯骨厮磨。
全部进来了,囊袋处的毛发蹭着她同样湿润的后穴,龟头卡进宫口堵得严严实实,磨得陆恩慈一口气上不来,几乎晕过去。
“不…啊——”
陆恩慈尖叫一声,仰着下巴浑身绷紧了打颤,两三下后,她用力吻住纪荣,整个人都松懈了。
完全放松的性高潮是快感最重的,她吻着纪荣崩溃大哭,小穴不受控制地痉挛,紧紧咬着鸡巴不放,那东西稍微动一下,她就哭着说受不了了。
淫水汩汩顺着大腿流入身下,陆恩慈浑身颤抖,抱紧纪荣的脖颈,哀声求饶:
“不要动、不要,求您……不要立即动……”
好奇怪,明明主动物化自己的是纪荣,她却在阴茎操进来时,感到强烈的被使用的快感。
“……唔……唔……”
陆恩慈试探着扭腰,试图习惯身体里那根肉棒的存在,可惜的是才稍微抬了下屁股,一处隐微的g点就被鸡巴上某颗珠子施施然碾过去。
她立刻呜咽叫着老公绞得更紧,身体高潮到失去绷紧的能力,瘫软着挂在纪荣身上,滑腻的阴道温暖地绞紧棒身,随着身体的高潮反应有节奏地蠕动。
纪荣快被这张虚弱的小逼弄死了。
权衡片刻,他痛快地射了精,而后欣赏着身上孩子被干到失魂落魄的淫荡表情,一下又一下,亲自将射进去的精液操出来。
四十来岁的男人真重……哪里都重,沉沉地压下来,鸡巴能当教鞭用。
陆恩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