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手指,更像秋风中两片不受控制的枯黄落叶一般,根本无法准确地执行
大脑发出的指令。可是,即便如此,她依旧在努力地、努力地想要让自己此
刻的每一个动作,都尽量看起来显得从容一些,镇定一些,不那么……不那
么狼狈和可怜。
当她终于不得不再次睁开那双因为羞耻和恐惧而紧紧闭合着的眼睛时,她第
一时间便看到,自己此刻身上……仅仅只穿着一套她特意为这次「重要出差」
而新买的、充满了少女气息的浅粉色蕾丝花边胸衣。她胸前那对虽然算不上
特别丰满、却也因为年轻而显得格外饱满挺翘的柔软,在明亮的专业摄影灯
光的直接照射之下,显得愈发莹白如玉,也愈发……引人注目。那精致的蕾
丝花纹,如同被精心描绘的图腾一般,紧紧地贴合在她细腻光洁的肌肤之上,
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那正值青春发育期的、充满了无限美好与诱惑的完美曲
线。
她的脸颊,烫得像是被扔进了一座刚刚喷发过岩浆的火山口一般,几乎要当
场燃烧和融化开来。她的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与粗重,胸前那对被浅粉色
蕾丝胸衣将将包裹住的柔软,随着她胸腔每一次剧烈的起伏,而呈现出
更加
令人心惊肉跳的、也更加充满了视觉冲击力的明显晃动。那本就紧窄的胸衣
布料,此刻更是被她那对不安分的柔软撑得更紧、更饱满,几乎要当场崩裂
开来一般。
她下意识地低下头,飞快地瞥了一眼自己此刻这副近乎于半裸的、充满了羞
耻与不雅的模样。一股如同惊涛骇浪般强烈的、近乎于毁灭性的巨大羞耻感,
再一次从她的心底最深处,汹涌澎湃地、势不可挡地翻涌了上来,如同最残
酷的海啸一般,狠狠地拍打着她那颗本就因为紧张和恐惧而变得脆弱不堪的、
摇摇欲坠的少女防线。
房间内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只剩下相机偶尔调整焦距的轻微马达声和她自
己那粗重的呼吸。她紧紧地闭着眼睛,等待着那「神圣的艺术」降临,或是
……更可怕的指令。此刻的她,像一只被剥去了坚硬外壳的柔嫩蚌肉,只能
无助地等待着被品尝或被蹂躏。
「嗯,这就……有点意思了嘛。」李国雄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他
的目光如同实质般在小美胸前那片雪白的肌肤和精致的蕾丝上逡巡,「小美
啊,你看,这不就比刚才那捂得严严实实的样子,要……‘艺术’多了?不过
呢……」他话锋一转,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指点”,「你下面这条牛仔裙,
颜色和材质,跟你这身可爱的粉色小蕾丝,好像有点不太搭哦?显得……头
重脚轻,有点煞风景了。要想整体效果完美,这‘不和谐’的因素,我看…
…还是得去掉才行啊。」他说话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反驳的“专业判断”,
仿佛是在阐述一个天经地义的真理。
张清风也适时地、用他那惯有的温和却坚定的声音补充道:「是的,小美。
从艺术构图和视觉统一性的角度来看,李经理的观察非常敏锐。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这条牛仔裙
的质感和颜色,确实与你上半身目前所营造出来的这种……嗯,纯洁而又浪
漫的氛围,产生了一些不必要的冲突感。为了追求更纯粹、也更具整体性的
艺术表达,你看……是不是可以……再勇敢一点,让我们看到一个更完整、
也更和谐的‘作品’呢?」他没有把话说得太直白,但那充满期待的眼神和
带着鼓励的微微上扬的尾音,已经将他的意思表达得清清楚楚,不容小美再
有任何装傻或回避的余地。
小美的心彻底沉到了谷底。她知道,该来的,终究还是躲不掉。她已经没有
力气再去做任何无谓的、也注定是徒劳的辩解或抗争了。巨大的屈辱感与无
力感,如同最强效的麻醉剂一般,暂时麻痹了她的神经,让她连思考的力气
都几乎失去了。她只是僵硬地站在那里,像一尊美丽的石膏像,眼神空洞,
等待着下一步的指令。她的小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指尖微微颤抖,仿佛还在
回味着刚才脱去上衣时那令人心悸的触感和屈辱。
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与不甘都压下去,手指极其缓慢地、
带着万般不愿地摸索着牛仔短裙腰间的金属纽扣,那冰冷的触感让她又是一
颤。她迟疑了许久,指尖在纽扣上空悬停,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就这
样放弃吗?她已经牺牲了这么多,难道要前功尽弃?还是为了那渺茫的希望,
再退一步?李国雄不耐烦的轻咳声,如同鞭子一样抽在她心上,让她最后一
丝反抗的念头也烟消云散。她最终还是用一种近乎于自我凌迟般的、充满了
绝望与屈辱的姿态,慌乱无比地、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粗暴地,解开了自己腰
间那条蓝色高腰牛仔短裙的金属纽扣和冰冷的拉链。
那质地略显硬挺的牛仔丹宁布料,在失去了所有束缚之后,便如同完成了自
己的使命一般,带着一声极其轻微的、却又在小美听来如同惊雷般刺耳的
「沙沙」声响,顺着她光滑细腻的腰肢与浑圆挺翘的臀部曲线,一路向下、
不受控制地滑落了下去,最终软软地、无力地堆在了她那双穿着白色低跟凉
鞋的、因为紧张而微微有些颤抖的秀气脚踝边,像一具被主人无情抛弃了的、
失去了灵魂的空洞躯壳。
她甚至都没有勇气低头去看上一眼,只是胡乱地踩着那堆由自己亲手制造出
来的「罪证」,如同驱赶什么肮脏的瘟疫一般,用脚尖轻轻地、却又带着几
分厌恶与决绝地,将它踢到了一旁那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
整个脱去外裙的过程中,她都始终紧紧地闭合着那双早已因为泪水在眼眶中
打转而变得有些酸涩和模糊的眼睛,长长的、浓密的睫毛之上,甚至还挂着
几颗因为羞愤和委屈而悄然凝结的、晶莹剔透的细小泪珠。她脸颊上那如同
火烧云一般的、不正常的醉人红晕,也早已不受控制地、如同退潮的海水一
般,迅速蔓延到了她那纤细白皙的脖颈、光洁圆润的肩头,乃至更深处那片
被衣物遮挡住的、充满了神秘与诱惑的娇嫩肌肤。
当她终于不得不再次鼓足勇气,缓缓地站直那早已因为长时间的紧张与屈辱
而变得有些僵硬和发软的身体时,她的双腿,更是控制不住地、如同风中残
烛一般,剧烈地颤抖起来,脚下也像是突然踩在了一团厚厚的、不着力的软
绵绵的棉花之上一般,几乎要当场因为无法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