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下体一样,同样黏黏糊糊,沾满各色体。
她忽然发现,塞了一晚那东西是什么。
腰腿酸麻,更是如同宿醉以后,隐隐发昏。她按按额角,身后忽然扬来两只有力的手臂,将她抱
怀中。柯黎
疲力竭,靠到他肩膀。
他的气味很好闻,温和的皂感,透着少年的清爽。被他拥抱是一种享受,于她而言。
“妈妈,有没有不舒服?”柯遂低声询问,垂眸下看。花户像被捣烂的浆果,裂缝殷红,四溢着
浆。
他盯着,将这副彻底占有她的
靡景象刻
脑海,又伸出手指,缓缓
柔
花心,带出更多
体,气味浓郁。
一面排,他悄无声息拨弄她的敏感,试探碾压。柯黎眉心蹙紧,双颊
红,唇间泄出细碎轻吟。
见她这副态,他不禁垂首,亲吻她的脖颈,一只手握住一边
房,轻缓揉捏。
“还做吗?”她问,语气犹带倦意。
“可以吗?”他低声问:“妈妈,你要不要睡一觉?”
“飞机上睡。”
他听出她的纵容,更搂紧她,手指再递一根。这一次明目张胆起来,双指直直
进
丘,旋着在湿滑甬道里捣弄。
黏白体越流越多,不知道
了多少。他轻啮她的耳垂,问:“你会让别
在里面吗?”
“不会。”她把手搭在他正在的手臂上,喘息愈发急促:“……当初为了怀孕,才让你爸爸弄在里面。”
他瞬间抓住普遍:“那你内
都是为了我。”
她想否认,又无从辩驳,最终只能低低嗯一声。
男孩子的占有欲被满足,亲亲她的脸颊。磨蹭在她缝的粗大
茎地址`w`k`zw`.m`e`往前一挺,被他握住对准
,又待再
。
“等一下。”她伸手挡住那物事,不忘提醒:“去洗澡。”
两一同洗漱,浴室光线撒落在他赤
的脊背,极其柔和。她瞥一眼,看见上面赫然一道
长的疤痕。
“这里怎么回事?”她伸手抚摸,动作很轻,仿佛他依然会觉得疼。
“小时候不小心摔到了。”柯遂侧过身,没让她继续看:“没什么,已经好了。”
“以后要小心。”她叮嘱:“尤其你一个在国外。”
“妈妈在我这么大的时候不也独自在国外吗?”他说:“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柯黎讶然,她没和他说过过去:“你知道。”
“嗯。”柯遂点:“我找了很多资料,想了解你以前是怎样的。”
柯黎顿住,抬手揉了揉他的:“乖。”
语言和动作都很温馨,如果忽略他们正赤身体,做
后并且即将继续做
的话。他们关系早就变形扭曲了,母子与
的迭加态——上一刻还是谆谆教导的母亲,下一刻他们已经挪移到淋浴间,水围成雨幕。他抱着她,两条腿都摁在朦胧玻璃上,挺身而
。
水丝如雾,漂浮在四周。身
缠,像两尾白鱼,时隐时现。她饱受煎熬,身体内外各处敏感点都遭他占据蹂躏,被顶起又坠落的身躯一直在颤。
欲高涌的少年腰
死死嵌在她腿间,磐石般发力坚硬,挺动
侵,低沉的喘声和她的呻吟穿透了水雾。
最后她的腰酸到无力再挺直,他们又到浴缸。水。无止境的水。像圣地,亦是水牢。沉沦从心理变作现实,他的手拂过她湿漉漉的乌发,轻柔地吻她鬓角和唇。
视野仄,她只能看见他低垂的浓长睫毛,被水染成漆黑一抹,忍不住摸了摸。他抬眼看她,目光清澈而温润。
“妈妈我吗?”他俯下身,吻她的唇,再次开始动作,翻出一池波澜。
“嗯。”她感受他此刻温柔如水的进。水里他的身躯变得非常轻盈,即便压下来,偶尔会飘
离开,云一般时聚时散:“但不是那种
。”她执拗不肯承认。
“那我们现在在做什么?”他握住她绵软的腰肢,一气到最
,像要钻到她最柔软最真实的那处,撬开在光明下:“不是那种
,又是什么?”
像触碰未愈合的创,她下意识回避,偏过
去。他的动作却陡然激烈,她被幽禁在水和他又急又热的
欲中,难捱地低吟。
下被他抬起,小舌躲闪不及,又被他挑弄吸吮。水压得她喘不过气,热气熏然,她同时感到无限的痛苦,与无限的愉悦。
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死,各种意义上的死——真应了她的谶,高时两
全无防备,没到水底。挣扎之际
器依然死死纠缠,共同
发。水灌
眼耳鼻舌,隔绝一切色声香味触法。无光的暗流中,她死死抱紧他,可他不是浮木,只能偕她一同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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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存一丝理智,柯遂撑住缸底,捞着她的腰,用力起身。香甜空气涌鼻间,两
咳嗽半天,终于缓过来。
他抱住她,轻抚她颤抖的脊背,抹去冷汗与水,垂问:“妈妈,如果我们淹死了,会不会上新闻。”
柯黎靠在浴缸边沿,始终闭着眼睛,缓缓喘气,没有看他一眼。
“你是真的疯了。”良久,她说。
第43章晴
柯黎还是没能撑住。叁十五岁身体机能确实比不上二十出。那时候连续做几天,各种姿势,各种体位,都毫无问题。而这次,做到后面她又晕了。她觉得,这也是冥冥之中证明她和柯遂不合适的又一铁证。
醒来薄西山,一切与来时景象相同——长
将尽,夕阳给罗马披上嫣红薄纱,柯遂正站在露台,眺望远处。
疼稍减,她穿好衣服
从床上下来,走到露台。见他迎光而立,光穿透眼珠,像覆盖一层琉璃壳,透着湛绿。
他偏看她:“你醒了,妈妈。”
“嗯。”她说:“差不多该收拾行李去机场了。”
“好,我去收拾。”他的面庞一侧居于光下,一侧陷于影,正朝她笑,眼里却看不清有什么
绪。发布邮箱 LīxSBǎ@G㎡ AIL.cOM这张脸总是如此,平静接受所有事实,无喜也无悲。
“等一下。”柯黎叫住他:“柯遂,不要忘记你的承诺。”
“我知道。”他停下来,安静凝视着她:“答应你的事,我都会做到。”
“但是妈妈。”他继续说:“你这么轻易就能抽身吗?”
“不能也必须能。”忍过一两个月,习惯可以治愈一切,她从来如此作想。
又强调:“我答应你的全都实现了,谈过恋了,甚至都……做过了,你应该也兑现你对我的许诺。”
柯遂垂下眼。晚风轻拂,吹得他发丝微动,闪烁万点金光:“但我想要一辈子。”
柯黎笑了笑:“多大就说一辈子,我都不敢。”
并非恒定。她理解他当下的心意,但再炽热的激
终究是过眼云烟。叁十岁过半,渐近不惑。回首看来路,她曾经或执着,或迷恋的那些
或事,早不知哪里去了。
“等你长大了就懂了。”
“你的生还没有真正开始。”
十八岁,多么好的年纪。柯黎想。
柯遂静默半晌。他明白了,这几天她无限的纵容就是为了他允诺的这个时刻,给他造出一个完美梦境再让他从梦中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