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课本知识,
你有这个心,清华北大都能考上。”
我忙收起笑,心里暗骂:“林姜先,你太欣喜若狂了,镇定,镇定,要做到不动如
山,面不改色,不能让人抓住把柄。”却向妈妈说道:“妈,我正默念古诗呢!你别乱
猜,你把我松开吧。”
撒谎、装模作样我是手到擒来,何况我最近表现极好,妈妈一听,便就信了,心想:
“真是自己想多了。”站起来,慢慢向我走来。
乳房上的殷桃在睡衣上顶起明显的痕迹,我咽了下口水,说道:“妈,你,你没穿内
衣,漏光了。”
妈妈身子一抖,楞在原地,脸色变得红通通的,耳根和脖子都红了,忙一手环在胸
口,挡住不雅的样子,急叫:“你,你别看呀!还不闭上眼睛?”
我一呆,妈妈羞赧的像个小女孩一样,在我面前露出无比可爱的一幕,心中欢唿雀跃
起来,忙闭上眼睛,过了很久,没听见妈妈动静,便问道:“妈,你好了没有?”眼睛也
随之睁开。
哪里想到,妈妈居然走到床头了,她弯着腰,领口低垂,大片胸脯暴露在我眼前,白
花花的一片,浑圆的乳房、深邃的乳沟、殷红的乳头我看得一清二楚,口水都快流出来
了。
妈妈一楞,哪知道我会忽然睁开眼睛。
见我面露馋像,一副色眯眯的样子,低头一看,知道自己又暴露了,又气又羞,脸红
的快滴出血来,喝道:“再看把你眼睛挖了。”
我傻傻笑了笑,歉道:“不看,不看了。”目光转向别处,却见妈妈手里拿着一件胸
罩,看样子是从床头拿起来的,我眼珠滴熘熘直转,猜想:“肯定是妈妈睡前脱下,然后
放在床头的。”
妈妈见我眼神怪异,又喝道:“别乱想,赶紧给我闭上眼睛。”
妈妈拿起胸罩跑进洗手间,过了很久,她才从里面出来,脸色已恢复正常。
我不自主在她胸口扫了一眼,睡衣被撑的圆圆滚滚的,可以看见一点胸罩的轮廓,已
经穿了胸罩。
妈妈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到床头,低声道:“刚刚的事情,你不能说出去。”
我摇头道:“啊?什么事情,我刚刚什么也没看到呀!有些事情知道就好,不能说
的,不然某人会生气的。”
妈妈心中一凛,知道我不会将看见她春光的情景说出来,对我说道:“你手上脚上的
白布怎么解?上次你怎么解开的?”
我说道:“我上次是汇集全身功力,强行挣脱的。”
妈妈听了一喜,高兴道:“那你再试试。”
我叹道:“唉,这样不行。”
妈妈急问:“怎么又不行了?”
我说道:“上次我强行挣脱后,你是不是被震晕了?”
妈妈想了片刻,轻轻点了点头,道:“好像是!有问题吗?”
“问题就在这里。”
我沉吟半响,说道:“我强行挣脱,就好像你抓住我,我不想你抓住,拼命挣扎,不
管用不用力,反正都会伤害到你,我被绑的时候试过了,强行运功挣脱没有用,要不然我
早挣开了,可能是你进化了?”
我现在可以随意使用白绫穿衣之术,但妈妈完全是无意识使用,根本不懂其法,当下
我将穿衣之术的基本方法说给她听,妈妈用心记好,我问她:“妈,懂了吗?”
妈妈点了点头,语气有点含煳,跃跃欲试地道:“听懂了,看我的吧。”
妈妈伸手摸到白绫,闭上眼睛,暗地使用我教她的法子。
我小声叮嘱:“用心想。”
妈妈啐道:“我知道!别打扰我。”一股柔和的气旋围绕妈妈身体升起,我大吃一
惊,第一次感觉到妈妈功力外发了,颇感安慰:“妈妈也会使用法术了。”
想到白绫马上就要被解开,我竟然有点失望,下一次躺到妈妈的床上,不知道要等到
哪一天,心里顿时纠结起来。
等了半晌,手上脚上的白绫纹丝不动,妈妈功力急吐,身上慢慢冒出汗珠,脸上一阵
红,一阵白,有走火入魔的迹象,我暗感不妙,叫道:“妈妈,别乱想,不要乱运功,会
伤身体的。”
情急之下,我汇集功力,隔空传入妈妈身体,妈妈丹田空虚,身子似被掏空了一样,
好在我及时发现,输送功力过去,妈妈顿感轻松,眉头舒展开来。
“刺啦”的一声,似乎有人衣服破裂了,我循声望去,空中飞过一道残影,速度快
捷,我反应不及,没法细看,忽然眼前一亮。
蓦然见到妈妈身上睡衣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件杏色的抹胸,款式复古,正穿在
妈妈身上,玉嫩的肩膀裸露在外,美不胜收,我只看一眼便就痴了。
妈妈正想着穿衣之术,没想到自己身上衣服突然消失,顿感清凉,接着脖颈上一痒,
然后是腰上一痒,她甚感奇怪,睁眼看向自己,身上居然穿上了一件肚兜,楞了片刻,发
现我也在看她,脸上一热,羞得满脸通红,急道:“看什么,还不闭眼睛?”
我惊于妈妈身上变换,完全没听见她的声音,目光下移,兜肚小巧,下摆刚刚只遮住
了肚脐。
妈妈下体一片雪白,没有任何遮物,两腿长腿也是赤裸着,腿间阴阜高高凸起,肌肤
雪白粉嫩,没有一根杂毛。
“哎呦!”
妈妈怪叫一声,随便拿了样东西挡在腿心,叫道:“你别看!”
我见到妈妈娇美胴体,早已欲火焚身,口干舌燥,肉棒更是硬的快要爆炸,勉强保持
着最后一份理智,道:“好,好,好。”嘴上答应,却不闭眼。
妈妈挡住腿心后,低头凝思,根本无暇关注到我,暗想:“怎么会这样?”一时间想
不通为何,过得半响,说道:“姜姜,怎么会这样?”
我晃晃头,道:“不知道,不过我一开始也是这样,只不过衣服穿的比你多一点,我
猜测可能是你功力不够的原因。”
妈妈半懂不懂,甚感无味,低头看着手中的东西,竟然是睡衣,一时呆住了,也不知
道这件睡衣怎么从身上脱下来的,自己完全没有感觉。
房里安静了半晌,我忽然听见妈妈怪叫:“喂,喂,喂,怎么回事!”
我仰起上半身,朝妈妈看去,只见她双手手腕被缠上了白绫,白绫另外一头连接在天
花板上,正将她的手慢慢拉起,有点像审犯人一样,准备吊上十字架。
白绫伸缩速度更快,顷刻间将妈妈悬吊于空中,我忽然想起一种莞式服务:“荡秋
千。”只是妈妈的腿没有被悬吊,这么一想,左右忽生两道白绫,缠上妈妈的脚踝,向两
边拉开。
妈妈被越吊越高,正好吊在我肉棒正上方,她居高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