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酒香和一股熟女的味道。
我脑子一片空白,手不自觉地抬起,搂住她。她喘着气把我推倒在沙发上,
解开我的裤子,笑着说「还挺有本钱。」然后埋头含住那条胀大的阴茎地址`w`k`zw`.m`e`,深深吮
吸。
我紧攥着沙发扶手,仰起头一声闷哼,那滋味爽得魂都快丢了。
那是我第一次,青涩得连怎么动都不知道,只能任由她摆布。她跨坐在我身
上,睡袍敞开,硕圆的乳房弹出来,在我眼前晃荡,晃得我口干舌燥。她抓住我
的手放到她柔软的胸上,媚笑着教我怎么揉捏,又扶着我硬得发烫的阴茎地址`w`k`zw`.m`e`慢慢塞
进她湿嫩的肉穴,紧得我差点当场射出来。
那晚上,我挺着腰,她扭着臀,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完事后,她懒懒地靠在
我肩上,手指卷着我的头发,红唇凑近我耳边,吐出一口带着酒香的热气:「傻
小子还真有股傻劲儿,干得姐挺舒服。」
从此后,我像着了魔。她白天排戏,晚上就把我拉进她家那张铺着红色床单
的大床做爱。她身材高挑,腰细臀圆,皮肤滑得像绸缎。她喜欢让我从后面干她,
说那样更能感觉到我的深入。
她叫床的声音跟她唱戏一样好听,婉转又勾人,每次都让我血脉贲张。她还
教我怎么用舌头取悦她,怎么在她高潮时捏她的乳头让她叫得更浪。
除了做爱,她也常在客厅吊嗓子,披着睡袍,端杯茶,哼一段流水。有天晚
上她回来,拉我喝酒时还给我唱了段红楼梦里的「哭灵」,嗓子清透得像露
水,唱到「宝玉你好……」时哽咽了一下,眼泪滑下来。
我问她怎么哭了。她笑着抹泪:「傻小子,这是戏,姐还能真哭了不成?」
可我知道,她的眼泪是真的。我忽然觉得,她不只是个教我床事的女人,她有她
的故事、她的痛,而我愈发想走进她的世界。
那一个月,我几乎没出过她家门,整个人像是被她榨干了。白天她不在时,
我就在她家翻她的东西,看她那些泛黄的剧本和照片,里面有她二十岁时的模样,
穿着旗袍站在舞台上,笑得明艳动人。
她回来后会给我带点吃的,有时是烧麦,有时是街边的生煎包。她喜欢一边
吃一边跟我聊些有的没的,说她小时候在乡下怎么偷红薯,怎么被她爸追着打,
说她大学时怎么跟同学熬夜排戏。
里面每一块木板、每一盏灯,都是她这些年熬出来的心血。对她而言,剧团不是
生意,是她的生命。
她也提及过感情史,说她有过一个男人,曾是剧团的导演,叫周启明,长得
斯文,戴副金丝眼镜,会写剧本。后来那人跟个富婆跑了,留给她一堆债。她靠
着给人当情人还债,睡过剧团的投资人,也睡过一些男演员。她说她喜欢我的干
净,可她从没想过跟我长久。
我听了只觉得心疼,我甚至鼓起勇气对她说:「苏姐,我可以跟你一起扛。」
她愣了愣,随即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小瑜,你拿什么扛?你连自己都养不
活。」可夜里,她抱着我睡时,双臂却把我拥得很紧,像是留恋,又像是告别。
八月底,我回了老家,读了个二流的大学。她偶尔给我打电话,问我有没有
女朋友。我说没有,她就笑:「那别找了,女人都是麻烦。」
再后来,我忙着学业,有两年跟苏曼青失了联系。毕业后,我回到上海,投
了十几份简历,最后被陈子昂的公司录用。那会儿我才听说苏曼青欠的债越来越
多,还跟不少有钱男人不清不楚。她的事在圈子里传得沸沸扬扬,有人说她傍了
个地产商,有人说她跟黑道有牵连,但我没去打听,也没勇气去找她。
今晚戏散场时,我站在后台出口等她。她卸了妆,穿着黑色长袖衫和短裙,
拎着个小包出来。看到我,她愣了片刻,露出一个微笑:「小瑜,果然是你,来
看姐的戏了?」
我没接她的话茬,直接说:「苏姐,有事跟你聊。」
她挑了挑眉,带我去了附近一家深夜咖啡馆。那地方叫暗巷,是个窄小的店,
墙上贴满了旧电影海报,空气里飘着咖啡和烟草的味儿。她坐下后点了杯黑咖啡,
翘着腿,手指轻敲桌面:「说吧,什么事?」
我深吸一口气道:「陈子昂想买你的剧院。」
她手一顿,眼神`l`t`xs`fb.c`o`m冷下来:「他跟你说的?」
我点点头:「他让我来劝你,说你要是肯卖,他给你一笔钱,够你下半辈子
吃喝不愁。他看中了剧院的地皮,想拆了建商业片场。」
她冷哼:「陈子昂那狗东西,胃口真大。他是不是还想睡我?我听说他离了
婚,天天在外面搞女人。」
我没吭声。她盯着我看了半晌,忽然凑近问:「小瑜,你呢?你想让我卖剧
院吗?」
我喉咙发紧,避开她的目光:「我只是不想让你被他糟蹋。」
她沉默片刻,忽然一阵大笑:「糟蹋?我这样的女人,谁没糟蹋过?倒是你,
干嘛管我?还记着当年那点事?」
「是。」我硬下心承认:「我忘不了你。」
她收了笑,眼神`l`t`xs`fb.c`o`m复杂地看着我:「那你今晚跟我走吗?姐再让你爽一次。」
我低头瞟过她胀鼓鼓的胸部,咽了咽口水,说不出拒绝的话。她带我去了她
家,还是那栋老式居民楼,楼梯间的灯坏了一半,走廊里黑漆漆的。她开了门,
屋里还是那股香水味,只是墙上的照片多了几张,桌上还放着半瓶洋酒。
门一关,她靠在沙发上,哼起一段四工调:「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似一朵轻
云刚出岫……」声音低哑,带着酒气,像在唱给自己听。她唱到一半停下来,笑
着看我:「怎么样,比当年还好听吧?」
我说:「好听,唱得我心都乱了。」
她媚笑着说:「贫嘴,有多乱?」说着慢悠悠从沙发上起身,步子带点戏台
上的韵味,裙摆晃得人心痒。我没动也不晓得怎么回答,喉咙干得厉害,只是盯
着她步步靠近,呼吸都重了几分。
她走到我面前停下,近得能嗅到她身上的幽香。我看着她端致的俏容,发自
肺腑地说了一句:「苏姐,我好想你。」
她颦着眉儿说:「我也想了你。」不等我回话就猛地扑上身来,咬住我的嘴
唇吸吮,舌头直往里钻。
我尝着她湿软的香唇,啃得越来越用力。激吻中几步压近,把她按在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