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再到可以自主活动,又过了半个多月。
这段时间里,他在医院度过了一个意义非凡的春节,之后四个女人如同走马
灯般,轮流出现在他的病房里,甚至在他出院回到别墅休养后,依旧如此。
许晓琳展现了她作为「大管家」的卓越能力,不仅将刘伟的饮食起居安排得
井井有条,让他能安心养伤,她依旧是那个性感妩媚、对他言听计从的「琳奴」,
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以前不曾有的忧色和后怕。
杨好好则像个活泼的小百灵鸟,每天都会叽叽喳喳地跟刘伟分享学校的见闻,
努力逗他开心,她会主动为刘伟按摩,喂他吃饭,甚至在他伤口不便时,红着脸
帮他处理一些私密的生理需求,那份纯粹的依恋,让刘伟心中也感到一丝异样的
暖流。
赵梦心则安静许多,她话不多,但眼神总是不离刘伟左右,她会默默地为他
削水果,整理床铺,或者在他睡觉时,安静地坐在一旁陪伴,刘伟能感觉到,她
对自己除了以往的顺从和依赖之外,似乎还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感激和依恋。
而赵梦安,则是变化最大的一个。
在刘伟能够下床自由活动,但身体尚未完全康复的一天下午,这时已经是临
近开学了,赵梦安独自来到了刘伟这里,许晓琳和赵梦心准备返校报道,杨好好
也已去上学。
赵梦安穿着一件素雅的灰色羊绒连衣裙,外面披着一件米白色的开衫,她略
施薄粉,显得有些憔一些,但精神尚可,右边眉梢那道约莫四厘米长的疤痕,已
经变成了淡淡的粉色,非但没有破坏她的容貌,反而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投入一
颗石子,打破了她以往那种过于知性端庄的刻板印象,增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沧
桑韵味。
她手中提着一个保温桶,里面是她精心熬制的鱼汤。
刘伟正靠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书,见到赵梦安进来,他放下手中的书,目光平
静地看着她。
赵梦安将保温桶放在茶几上,没有立刻盛汤,而是在刘伟对面的单人沙发上
坐了下来,双手有些不安地交握在膝上。
沉默了片刻,赵梦安抬起头,目光直视着刘伟,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
抖:「刘伟,谢谢你……那天……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已经……」她没有说下去,
但眼中的感激之情却显而易见。
刘伟淡淡一笑:「赵老师客气了,我说过,你是我的奴隶,你的命,自然也
是我的。」他的语气依旧带着那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感,但比起以往,似乎少了几
分刻意的戏谑和残忍,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感。
赵梦安的脸颊微微一红,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
种决心:「刘伟,经过这次的事情,我想了很多。以前,是我太天真,太固执,
总想着保留那份可笑的尊严。现在我明白了,从我落入你手中的那天起,我就已
经没有资格再谈尊严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我愿意……从今往后,我,赵梦安,心甘情
愿地做你的奴隶,全身心地侍奉你,满足你的一切需求。不再有任何反抗,不再
有任何怨言。」
刘伟挑了挑眉,似乎对她如此直白的表述有些意外。
赵梦安继续说道:「但是,我有一个请求,或者说,是一个条件。」她的目
光变得恳切起来,「老杨他……他虽然做错了事,但他毕竟是好好的父亲,也是
我的丈夫,我知道他罪无可恕,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否看在我的份上,或者
看在好好的份上,在他判决的时候……能让他得到一些谅解,获得轻判。他年纪
大了,经不起太长时间的牢狱之灾,这也不仅是我意思,好好和梦心她们……毕
竟我们生活了那么久……」
刘伟沉默地看着她,没有立刻回答。
赵梦安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她咬了咬下唇,像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
又抛出了一个重磅消息:「还有……刘伟,我……我和梦心,我们都……都怀孕
了,是你的孩子。」
这个消息显然让刘伟也吃了一惊,他想起那天在自己别墅里,在赵梦安和赵
梦心姐妹俩的排卵危险日,他确实是抱着让她们受孕的目的,没有做任何安全措
施,并且在她们体内释放了大量的精华,没想到,竟然真的双双中招。
曾经的他,不过是把让她们怀孕当作一个控制她们的筹码,并没有想到孩子
之后的事情,也自然没有当一个父亲的准备,但劫后余生,他的想法也变了很多,
此刻听到这姐妹俩怀孕,震惊,兴奋还有说不出来的情绪涌上心头。
赵梦安的脸颊泛起一丝复杂的红晕,眼神却异常坚定:「这两个孩子,我们
会生下来。我和梦心,还有好好,我们都愿意……一起成为你的女人,共同抚养
孩子,建立一个新的家庭。只求你,能答应我刚才的请求。」
刘伟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看着她眉梢那道为了帮自己而留下的疤痕,看着她
眼中那份夹杂着绝望、恳求、以及一丝对未来茫然的坚定,心中某个地方,似乎
被轻轻触动了一下。
这场生死攸关的激斗,对他而言,又何尝不是一场灵魂的洗礼?在死亡面前,
所有的欲望、掌控、甚至仇恨,似乎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他第一次真切地感受
到了生命的脆弱,也第一次体会到了那种被人威胁生命的感觉。
他确实害怕了,不是怕杨教授,而是怕那种失去一切,甚至失去生命的未知
恐惧,他不想再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地游戏人间,将所有女人都视为可以随意
拿捏的玩物和战利品,或许,安稳下来,守护好眼前这些已经与自己命运紧密相
连的人,才是更重要的。
「好。」刘伟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伤后初愈的沙哑,「我答应你。杨教
授的事情,我会想办法。至于你们……」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赵梦安那张依旧美
丽却更添韵味的脸庞,「我会对你们和孩子负责的。」
得到刘伟的承诺,赵梦安一直紧绷的身体,终于松弛了下来,她眼中涌起泪
光,这一次,却并非全然是痛苦和屈辱,而是夹杂着一丝如释重负和对未来渺茫
的期许,她站起身,走到刘伟身边,第一次主动地、也是真正意义上心甘情愿地,
跪伏在他的脚边,轻轻吻了吻他的手背。
这个吻,既是臣服的誓约,也是一个女人在历经劫难后,为自己和腹中孩子
选择的一条路。
在刘伟的默许和赵梦安的主动谅解及求情下,杨教授的案子很快有了判决,
考虑到杨教授是在家庭遭遇重大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