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着什么,“上次这套装备还是你的姐姐穿着的……”她停顿了一下,“记得上次脱下来都没有清理过……所以……应该还留着你姐姐的余香吧……”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我无法想象,当穿上这些其他装备后,会感到怎样的刺激。
姐姐拿起桌上的项圈,那冰冷的金属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幽冷的光泽。项圈的内侧,密布着细小的铁片,铁片外面则是一排排尖锐的金属小刺,如同一个残忍的王冠,却又带着某种冰冷的美丽。
项圈上还安装着一个微型监视器,用来追踪我的位置;而我并没有因为项圈上的尖刺或者监视器感到害怕,我只是平静地看着姐姐,眼神中充满了信任和爱意。
姐姐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项圈上的金属小刺,动作轻柔而熟练,仿佛在对待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冰冷的金属与我温热的肌肤接触,形成强烈的反差,但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的冰冷,只感受到她手指上传来的阵阵轻微的爱抚,这种微妙的爱意让我心头充满了暖意,而这种反差却让我感受到一种奇异的美感。
我注意到,项圈内部还隐藏着几根极其细小的针,针头尖锐而锋利。斯维娅解释说,这些针可以刺入我的皮肤,读取我的各项身体指标。更重要的是,这个项圈根本没有锁孔和钥匙。一旦戴上,就再也无法轻易取下,除非使用特殊的方法,而这种方法只有斯维娅、卡娜,以及曾经佩戴过这个项圈的人--也就是蝶--才知道。
她详细地讲解了这个项圈的各种功能:实时定位、身体数据收集、紧急讯号发送等等。冰冷的金属、微弱的灯光、以及空气中弥漫的各种怪异气味,构成了这种压抑而又奇特的氛围,只有我和姐姐,以及兴奋地讲着这冰冷器具的斯维娅。
我把脖子向前伸,任由姐姐为我戴上项圈。冰冷的金属小刺深深地扎进我的皮肤,带来一阵阵的疼痛。然而,我并没有感到丝毫的痛苦,反而感到一种莫名的幸福感。
疼痛感让我感到一阵阵的酥麻,冰冷的金属小刺扎破我的皮肤,带来一阵阵的刺痛,冰冷的刺扎进我温热的血肉,我却体会到一种异样的快慰感。我闭上眼睛感受着那冰冷的刺,脑海中浮现出无数与姐姐相处的温馨记忆。我并不害怕疼痛,因为为我戴上这个项圈的人,是我最亲爱的姐姐。
项圈戴好后,它突然发出一个冰冷刺耳的声音:“此物,为蝶之所有物。”冰冷的电子音在房间里缓缓回荡,这残酷又机械而冰冷的声音宣告着我对姐姐的绝对归属。
然而,我心中却充满了幸福感,那种纯粹的、发自内心的幸福感,如同冬日里的一抹阳光,温暖着我冰冷的身躯,洗涤着我满身的污泥。
姐姐从桌子上拿起了一对心形的乳贴。它们并非普通的装饰品,而是特制的调教工具。我看到,在柔软的爱心形状乳贴内部,隐藏着几根极其细小的针头。
乳贴的材质柔软而富有弹性,冰冷的金属针头与柔软的乳贴材质形成强烈的对比,这种冰冷的触感与柔软的材质的奇妙结合营造出一种奇异的美感。
斯维娅解释说,这些针头是为了方便以后的“榨乳调教”。然而,身为男人的我,根本没有乳液。我很想问斯维娅,男人怎么可能会有乳液?然而,我却因为咬着马嚼子,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发出“咴咴”的马叫声,以及无奈地流出口水。
我努力地想要说话,我的喉咙里发出各种奇怪的声音,口水不由自主地从嘴角流出,我只能无助地发出“咴咴”的马叫声。我的表情痛苦而挣扎,却又带着一丝无奈的滑稽感。
“别急,”斯维娅望着我,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以后,你逃不过这种调教的。未来,你自然而然就会明白的。”她那句话带有莫名的戏谑与残酷,同时,又带着无法言喻的冰冷与压抑。她轻笑一声,那笑声如同冰冷的寒风一般,让人感到彻骨的寒冷。
姐姐熟练地将乳贴贴在我的乳头上,冰冷的金属针头刺入我的皮肤,带给我一阵阵的刺痛。然而,我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痛苦。因为,为我操作这些的人是我最爱的姐姐。我依旧只能发出低沉的“咴咴”声。
随后,姐姐又为我取来了两个精致的铃铛。她熟练地为我穿上了乳环,并将铃铛挂在乳环上。当我因为乳环的晃动而感到不适时,铃铛便随之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闭上眼睛,任由姐姐摆布我。冰冷的金属、尖锐的疼痛、以及清脆的铃铛声交织在一起,带给了我一种奇异的快感,一种混合着痛苦、兴奋、以及顺从的快感。这些金属工具和我的身体发生了微妙的联系,让我获得某种特殊的愉悦。
斯维娅则在一旁兴致勃勃地欣赏着这一幕,蝶则依然保持着静默,而我只能任由蝶摆布,发出“咴咴”的马叫声,以及从马嚼子缝隙流下的口水。我注视着因为身体抖动而剧烈晃动的铃铛,绝望、屈辱、顺从这些情感交织在一起,无法言语。
姐姐从桌子上拿起一双长筒高跟马蹄靴。那靴子做工精细,鞋跟高达十八厘米,而且采用的是极其大胆的无跟设计。对于我一个男生来说,穿着这双靴子勉强站立就已经是极限了,更别说行走,甚至战斗。
如果穿着这双靴子逃跑,我几乎寸步难行。靴子近乎垂直的鞋跟让穿着者不得不完全依靠脚尖支撑起全身重量,这种设计仿佛将人变成了一匹真正的战马,完全以脚尖承受运动负荷。
我感觉到靴子内侧残留的汗渍--那是姐姐留下的汗渍,带着某种独特的气味,让我感到一丝异样的温暖和莫名的兴奋。我无法想象,姐姐是如何穿着这种靴子行走的,甚至还能在战场上作战。这靴子的设计,无疑是残酷且极端的。
斯维娅看着这双靴子,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这双马蹄靴,”她说,“是我以前专门为你姐姐设计的,而且我还做了这双无跟鞋跟的设计。说实话,我当时没想到她居然能穿得这么好,穿上这双靴子打架都这么利索。”
蝶对我温柔的举动,那种冰冷的机械之美与温热的躯体的微妙结合,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财富。她开始帮我穿上马蹄靴,而马蹄靴的内侧残留着她之前穿过的痕迹,汗水与某种难以言喻的气味的混合,令我感到一阵莫名的刺激。当我穿上这双马蹄靴后,我艰难地尝试着站立,身体摇摇晃晃如同随时都会倒下。
我费力地保持着平衡,冰冷的金属鞋跟与粗糙的地面接触,带给了我一种不适的触感。我努力地控制着身体,避免让自己摔倒。
斯维娅看着我勉强站稳的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她说,“看来,你的身体素质还不错。那么,我们正式第一课的训练就是--学习如何穿着这双马蹄靴行走。毕竟,”她补充道,“你是你姐姐的坐骑,不是吗?”她嘴角浮现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那微笑之中既有残酷,也有期待。这训练,将会无比艰难。
我发出"咴咴"的马叫声,斯维娅摸了摸我的脸,手指划过马嚼子,我的口水在她的手指上,她停顿了一下,然后,伸出舌头,优雅地舔去了手指上的口水。
斯维娅舔舐手指的动作轻柔而缓慢,她那修长而白皙的手指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而她舔舐的动作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神秘而充满挑逗意味,仿佛在暗示着接下来的事情。
姐姐拿起一件定制的拘束衣。这件拘束衣采用特殊的材质制成,色泽光滑,触感柔软,然而,这件衣物的手腕处却没有任何开口。再加上束缚手部的袋子,我的双手完全被限制,无法抓取任何东西。这件拘束衣上还残留着姐姐很久
以前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