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稠的液体。
客厅里的灯光依旧昏暗,弥漫着金属、油脂、以及姐姐体液的混合气味。调教房角落的铁笼里,还残留着我昨晚的体液。
我没有任何犹豫地张开嘴,含住了那冰冷的机械阳具,开始w吮ww.lt吸xsba.m`e着从姐姐背后收集瓶里流出来的体液。这是我今天的早餐。
在机械阳具抽w`ww.w╜kzw.MEe_插的律动下,乳液,汗液,尿液,精液,润滑剂一股脑地被注入我的喉咙,我努力吞咽着这些混合物。这混合物味道怪异,难以形容,既有汗液的咸腥,也有爱液的甜腻,还有……精液的腥膻味。
这些味道混合在一起,让我感到一阵阵的恶心,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感觉自己像一头被圈养的动物,没有尊严,没有自由,只能被动地接受这一切。
我闭上双眼,不去努力想那些令人作呕的味道和画面。我告诉自己,这只是食物,只是维持生命的东西。我尝试着将所有的感觉都融入其中,在我的大脑中试图创造一种奇妙体验。冰冷的机器与温热的身体的奇怪体验,让我体会到不属于人的快感。
当我再也无法下咽,姐姐才将机械阳具收回。我吃完“爱心早餐”后,斯维娅也刚好喝完咖啡,接着她开始详细地讲解对我的“调教计划”。
“你的调教将会分为两种模式,”她解释道。“白天,是战马驹调教;晚上,则是军犬调教。当然,有时也会根据需要进行全天候的战马驹或军犬调教。”她滔滔不绝详细地描述每种训练的细节,语气中流露出难以言喻的兴奋和期待。
“战马调教是为了让你更好地发挥你作为蝶的坐骑所应要有的姿态,未来上战场的时候,要是你不乖乖听话,那可就惨咯。”
斯维娅一边讲解着,一边用手在空中比划着,如同一个指挥家在指挥乐团。她时而皱眉,时而微笑;她时而兴奋,时而严厉。
“当然,晚上的军犬调教是为了让你在空闲的时候,侍奉好你的主人,毕竟蝶一个人寂寞的时候,需要有听话的宠物陪陪她,你说对吧,蝶?”
蝶站在一旁,一边点头一边静静地听着。她的眼神依旧冰冷而平静,我不知道她此刻在想些什么。机械装置的运作声不经意间与斯维娅兴
奋的口语交织到了一起。冰冷的机械,细微的运作声交合着斯维娅高谈阔论的声音,在整个房间回荡。
我的目光落在了姐姐的身上,看着她那深紫色的头发,看着她那双深邃而充满压迫的紫色眼眸,还有那冰冷的机械面罩。我看着姐姐,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爱怜、渴望、顺从……
我知道,无论等待我的是什么,但我不会害怕,为了姐姐,我都会坚定地走下去。
随后,我也开始认真倾听斯维娅的讲解。无论如何,我都会为了姐姐而活下去,即使这意味着无尽的痛苦和屈辱,但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恐惧或抗拒。
“但是,为了让你先习惯一下作为战马的生活……”
斯维娅将“战马驹调教”列为当前调教的重点,所以接下来的几周时间里,我一直都会接受这种类型的调教,先把军犬调教的计划延后几周。
姐姐熟练地脱掉了我身上的k9拘束服,那粗糙的皮革与我的肌肤摩擦,带来一阵阵的刺痛感。我终于有幸地再次看见自己的身体,以及被牝犬衣所掩盖的贞操带。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与姐姐同款的贞操带,但表面有着与姐姐不相同的雄性象征。
我以为接下来自己会被允许去清洗这几天积累的污垢,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姐姐并没有带我去浴室。而只是把贞操带从我的下体抽离了出来。
我看着机械阳具慢慢地从我的屁穴抽着出来,我感受到阴茎和屁穴终于拥有了久违的放松。
“哈啊……哈啊……终于出来了。”
“是不是感觉轻松了不少啊?”斯维娅似乎用着嘲笑的眼神看着我。
由于许久未站起来,双脚麻痹,我险些站不住便双手抓住了姐姐的机械手臂。姐姐还是一样不说话,但她温柔地扶着我的双手,直到我站稳后才放手。
随后,我感觉龟头好像碰到了什么,姐姐和我低头一看,发现到我的阴茎勃起且碰到了姐姐的贞操带。我突然感到慌张,便抬头看了姐姐的眼睛。但她似乎没生气,只是抚摸着我的头。
“哎呀呀,看看这是什么啊?!”斯维娅好似发现了不得了的宝物。“我们可爱的弟弟正在用着自己雄伟的小头摩擦着亲姐姐的下体哦,还有你的屁眼看起来好肿哦。”
由于被不间断地抽w`ww.w╜kzw.MEe_插着,我的屁眼感受到了火辣辣的疼痛,就连贞操带的机械阳具上还沾着血红色的黏液以及些许粪便。
斯维娅伸手摸了摸我红肿的屁眼,这一瞬,我感觉到犹如电流通过我的全身,我的双手再次抱住了姐姐的机械盔甲。姐姐便无奈地再次把我扶好。
接着,姐姐从桌子上拿出一套连体的乳胶衣,乳胶衣表面有着少许切不易发现的印记,也许是口水,也许是汗渍,我不得而知,里面则是有着前一位使用者的汗香味。
那套乳胶衣光滑而紧致,紧紧地贴合着我的身体,让我感到一阵阵的窒息感。姐姐熟练地将它套在我身上,那乳胶衣没有拉链,也没有任何可以方便穿脱的装置,这套衣物穿脱起来极其不便。
我看着桌子上摆放整齐的剩余马驹拘束套装,陷入沉思。这些物品,散发出一种冰冷、坚硬与润滑液体交杂的味道,这味道中又夹杂着金属的气味。我不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那种恐惧与好奇交织在一起的情绪让我感到深深的无力感。
姐姐再次拿起贞操带,把机械阳具对准我的屁眼后缓缓插入,就连勃起着的阴茎也被插入导尿管和硬压成小孩的大小。
“好痛……好痛啊……姐姐小力点吧。”
随后,贞操带发出“咔咔”的声响表示我下体的控制权再次被姐姐夺走了。
姐姐拿起了一个马嚼子口枷,那物件通体由冰冷的金属制成,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冰冷刺眼。从它上面清晰可见的痕迹和留下的些许粘稠液体可以看出,它曾经被其他人使用过,上面充满着水以及爱液浸泡后的润滑,以及一些难以描述的不知名液体。
我隐约闻到了一阵清香,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腥味,以及前一个使用者残留的口水味,混合在一起十分奇特的味道直刺我的鼻子。我张开嘴,将冰冷的金属用牙咬住。那冰冷而坚硬的金属触感,带给了一阵异样的刺激感。
我感觉冰冷的金属紧贴着我的舌头和口腔内部,冰冷的金属材质与口腔内壁的柔软触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冰冷的金属质感清晰地传递着到我的大脑。冰冷的金属与温热的口腔碰撞,带来一丝莫名的异样快感。
我的视野变得狭隘,只有少量眼前可以看清的地方,而双眼侧边的也被遮住,我的嘴巴再也无法自由活动,头部被彻底的固定住了。此外,头套上还有两个类似马耳朵的装饰品,遮挡住了我耳朵的一部分;这时,我再也无法正常说话,只能发出如同马匹一样的嘶鸣声。
我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感,身体在被紧紧地束缚,嘴巴被堵住,我的行动被完全控制。且只能发出如同马匹一样的叫声。绝望、屈辱、恐惧的情绪在我心中交织在一起。
斯维娅走近,看着桌上的其他马具。她眼神中带着一丝兴奋和期待。“又能看到这套装备被穿上的样子了……”她语气意味深长,仿佛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