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哥醉醺醺地喊:「浩浩,别怂啊,亲个够!」
我瞪了他一眼,他乐得直拍大腿。
气氛正热,突然起了个小插曲。
真真妈端着酒杯走过来,冲我妈笑着说:「亲家母,这彩礼十八万八是不少,
可我们家真真现在调到市一中了,工作体面,我寻思再加个六万六,图个吉利咋
样?」
大厅里安静了一瞬,所有人都看向我妈。
我心里咯噔一下,手里的酒杯差点滑下去,有点不快,这都订婚了还临时加
价,真真家这心思也太明显了。
她妈站那儿,毛呢大衣敞着,露出里面的黑色长裙,眼神`l`t`xs`fb.c`o`m有点期待。
我偷瞄真真,她皱了皱眉,低声嘀咕:「妈,你干啥呀……」
声音太小,没人听见。
我妈脸色微变,手里的茶杯顿了顿,但很快笑了笑:「亲家母说得有理,真
真工作是好,六万六就六万六,咱们图个喜庆。」
她转头冲老爸使了个眼色,老爸皱了皱眉,嘴角撇了撇,显然不乐意,可也
没吭声,从兜里掏出手机,估计是准备转账。
我捏着酒杯,手心出了汗,心里堵得慌,觉得这事儿有点窝囊,可当着这么
多人的面,也不好说啥。
底下亲戚窃窃私语,有人小声说:「这女方家真会挑时候。」
插曲过去,宴席开始了。
我爸妈招呼大家入座,桌上摆的都是酒店的酒席菜,凉拼九小碟摆得花花绿
绿,蒜蓉粉丝蒸扇贝热气腾腾,香辣蟹红得冒油,还有一道清炖甲鱼汤,汤面上
漂着枸杞和葱花。
亲戚朋友端着酒杯四处敬酒,我被几个表哥拉着灌酒,五粮液一杯接一杯灌
下去,我酒量不行,没几杯就头晕乎乎的,胃里像烧了把火。
真真坐在旁边劝了两句:「你们少灌点,他喝不了这么多。」
可表哥们不听,笑着说:「订婚不喝醉咋行!」
最后我醉得靠着椅子,脑子跟浆糊似的,眼前的真真晃成两个。
她叹了口气,扶着我胳膊,低声说:「你少喝点,回头胃又难受。」
我迷迷糊糊应了声,眼皮沉得睁不开。
宴席散场时,我醉得站不稳,真真扶着我往外走。
她秀禾服的袖子蹭着我胳膊,带着点绸缎的凉意,浓妆下的脸艳得晃眼,胸
口饱满得像要撑破衣服,大腿根的肉感藏在裙摆下,走路时臀部轻轻晃动,像个
熟透的果子。
我妈跟在后面,旗袍裹着的身材还是那么柔和,腰细得像少女,胸口撑得鼓
鼓的,走路时开叉露出大腿,皮肤白得反光。
底下亲戚有人夸:「这婆媳俩站一块儿,真是一个比一个俊。」
我听着头更晕了,迷迷糊糊地说了句:「你妈咋还加钱啊……」
真真愣了一下,低声说:「她就这样,爱占点小便宜,你别往心里去。」
我点点头,脑子里乱糟糟的,订婚成了,可那股不快还是堵在胸口,像吞了
个硬核桃,咽不下去。
车开回家的路上,夜风从车窗钻进来,冷得我打了个哆嗦。
我本来喝的不算多,可凉风一吹,眼皮像灌了铅,靠着车窗迷迷糊糊睡了过
去。
耳边还有真真的声音,低低地说着什么,可我脑子一片浆糊,啥也听不清。
后来的事儿我全忘了,不知道是谁把我扶下车,又是谁把我扛回家,意识像
断了线的风筝,飘得没影儿。
再醒来时,已经是半夜了。
窗外黑漆漆的,只有路灯昏黄的光从窗帘缝里透进来,洒在地板上,像一摊
散碎的水迹。
我头还沉得厉害,嘴里一股酒味儿混着胃酸,酸得嗓子发干。
房间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我揉了揉太阳穴,撑着身子坐起来,才发现
自己躺在床上,衣服也不知道啥时候被脱了,只剩条内裤,衬衫和裤子皱巴巴地
扔在床尾。
真真睡在我旁边,侧着身子,呼吸有点重,像喝了不少酒。
她白天那身红色秀禾服还穿在身上,宽袖长摆皱得一团糟,金线绣的鸳鸯戏
水图案在昏黄灯光下暗暗发光。
鎏金腰带松松地挂在腰上,裙摆被她翻身蹭得卷到大腿根,那双39码的细长
脚底露出来,脚趾涂着酒红指甲油,睡姿松散得啥都露了。
被子被她踢到一边,脸上浓妆还没洗,眼线有点花,腮红糊成一片,大红口
红蹭到嘴角,像没来得及收拾就倒床上睡了。
我盯着她看了几秒,脑子还有点懵,可身体却先醒了。
酒劲儿没散干净,心跳莫名快起来,喉咙干得像塞了团火。
微弱的月光下,她秀禾服紧贴着胸口,乳房挤出一道深沟,睡梦中起伏得挺
明显。
臀部那块肉被睡裙勾得圆滚滚的,像个熟透的水蜜桃,侧躺时压得有点扁,
透着股说不出的勾人。
我咽了口唾沫,脑子里突然冒出一股热流,像被点了火,眼神`l`t`xs`fb.c`o`m不受控制地在
她身上游走。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祟,我伸手碰了碰她肩膀,指尖触到她皮肤,凉丝丝
的,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果冻。
她哼了一声,翻了个身,睡裙彻底掀到腰上,露出内裤边缘,黑色的蕾丝边
贴着大腿根,黑白对比刺得我眼热。
我心跳得更厉害,手掌顺着她肩膀滑下去,摸到她胸口那块软肉,隔着睡裙
轻轻捏了捏,实得像个装满水的气球。
她低哼一声,身子动了动,可没醒,像是睡得太沉。
我喘着气,脑子一热,手从她胸口滑到腰上,细得一握就满,然后往下,攥
住她臀部那团肉,使劲揉了两下。
她皱了皱眉,迷迷糊糊嘀咕了句:「干啥呀……」
声音哑得像没睡醒,可没推开我。
我低头吻上她脖子,舌头舔了舔她锁骨,咸咸的,带着点汗味儿。
她身子一颤,睁开眼,睡眼惺忪地看了我一眼,皱眉说:「你半夜发啥疯啊?
我困死了。」
可她没躲,反而翻了个身,仰躺着,秀禾服上方的系扣被我乘机解开,乳房
彻底露出来,浅褐色的大乳晕占了半个胸,凹陷的乳头缩在里头……我喉咙里咕
哝了一声,手掌盖上去,揉了两下,乳头被我指尖捏得翘起来。
她低喘一声,身子往我手上靠了靠,像在迎合我。
我脑子彻底炸了,翻身压上去,手从她大腿根滑进去,指尖勾着内裤边缘一
扯,脱到膝盖处挂在那儿晃荡。
浓密的阴毛黑乎乎地盖住那片地方,阴唇微微张开,湿乎乎的像是刚洗完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