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浇花,闻言回头瞥了他一眼,手里水壶顿了顿,语气淡定:
「他收了你那么多酒,不办也得办。」
我站在旁边,心里一松,总算不用天天跑远路接送真真了,嘴角忍不住翘了
翘。
真真的工作定了,订婚的事儿自然提上日程。
彩礼早就谈妥了,十八万八,外加三金,算是本地中等偏上的标准。
订婚前一周,我妈约真真来家里喝茶,客厅里摆着她新买的紫砂茶具,茶香
袅袅飘着。
真真穿了件米色毛衣,牛仔裤依旧裹着那双「酒杯腿」,坐下时大腿根的肉
感撑得裤子紧绷绷的。
她端着茶杯,试探着开了口:「阿姨,我现在工作定了,平时上班总得有个
代步车吧?电动车风吹日晒的,太不方便。」
她语气挺软,可眼神`l`t`xs`fb.c`o`m里透着点期待,像在掂量我妈的反应。
我妈一听,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笑得挺和气,眼角却闪过一丝精明:「真真
啊,你现在调到市一中,离家这么近,走路都行,要车干啥?再说,等你怀孕了,
家里肯定给你买辆好的,开着也安全。」
这话滴水不漏,既堵了真真的嘴,又画了个遥远的饼。
真真嘴角动了动,像是想再说啥,可看我妈那笑脸,也没好意思再提,最后
点点头,算是妥协了。
我坐在旁边,手指摩挲着杯沿,觉得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觉得这场对话像一场无声的拉锯战,真真没赢的份儿。
订婚日子定在十一假期,正好大家都放假,亲戚朋友都有空。
仪式安排在城里一家老牌酒店——「金龙大酒店」
,装潢不算新潮但够气派,大厅能摆二十桌,门口挂了红绸和囍字,两旁还
摆了喜庆的花篮,玫瑰和百合混着,香得有点呛鼻。
我家这边忙着接待客人,老爸穿了套深灰色高档西服,定制的那种,肩线硬
朗,袖口露出一小截白衬衫,头发梳得油亮,站在门口跟来往的人寒暄,笑得一
脸褶子,偶尔递根烟给熟人,透着股老派生意人的豪气。
我妈一身大红滚金色旗袍,低调又显身段,腰身收得紧,旗袍开叉到大腿根,
走路时露出半截白得晃眼的腿,皮肤细腻得像刚剥壳的荔枝。
她快五十了,可保养得跟三十出头似的,胸口饱满得撑起旗袍前襟,臀部圆
润得像个熟透的桃子,踩着六厘米细高跟鞋,步态优雅得像从民国画里走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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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房间里陪真真化妆,她坐在镜子前,化妆师是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手
挺巧,手指灵活地在她脸上涂涂抹抹。
这是真真头一回化浓妆,化妆师给她上了个偏复古的妆容,眼线拉得细长,
眼尾微微上挑,涂了大红色口红,眉毛修得浓浓的,腮红打得有点重,整张脸透
出股「国泰民安」
的气场,端庄又艳丽,像从老上海的海报里走出来的。
她穿了件红色秀禾服,宽袖长摆,金线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腰间系了条鎏
金腰带,胸口那儿鼓鼓的,勾得她那肉感的身材更显眼。
秀禾服裙摆拖到脚踝,遮住了那双大白腿,可坐下时,大腿根的弧度还是透
过布料凸出来,肉乎乎的,像个熟透的蜜瓜。
她盯着镜子看了半天,指尖捏着袖口,转头问我:「浩浩,这妆咋样?会不
会太浓了?」
我靠在门边,点点头,实话实说:「好看,有点像老电影里的女明星,挺大
气。」
她笑了下,眼角弯弯的,挺满意,转回去让化妆师再给她扑点粉,遮住鼻翼
旁那颗粉刺。
大厅里渐渐热闹起来,真真爸妈带着她两个弟弟也到了。
她爸穿了件深蓝色西装,样式有点老,肩膀那儿略宽,像是借来的,脸上皱
纹不少,透着股风吹日晒的痕迹。
她妈穿了件深红色毛呢大衣,底下是条黑色长裙,头发烫了卷,收拾得挺用
心,可跟我妈一比,还是差了点气场。
她两个弟弟,一个十八岁,一个十五岁,穿着干净的运动服,高高瘦瘦,低
头玩手机,跟真真不太像,估计随了她爸。
她家条件不算好,但订婚这么大场合,也收拾得体面,只是跟我爸妈的排场
比起来,就显得相形见绌了。
该出场了,我拉着真真的手从房间走出来,她秀禾服的裙摆扫着地,走得有
点慢,鎏金腰带闪着光,衬得她腰身细了一圈。
大厅里亲戚朋友坐满了几桌,桌上摆着瓜子和喜糖,空气里混着花香和淡淡
的酒味。
我爸妈站在台上招呼,底下有人喊:「新娘子长得俊啊,跟浩浩真配!」
我表舅端着酒杯嚷了句:「这丫头旺夫相,浩浩有福气!」
真真低头笑了笑,脸颊红得像抹了胭脂,我脸有点烫,冲大家点点头,手心
出了点汗。
接下来是展示三金和聘礼。
我妈拿出一个红木盒子,打开是金项链、金手镯和金戒指,三件沉甸甸的,
金光闪闪,底下亲戚伸长脖子看,有人小声议论:「这得多少克啊,真舍得下本。」
老爸清了清嗓子,嗓门洪亮:「聘礼十八万八,婚期定在明年五一。」
底下掌声响起来,真真爸妈坐在前排,她妈盯着那盒子,嘴角微微上扬,她
爸低头点了根烟,吐了个烟圈,没吭声。
我偷瞄真真一眼,她低头抠着手指,像在盘算啥。
奉茶改口的时候,真真端着茶盘走上前,先递给我爸:「爸,喝茶。」
我爸接过来喝了一口,笑呵呵地从西服内兜掏出一个红包塞给她:「好闺女,
拿着。」
红包鼓鼓的,估计不少于五千。
轮到我妈,她接过茶杯,抿了一口,眼角笑得弯弯的:「真真,以后就是一
家人了。」
她递了个红包,封子上烫着金色的「福」字,真真接过来,低声喊了句「妈」,
声音有点抖。
我妈拍拍她手,旗袍裹着的身材在灯光下曲线柔和,臀部那弧度自然又饱满。
交杯酒环节,我跟真真各端一杯红酒,胳膊交叉着喝下去,底下亲戚起哄:
「亲一个!亲一个!」
我脸红得跟煮熟的虾似的,手里的酒杯抖了抖,真真瞥了我一眼,眼角微微
上挑,凑过来在我嘴上啄了一下,嘴唇软乎乎的,带着点酒味儿和口红的甜香。
底下哄笑声更大,有人敲桌子喊:「再来一个!」
我低头不敢看人,耳朵烫得发麻,她倒是挺大方,冲大家笑了笑,秀禾服的
宽袖滑下来一点,露出半截白嫩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