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泪，声音发抖：「兰儿，芸儿，你们姐妹出嫁，我该高兴，可
嫁给外孙，我心里乱得不行。那天火烧起来，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泽宇背
着
烧伤把你们救回来，我哭了一整夜。今天看你们穿上霞帔，我还是祝福你们，愿
你们平平安安，生下孩子后，好好过日子。」
我展开红绸，铺于案上，递上朱笔：「请新郎新娘书誓，结凤缘。」孙泽宇
提笔，在红绸上写下：「吾孙泽宇，誓与若兰、若芸同生共死，子嗣繁茂，永不
弃。」墨迹未干，他将笔递给张若芸。
张若芸接笔，写下：「吾张若芸，愿随泽宇，孕子为证，生死相依。」随后
递给张若兰。张若兰落笔：「吾张若兰，奉泽宇为主，子在腹中，永结同心。」
三人并肩立于案前，我点燃三炷香，插于炉中，高声道：「香火为凭，凤缘已定！」
厅外鼓乐齐鸣，我取出一柄鎏金剪，递给孙泽宇：「剪霞帔一角，入香炉焚
之，天人共鉴。」他剪下张若兰与张若芸霞帔一角，投入炉中，火焰腾起，烟雾
袅袅。张若兰低声道：「泽宇，以后我们姐妹就是你的妻子了。」张若芸轻笑：
「姐姐，没想到我们嫁了人也还是姐妹啊！」
我朗声道：「礼成！孙泽宇、张若兰、张若芸，三人结为夫妻，腹中子为证，
天地同贺！」鼓乐再起，厅内烛火明灭，张德山与李翠莲起身，颤巍巍上前，张
德山拍拍孙泽宇肩头：「她们既是你的长辈，如今又成了你的妻子，你要好生待
她们。」李翠莲拉住两位女儿的手：「好好养身体，既然都嫁给他了，以后还是
多给宇儿生几个孩子吧。」
三人在长辈面前，不断点头称是，只是新娘们的脸上除了激动还有满面的羞
涩。
张德山将一串玉珠递给张若兰，低声道：「闺女，这是你娘家的念想，带着
吧。」李翠莲拉住张若芸的手，哽声道：「芸儿，好好过，别让妈担心。」孙泽
宇躬身道：「外公外婆，我定不负她们。」
礼毕，三人携手下台，红烛映照，凤冠霞帔的影子投在屏风上。张若兰抚着
小腹，低声道：「泽宇，孩子踢我了。」张若芸轻笑：「我的也动了，咱们姐妹
还真是心有心犀。」孙泽宇搂住二人，眼神｀l｀t｀xs｀fb.c｀o｀m温柔：「妈，小姨，我们该入洞房了。」
「笨男人，都跟我们结婚了，还不知道怎么叫吗？」
「两位老婆，我错了……」
「呵呵！姐姐，走吧！今晚，我们姐妹同心，好好的伺候我们的夫君大人，
不然他以后……唔……坏蛋，只会这一招。姐，你也不管管你儿子。」
「我可管不了了，他现在可是我男人了！是吧？老公。」
「老婆，我错了……」
厅外，夜风吹过，古宅的灯笼摇曳，三人身影渐隐于红光中。张守义与李翠
莲相扶离去，老夫妻的背影里藏着释然与唏嘘。
婚礼散场，我独坐厅中，收拾鎏金剪时，手机响了，打开一看，是一条短信：
「李总，吾母女二人，愿同嫁一夫，求一秘宴。」
我对坐在一旁的妈妈努努嘴道：「喏！这红鸾帐，还得再开一场。」
第二天，一个中年人林峰带着他的母亲林静和女儿林雪找到晓晴婚庆，提出
了一场婚礼：母女同嫁，简单而私密，地点定在市区一栋私家别墅的花园，新娘
都穿婚纱，不需要外人见证，只要他们一家三口完成这场特殊的仪式。
一周后的郊区别墅花园，草坪绿得像一块绒毯，中央立着一座白色花棚，四
周挂满百合和茉莉，花香在微风中轻轻飘散。花棚下摆着一张小圆桌，上面放着
一对水晶烛台和一束白玫瑰，简朴却带着暖意。林峰站在花棚前，穿着一身黑色
西装，胸前别着一朵白茉莉，三十五岁的脸上透着几分紧张和期待。他的目光投
向花园深处，等着他的两位新娘。
林静和林雪手牵手，从花园小径走来。两人穿着一样的白色婚纱，曳地裙摆
扫过草坪，肩头缀着蕾丝花边，腰间系着淡粉色缎带。林静五十一岁，岁月在她
脸上刻下细纹，但身形依然窈窕，孕肚在婚纱下微微隆起，走路时带着温柔的沉
稳。林雪十九岁，清秀的脸庞满是青春气息，挺着刚显怀的小腹，步伐轻快中夹
着一丝羞涩。两人站在花棚下，婚纱在阳光下闪着柔光，像一对姐妹，又像一幅
禁忌的画卷。
花园里没有宾客，没有亲人，只有我和林峰一家三口。空气里花香淡淡，混
着一种私密的静谧。我站在花棚旁，手里拿着一本简装礼簿，声音低沉而平稳：
「今天，林峰迎娶林静和林雪，花香为证，阳光为媒。这场婚礼只有你们一家三
口，请上前，开始吧。」
林峰上前一步，面向林静，声音低沉却真挚：「妈，我从小没有爸爸，跟妈
妈相依为命。小时候我们睡一张床，洗澡也一起，你从不避我，晚上抱着我睡，
白天给我洗澡，我觉得那是天经地义。我还记得你穿丝袜的样子，白的，黑的，
腿在灯光下特别好看，小时候不懂，只觉得喜欢，长大了才明白，那是爱上了你。
十六岁那年，你生日晚上，我买了瓶酒，咱们聊着聊着，我忍不住说了出来，说
『妈妈，我爱你，不只是儿子那种爱，我想跟你一辈子』。你愣了，眼泪掉下来，
可你没推开我，反而抱住我，说『峰儿，我也只有你』。那晚我们上了床，你拉
着我的手，给了我一切。」
他看向林雪，嘴角微微上扬：「后来有了你，雪儿。我和妈妈怕你知道真相，
一直瞒着你。你长大了，模样像妈妈，我看着你，心里总有点乱。前几个月，你
翻出老照片，问我『爸爸，你跟妈妈是母子吧？我也是你们生的？』我吓了一跳，
可你没生气，反而说『爸爸，我也爱你，我想跟你和妈妈一样』。那天晚上，妈
妈帮着你，把你的第一次给了我。你说你愿意加入我们，我抱着你，心里满是心
疼。现在你怀了我的孩子，妈妈也又怀上了。今天，我们就在这里结为夫妻，重
新组建一个家庭。」
林静走近一步，婚纱裙摆扫过草坪，声音柔软，眼里含着泪：「峰儿，我这
辈子就靠你活着。你从小没有爸爸，我一个人拉扯你，咱们睡一起，洗澡一起，
我从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你小时候爱看我穿丝袜，我还笑你眼光好，长大了却变
成爱我的人。那晚你生日，喝了点酒，跟我说爱我，我心里乱成一团，可你眼里
那股认真让我没法拒绝。我哭了，说『峰儿，我也只有你』，就拉着你上了床。
那次之后，我为你生下了雪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