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十六分之一黑,名叫斯蒂
芬妮,十八岁了,正是最适合在屋里服侍的好年纪,萨凡纳的稀世珍宝!模样俊
俏,身子干净,上等尤物,市场上很久没见过像她这样的了!」
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用棒子粗暴地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对买家。
她的蓝眼猛地一缩,眼泪如断线珠子滚落,湿了金发,发丝黏在赤裸的胸前,
汗水从颈间淌下,流过乳尖,滴在木台上。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
她的嘴唇颤抖,羞耻让她喉咙发紧,低声呜咽几乎被人群的喧嚣掩盖。
托尼喝道:「别哭啦,转身给爷们儿看看!」他用棒子敲了一下她的腰,她
身子一颤,踉跄转动,裸露的背部暴露,几道浅红鞭痕在白皙皮肤上触目惊心,
汗水顺着脊椎流下,淌过臀缝,滴在腿间。
她试图用肩遮挡胸前,金发随之晃动,却被链子扯得更直,臀部微翘,羞处
暴露得一览无余。
她的泪水滴在木台上,双膝几乎发软,羞耻让她喘不过气,裸露的皮肤在烈
日下泛起一层细密的红晕。
她的金发随着喘息散开,双乳随之轻晃,汗水从腰间滑落,羞处因紧张而微
微收缩,泪水滴在裸露的胸前。
一个被大家称作约翰逊的满脸黑胡须如李逵似的粗野乡绅走上前去,如看牲
口一般,掰开了这个姑娘的粉红小嘴,看她一嘴乳白的好牙,又摸了摸胸,又抓
了抓腿,连连点头称美,看样甚是喜欢,声称他要定这个女子了,多少钱都不在
乎约翰逊走后,这个女子抬起头,向四周看了看,她用蓝眼迎着我,泪水滚落,
脸上的红晕更深,低声恳求:「这位先生求你买下我?」
我慌了神`l`t`xs`fbし.c`o`m忙问「你是在叫我吗?」
她声音微微发颤,甜美却带着屈辱,羞耻让她连说话都像在颤抖,吐字不太
流利但很清晰「是,就是你,先生,我想求你买下我,我不想被约翰逊那种人买
去,不然我会死的,他肯定会把我打死的。」
说完她茫然凝视着铁链和木梁上方的天空,可以看见她眼里的泪花,我心一
软,虽无准备,却无法拒绝她,她的泪水滴在裸露的胸前,顺着腹部滑落,金发
随着颤抖散开,双膝因恐惧而发软,铁镣哗啦作响,羞耻让她低声啜泣,汗水从
羞处淌下,滴在脚边,这是一个我无法拒绝的请求。
我走过去,用手帕擦去她的泪水,说:「我会尽力的。」
拍卖铃响,叫价此起彼伏,我加入竞价,却在理智下止步。Ltxsdz.€ǒm.com
一个肤白如我见过的欧洲女子的奴隶被卖了1300美元,她的羞耻泪水无人怜
悯。
我看到了她眼里绝望的目光,我没有达成她的请求。
「斯蒂芬妮,」我不知该怎么安慰她∶「对不起。」
「不,先生,」她低着头哽咽着说∶「你已尽力了。
我知道,一开始就没有希望,我应该知道的。
他想要得到我,他什么价都出得起,谢谢你已经尽力帮助我,我将对你感激
终生。
我的姊妹们也曾被如此羞辱,可我怕他,比怕死还甚。」
约翰逊走上台,用手杖敲了敲她的腿,她拖着铁镣踉跄下台,金发在身后摇
曳,赤裸的身影在人群中渐远,双腿因羞耻和恐惧而几乎瘫软。
我不敢再面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心虚的跟着一些散场的人离开了这里。
从此以后我常会向来店里的客人打听斯蒂芬妮的下落,希望她这个好姑娘能
有好命吧。
她长相极美,比我见过所有中国的,外国的女人都美,身份又是如此卑贱,
这要是能买来陪我,还不知道这晚上能有多么舒服,想来我虽然也见过不少白人
女子,可都是手都不能碰一下,一个个对我趾高气昂,不屑一顾,怎的这洋妹子
就不能被我中国人碰了,又不会吃你块肉。
可是有个金发的洋妹子居然点名让我买下她,我高兴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要
不是刚来此地,实在积蓄不足,怎会让他人得去,看她那副样子就知道平日过得
必定很苦,要是我只会把她捧在手心里,当个珍珠一样护着。
这蛮夷买卖奴隶的习俗实在是野蛮之极,让我不忍直视,可入乡只能随俗,
只要我对她好就行了。
我在洋行混迹多年,跟着英国佬学了一口洋话,虽不敢说字正腔圆,但日常
交涉已无大碍。
初到萨凡纳时,南方佬听我说话,总带着几分疑惑,皱眉问:「你这英国人
怎的口音如此怪?」我便学着皮尔先生的法子,放慢语速,夹杂几句从洋行听来
的老伦敦腔他们倒也不再深究。
久而久之,我这半吊子英语竟也能蒙混过关,只是每逢与怀特先生这样精明
的本地人说话,我总得打起十二分精神`l`t`xs`fbし.c`o`m,生怕露馅。
这洋人舌头硬邦邦的,学起来着实费劲,可为了在这蛮夷之地立足,我也只
能硬着头皮装下去。
自来了美国,从春到夏月,白人的妓院都不许我进,终日寡欢,长夜难眠,
便更是总会想起斯蒂芬妮那个丫头,可惜,可惜啊。
想起约翰逊那个家伙,望之不似好人,一脸横肉的凶恶之徒,听说他饱食终
日胸无点墨,家里偌大个产业只会骑马游猎,终日酗酒不醒,花一样的闺女落在
他手里也得被毁了,可喜最近听得又有人说,约翰逊那家伙买了斯蒂芬妮的当天
向人炫耀他有如此好货,众人恭维他更是得意忘形,偏要酒后骑马与人决斗,结
果从马上摔下来,还手枪走火打伤了自己,要修养3~5个月才能起身,不想这
马也有人性做了好事,我要有香在手也拜它一拜。
靠着皮尔先生赏识,我在萨凡纳操持店铺数月,虽不说多么经营有方,也稍
有起色,加上皮尔先生和怀特先生多次让我给他们办事,每次都有几十美元不等
的奖励,除了生活所需,我也无别的大额开销,渐渐有了些积蓄,想着以后若能
重回故国,东山再起也好有个本钱。
眼看盛夏将近,我租了马车外出给一个大主顾送货,回来时路过萨凡纳附近
的霍尔维镇,集市上正拍卖黑奴,我现在对这种番邦陋习已经见怪不挂了,并不
打算停留,只是听到人群里有人讨论「有个金发的花式姑娘因为逃跑要被贱卖了」,
我心中一惊,挤进了人群,站在拍卖台上的果然是她,斯蒂芬怒。
她全身赤裸被麻绳捆着,金发散乱,眼睛红肿,嘴角渗血,身上有多处明显
伤痕,背上更是鞭痕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