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急道:“别看呀!”
春光早已泄露,我美美欣赏许久了。
妈妈先前想帮我解开束缚,耗尽了她体内功力,这时被悬吊,根本无力挣扎,只是本
能扭动几下,就没法挣扎了。
悬吊的滋味不好受,全身重力压在两只手臂上,妈妈极力忍耐,手臂酸痛无比,已无
法骂我,只能咬牙坚持,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
见妈妈脸色涨红,我心里焦急,问道:“妈,是不是很难受?”
妈妈看我一眼,苦叫道:“那当然,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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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试试。”忽然想到什么,喝道:“是不
是你弄的?”
我正正经经地道:“妈,不是我。”心里却想:“我一想到的东莞的荡秋千,妈妈腿
上就被绑了,这明显是我控制的,但是她手上的白绫却不是我弄的。”
妈妈越来越难受,叫苦不迭,要是有人能顶在她脚下就好,我奋力挣扎,根本挣扎不
开。
见妈妈难受,我心里更急,放肆挣扎,几乎快将床震垮。
挣扎许久,腿部白绫不堪我拼命拉扯,终于松动了。我心里大喜,叫道:“妈,你别
急,我帮你,你靠在我腿上,就不难受了。”
脚上白绫虽然松动,但仍旧缠在腿上,我无法举起支撑妈妈,但可以缩起来,用大腿
或者膝盖支撑妈妈。
我双腿缩起,挺起腰肢,大腿紧贴着妈妈的大腿,撑起她的身子,看起来像妈妈坐在
我大腿上一样。
妈妈重重喘了一口气,手臂承受的重力一半转移到大腿上,顿感轻松。
妈妈跨坐在我大腿上,有点像蹲马步的样子,滋味也不好受,但比光靠双手支撑重力
不知道舒服多少。
喘息了一阵,妈妈向下看来,入眼就是粗壮的肉棒,深红的龟头正对着白虎美穴,距
离不过几寸,我若是在向上挺一点,或着妈妈向下降一点点,龟头就可以插进妈妈的小
穴。
妈妈又羞又累,下体已经毫无保留的露在我面前了,小声说道:“姜姜,别看。”
我喘着粗气道:“妈,你还能坚持多久?我有点坚持不住了,你好重啊。”
我用臀桥动作,撑起妈妈的身子,若非有功力在身,否则难以坚持。
妈妈啐道:“我轻得很!”见我累得幸苦,双手用力吊起自己的身体,我腿上重力大
减,听妈妈说道:“你休息一下。”
我两腿一伸,大口喘气休息。
十多秒后,妈妈吊不住了,身子妈妈下降,我立马挺腰肢,撑起妈妈的身体,这样反
反复复,我越发能坚持,妈妈却越来越吃力,不仅手酸,连腿也酸软了,最后干脆坐在我
腿上。
她的手臂已经没有一点力气,身子慢慢下滑,龟头离穴口不过一寸,妈妈大急,不知
道哪里生出的力气,将自己身体拉起,不用我支撑,叫道:“姜姜,你别帮我了,会出事
的。”
我心头一阵失望,差点就可以插进妈妈小穴了。我面不改色地说道:“妈,你别
急。”
妈妈脸涨的通红,汗珠一滴滴的流下,妖异的体香在体温的蒸腾下,愈发浓郁。妈妈
这一次坚持得出奇的持久,竟有一分钟多钟。
手臂越发酸软,妈妈实在坚持不住了,身子慢慢下滑,龟头离白虎小穴越来越近,妈
妈急叫:“姜姜,快,快把腰沉下去,要出事的,啊……”
妈妈话还未说完,硕大的龟头陷入柔软无比的穴口,一股温热从龟头传来,我爽得全
身一哆嗦,肉棒一跳,差点射了出来。
肥腻的阴唇被龟头分开,随着妈妈身子下沉,一寸寸进入更深,穴口既紧又嫩,夹得
龟头生疼,没有一丝丝淫液,进入十分困难,要不是我肉棒坚硬,否则无法插进去。
“疼,疼……”
妈妈下体传出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哭泣似的疼叫两声,我暗运功力,通过肉棒,徐徐
送入妈妈身体,在勃然的天狐回仙术的滋润下,妈妈穴中生出一股蜜液。
机会难得,我不管妈妈的诉求,片刻之后,整个龟头完全没入穴中,龟头尺寸恐怖,
要是一般人见到,只会想,这么大能插进去吗?
饱满的阴阜因为龟头的插入,凸起更加明显。
我心下暗暗叫爽,这种慢慢的插入感觉,无伦视觉,还是触觉,都带给我无以言表的
快感,而且这个人是我的亲生妈妈,乱伦的背德禁忌,不停刺激我的大脑。
妈妈体力已到极限,下降速度越来越快,穴中又有淫液润滑,紧致的阴道毫不费力吞
进肉棒,顷刻间已经插入一半。
妈妈小腹微微向上鼓起,隐约能见到肉棒的轮廓。
“唿,唿……”
妈妈气促喘息,她已经使不出一点点力气,心里虽不愿如此,可是肉体不断下滑,阴
道内那根又粗又热的棒子越插越深。
肉棒已经插入大半,妈妈大半小腹也随之微微鼓起,龟头顶在花心深处,一张娇嫩的
小嘴亲吻着龟头马眼,强烈的酥麻羞耻感,让妈妈又气又羞,死死闭上眼睛,恨不得找个
地缝钻进去。
我也坚持到了极限,毕竟妈妈整个身体的重力都压在我身上,姿势又特别吃力,但为
了彻底插入,我拼死坚持。
花心小嘴成了最后一道阻拦,在重力加持下,那张小嘴越张越大,越来越无法阻止肉
棒的插入,龟头慢慢进入宫颈小嘴,妈妈颤抖着全身,身子紧绷,坚持最后一抹理智,心
里叫苦:“不行了,不行了,要被插进去了……”
妈妈拼命夹着肉棒,不让插得更深,可是身子不断下滑,真的无法坚持了。
“啊……”
身子完全下落,肉棒完全贯穿整个阴道,龟头穿过宫颈,深深顶进子宫,妈妈惨叫一
声,身子重重跌落下来,光着屁股坐到我身上。
她身上的白绫瞬间消失,连着我身上的白绫也消失了。
龟头重重顶入娇嫩的子宫,瞬间将子宫涨大,剧烈的撞击,竟是那么的疼痛,妈妈坐
在我腿上随着我腰肢下沉,与我一起躺回床上,她下降的力道未减,继续向下沉来,肉棒
插的更深,龟头似将子宫顶穿。
“啊……疼!疼!”
妈妈不堪子宫撞击的疼痛,早已无力的她像滩软泥一样,趴在我胸口,身子颤抖不
止,嘴里惊恐疼叫着。
好紧!我又插进妈妈的小穴了,浑身热血沸腾,两只手抚摸着妈妈光滑的玉背,柔声
安慰:“妈妈,别怕!是不是很疼?”
“嗯,好……好疼!”
妈妈像个受伤的小女孩,向我述说的身体的疼痛,话都说不连贯了,趴在我身上似找
到依靠,轻轻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