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背景也当做是店铺的一种异域特色,是他们生活的一种装饰,而这正如皮尔
先生说的:就算是欧洲的国王也会在自己的客厅里摆上几个中国的花瓶。
但我目前没有别的出路,只能暂时隐忍,想我身为礼仪文明之邦的人,在这
里被如此无端蔑视,我每逢被人盘查都感到生气又郁闷,你自家奴仆管不住与我
何干?私下叹息美利坚人野蛮愚蠢如此,但有时不免转念又一想他们若是盘问我
这个无关的外人浪费时间,没准真让哪个黑鬼跑了未尝不是帮人一把,可能是也
是做了好事吧。
几星期后,我受皮尔先生所托到亚特兰特帮他处理一起生意往来的事,此事
他不便出面,需要一个外人来才好做,但我可以借他名义寻求方便,虽然事多繁
杂,千头万绪,但得益于皮尔先生在此地颇有威望,众人看在他面上都肯帮忙,
我忙碌数日,颇费心神`l`t`xs`fbし.c`o`m,可也终于办妥,皮尔先生甚为满意赞许道:「我听英国
人说:东方人勤劳忠诚。果然不错」
我自千恩万谢,表示皮尔先生凡有所托付,我必全力而为,绝不敢怠慢。
不知不觉我来萨凡纳已经有小半年了,一些老主顾和我熟络起来,在买卖之
余也会和我说笑互相解闷,渐渐成了朋友。lt#xsdz?com?com
盛夏酷热,我泡了一壶好茶邀请一个老主顾先品尝一下,闲聊时他看到我的
店里只有我自己在忙碌,并没有其他店员也无仆人和家眷,我说对这里情况还不
太熟悉,城里的白人都不屑于给我打工,也没有女人乐意和我说话。
这位熟客便好心的替我想办法,他让我去奴隶市场买几个女黑奴做帮手和床
伴,他们都这么干,如果不喜欢黑女人,有些女黑奴经过和白人奴隶主的多代混
血,已经长得与白人相似了,有的还很漂亮,可根据一滴血原则她们还是黑奴,
新奥尔良的奴隶市场上这种混血偏白人长相的女奴最多,萨凡纳也常有人会来售
卖这种女奴,只是价格可能会偏高。
我对此没什么自信,他们会把奴隶卖给我吗?这个邻居向我解惑道:「奴隶
贩子都只认钱,只要是自由人就行,哪管你是什么人呢?」
说到这,他无不自豪的说「萨凡纳可是佐治亚州的大城市之一,单是这城里
的黑奴就有几千,只要留意一下商业区的奴隶拍卖广告,看到上面提到有花式姑
娘要出售,那就去买一个回来准没错。」我对美国南方的这的种族奴隶制还真是
完全不懂,这位好心的熟客向我解释了半天,总之我暂且理解为可能和我在中国
家乡看到的富人买卖丫鬟,仆役差不多,那些种植园和码头做苦工的黑奴,也与
中国地主的佃户相似。发布页Ltxsdz…℃〇M
有一天我看到一则黑奴拍卖广告上面写着:著名奴隶经纪人托尼先生将要出
售萨凡纳稀有的珍品,难以置信的美丽,货真价实的处女小妞,极为罕见的金发
花式姑娘。
我想这黑奴我来了萨凡纳也看见了不少,都是一头卷曲黑发,和唐人说的昆
仑奴无二,这么多黑奴在这里做事,想必是和白人打仗输了,被抓来罚做苦工,
或是白人朝廷征发了他们做徭役,如秦始皇修长城,隋炀帝挖大运河一样。
可这黑奴咋就能长出金毛来,莫不是跟黑脸的狮子似的?去看个新奇也好。
怀着对这位金发花式姑娘的巨大好奇心,我第一次踏进商业区的奴隶拍卖行,
这种地方实在有点让我感到难以言说的强烈不适,若就此退出好像也不好。
这个不大的建筑里已经挤满了想要来买奴隶的人,里面浓烈的汗臭和烟味混
合的空气让人作呕,他们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聊天,大口喝啤酒,用力抽雪茄等
待拍卖会开始,不时有人对展台上的黑奴指指点点,品头论足,奴隶贩子和经纪
人穿行其间竞相推销自己的商品,介绍奴隶的手艺和温顺品性,我强作镇静的走
到待售奴隶展台前看看,有的全身上下都是黑的,有的能看出和白人有不同程度
的混血,他们脖子上挂着的广告牌上写着他们的起拍价和血统,是纯黑,浅黑,
二分之一黑,四分之一黑,八分之一黑诸如此类。
我从奴隶商贩的推销和与旁人闲聊中得知,在黑奴市场上,男奴隶肤色越深
越值钱,肤色越浅价格越低。
这里的人们相信,肤色越浅,人越聪明。
很多浅肤色的奴隶是黑白混血,有一些甚至识字。
奴隶越聪明越不好管,如果识字,不但不好管,而且逃跑的概率会大增。
女奴隶则是肤色越浅价格越高,被奴隶主买去之后当做女佣,收拾家务,还
能兼做性伴侣。
我走到展台尽头,被一个待售的女奴深深吸引,她肤白如此地白人女子一般,
带着一丝病态的苍白,裸露的皮肤在烈日下泛着细密的汗珠,一头金发如麦穗般
散乱披下,凌乱地黏在湿透的胸前,遮不住她裸露的双乳——小巧却挺立,粉红
乳头因羞耻而微微硬起,汗水顺着乳沟淌下,滴在纤细的腰身。
她的双手被麻绳反绑在背后,绳结深深勒进白皙的腕部,留下红肿的勒痕,
双脚套着生锈的铁镣,链条紧绷,迫使她双腿微微分开,露出羞处——金色阴毛
稀疏地覆在私密处,汗水顺着大腿内侧流淌,与泪水混在一起,滴在木台上。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寻╜回?
我真是完全看不出她哪里像是黑奴了,按说这女黑奴,我也见过不少,也没
有如此白净的,这美利坚人明明是贩卖自己的白人女子,硬说是黑人奴隶,真是
奇怪。
我想可能她原本出身清白,因家中有人犯了谋反大罪,被朝廷灭了三族,把
她抄没官卖才流落到处。
颈上的黑色铁项圈嵌进她细嫩的脖颈,勒出一圈红印,项圈上的短链拴在台
顶横梁,迫使她挺直身子,赤裸的身体在人群贪婪的目光下无处遁形。
她低着头,金发垂落遮挡胸前,泪水从眼角溢出,顺着脸颊滑落,湿透了发
丝,黏在裸露的皮肤上。
她的脸颊因羞耻涨得通红,嘴唇被咬得发白,几乎渗出血丝,双腿颤抖不止,
想并拢却被铁镣无情扯开,羞处暴露得更彻底。
她喘息急促,胸脯随之起伏,喉间挤出细微的呜咽,羞耻让她全身僵硬,仿
佛每一寸皮肤都在灼烧,想缩进自己的影子却无处可逃。
一个矮黑的奴隶贩子——托尼,站在她身旁,手持短棒,指着她对人群喊道:
「诸位瞧瞧这花式姑娘!金发白肤,白的跟牛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