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穿上像年轻时。」晓晴咯咯
一笑,手指在她丝袜上轻点:「那今儿多给他点颜色瞧瞧。」
陈浩然的新郎装是白色西装,胸前别一朵薰衣草。他在花丛边试衣,我踱步
过去,低声道:「浩然,今儿是你大日子,心思如何?」他笑得腼腆:「李总,
像踩云上,外婆怀了我的孩子,还要嫁我,值了。」
我拍他肩头:「值就好,孩子在肚子里,也算半个见证人。」他眼底闪光,
点头应是。
夜色如墨,花海亮起星点灯火,七时整,仪式揭幕。薰衣草香漫溢。陈浩然
立于花拱下,周兰英由晓晴搀扶缓步而来。她一袭白婚纱,似花海月影,白色丝
袜映着灯辉,银色凉鞋踏地无声,步履沉稳而柔。
我倚花拱,手捧薰衣草,嗓音沉缓:「今宵,周兰英与陈浩然结缘,花海为
幕,星光为鉴。请二人袒露心迹。」
陈浩然先言,嗓音微颤却真:「小时候外婆牵我赏花,长大后她教我立世。
两年前,我二十三,她六十一,那日她穿白丝袜长裙,我抱住她,低声说『外婆,
我想要你』。她没躲,眼泪淌下来,抱我回道『浩然,这不该,可我也想要你』。」
他望向周兰英,眼神`l`t`xs`fb.c`o`m炽热:「她怀孕那日,我倒跪在她跟前,求她生下来,
说『外婆,这是咱们的骨血,我想娶你』。她摸着肚子点头,如今孩子还在她腹
中,我想给她个名分,让她安心。」
周兰英接话,眼含水光,声柔如风:「浩然是我捧在手心的宝。那晚他抱我,
我心乱,却没挣开,因我早放不下来。他吻我时,我心里很慌,可还是拉他进屋。
他进我身子,我喘不上气,却攥着他手不放。他求我生孩子那刻,我哭了,点头
应了。今儿披上婚纱,我只想说,浩然,下辈子我还要做你的妻子。」
二人目光交缠,花瓣坠地,禁忌情愫在花香中氤氲。
仪式至巅,我献「花瓣契约」。递给陈浩然一篮薰衣草瓣,低声道:「浩然,
撒于外婆脚下,许你心愿。」他蹲身,花瓣轻洒周兰英脚边,白色丝袜染紫,他
仰首道:「外婆,我陈浩然此生护你与孩儿,无悔无怨。」
周兰英由晓晴扶着,接一篮白玫瑰瓣,缓缓撒于陈浩然身前,低声道:「浩
然,我周兰英此生随你,待孩儿降生,咱们一家团圆。」花瓣铺地,紫白交融,
风起如雨。
我扬声道:「契约成,周兰英与陈浩然,自此夫妻,腹中子见证。」
花海灯影摇曳,陈浩然扶周兰英坐于台侧,她倚他肩,手抚小腹,唇边笑意
安然。
第二天,刚到办公室,还没坐下,就收到了一封加急的特快信件。我打开一
看,真还挺急的。赶紧打电话给妈妈,告诉她需要准备的东西。我也赶紧打开电
脑和客户沟通起婚礼的策划。
三天后,城郊一座古宅,红墙绿瓦掩映在桂树之间,空气里飘着淡淡的花香。
今天是一场中式婚礼,隆重又低调,新娘张若兰和张若芸——新郎的妈妈和小姨
——将穿上凤冠霞帔,和新郎孙泽宇结成夫妻。如今,两位新娘都怀着身孕,来
见证这场禁忌仪式的还有新郎心情复杂的外公外婆。
秋日的阳光洒进古宅正厅,红绸从梁上垂下,门楣挂着「百年好合」的匾额,
泛着暗金色的光泽。厅两侧的鎏金烛台燃着火苗,跳跃的光影映在墙上。厅中央
摆着一张紫檀长案,上面放着桂花糕、红枣和莲子,寓意团圆和多子。孙泽宇穿
着一身黑色锦袍,腰系玉带,眉眼间透着坚毅,站在案前,目光投向厅外,等着
他的新娘。
钟声低鸣,张若兰和张若芸手挽着手走进来。两人身披凤冠霞帔,红绸霞帔
上金丝凤凰栩栩如生,头上的鎏金凤冠缀满珠翠,在阳光下闪耀夺目。张若兰四
十五岁,眉眼柔和,孕肚在霞帔下微微隆起,走路沉稳,带着一股母性的温暖。
张若芸四十岁,眉角俏丽,挺着孕肚,步伐轻盈中透着羞涩。两人站在一起,像
两朵盛开的花,禁忌与华美交织成一幅奇异的景象。
外公张德山和外婆李翠莲坐在厅侧的太师椅上。张德山拄着拐杖,花白胡须
微微抖动,眼神`l`t`xs`fb.c`o`m里满是挣扎。李翠莲握着手帕,眼角湿润。空气里桂花香浓得化
不开,夹杂着一丝沉重的静默。
我站在长案旁,穿着一身青衫,手里拿着一卷红绸,声音洪亮:「今天,孙
泽宇迎娶张若兰和张若芸,天地为证,桂树为媒。新郎新娘上前,开始仪式吧。」
孙泽宇上前一步,跪在长案前,双手捧起三支香,面向祖宗牌位,声音低沉
却清楚:「祖宗在上,我是孙泽宇,今天有话要说。我小时候没了爸,妈妈若兰
一个人把我养大,对我疼得没边。小姨若芸也把我当亲儿子疼。我十六岁那年,
心里起了邪念,迷上了小姨的美。那天晚上,我偷偷给她下了药,把她压在床上。
她醒过来挣扎,可没力气推开我。我占了她的身子,她哭着骂我畜生,但我没停
手。」
他停了一下,看向张若兰:「那之后,小姨没敢声张,我却越陷越深。一年
后,我又起了坏心思,把妈妈拉上了床。那晚妈妈反抗,喊我疯了,可小姨居然
帮我按住她,说『姐,别挣扎了,从了他吧』。从那以后,我们仨就这么纠缠在
一起,脱不开身。」
厅里安静得连呼吸声都听得见。张若芸接过香,也跪下来,声音颤抖却坚决:
「祖宗在上,我是张若芸,也犯了错。泽宇是我看着长大的,我疼他跟疼自己孩
子一样,可没想到他对我动了那种心思。那天晚上他迷奸我,我恨得要死,可醒
来看他眼里的泪,我心就软了。后来他把姐姐拉上床,我还帮了他一把。从那以
后,我们姐妹俩一起跟他过了。现在我怀了他的孩子,今天愿意跟他结为夫妻。」
张若兰跟着跪下,凤冠微微晃动,眼泪滑下来:「祖宗在上,我是张若兰。
那晚若芸按住我,我恨她,也恨泽宇,可他压在我身上时,我心里竟然有点快感。
从那以后,三人同床,我半推半就,也沉下去了。现在我怀了他的孩子,今天想
把过去洗干净,和他做夫妻。」
张德山拄着拐杖站起来,声音沙哑:「若兰,若芸,你们是我的心头肉,本
该风光出嫁,可今天嫁给泽宇,我这张老脸没处搁。我疼泽宇跟疼孙子一样,可
没想到他跟你们走到这步。那场火,他救了你们,我既恨他毁了我的女儿,又谢
他不要命地救人。现在你们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我只能认了。」
李翠莲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