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他后背问,“要我再帮你疏解疏解吗?作为你让我喷水的报酬。”
江恪之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他向前一步,远离热源,随后冷冷地说:“不必。”
钟熙“哦”了声。
饱食餍足后,钟熙变得好说话很多。
她指了指不远处的救生筏,主动提起:“我们的衣服在那里。”
江恪之沉默地从里面找到自己的衣服,大概是不想这样光裸着走在原地,先是套上了内裤。
钟熙走到他身后时,看到他的背部肌肉都紧绷起来。
“我是来拿自己衣服的,别紧张。”
她心里觉得很有趣,有时候她真怀疑让男人闻风丧胆是她的乐趣和骄傲。
江恪之穿衣服的动作很快,但钟熙只有一件吊带裙,穿得自然比他快。
两人这样背对背穿衣服,实在是太引人遐想了。
她一边想着,一边低头笑了笑。
结果这一低头有了新发现,她看到胸脯上竟然有几道发青发暗的痕迹,钟熙这两天压根注意到这里,这样一看,只觉得那是人为的手印。
她将自己的手放上去,比印迹小很多的样子。
钟熙这时抬起头看向面前这个正在扣t恤衫扣子的男人。
“借你的手用一下。”她飞快说完,完全不给江恪之反应的时间,直接拉着他的手就放到自己的胸口上。
……
江恪之抿着嘴唇垂眼看着钟熙,很快挣脱住她的掌心。他不知道她这是又在搞哪一出。
钟熙却笑得明媚,她指着胸口那个印子,眼神暧昧地看着江恪之。
“看这里,我身体上有你的印迹,你都不解释一下的吗?”
江恪之盯着那个已经几乎淡到没有的印子,很快收回目光,淡淡道:“没什么好解释,我只是在给你做心肺复苏。”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往刚刚的方向走过去,大概是去拿洗漱用品。
钟熙又不傻,当然一猜就猜到了,但借题发挥可是她的爱好诶。
她跟在他后面继续问:
“我的胸摸起来软吗?”
江恪之深吸一口气,他知道他应该忽视这个恼人的声音的,但是抱歉,他做不到。
“如果你知道心肺复苏的按压部位在哪里就问不出这么愚蠢的问题,那里只有骨头。”他的口气很冷。
钟熙耸了耸肩膀,她又不傻,于是声音带着挑逗说:“好吧,那我的嘴巴呢?”
江恪之脚下的动作停滞了一瞬,但只有一秒。
钟熙借机走到他面前,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笑着问:“你既然这么懂心肺复苏,那一定有给我做人工呼吸咯,你觉得这里软吗?”
江恪之盯着她微微翘起的嘴唇,她的笑容被此时的阳光还要刺眼,江恪之真想抹掉它。
半晌,他语调平板地说:“我没有感觉。”
“说谎。”钟熙才不信呢,“如果没有感觉,你就不会一直盯着这里看了,刚刚我在给你手淫的时候,你一直在盯着看,你难道没有想象过你的鸡巴塞进的是我的嘴里吗?”
她踮着脚凑到他耳边,“我不相信。”
“不相信是你的事。”江恪之冷笑了一下,向后退了一步。
他知道他的笑有多僵硬,但他没什么好说的-
钟熙后来闲着无聊去帐篷里午休,但其实她也并没有真正睡着。
她起来后走到海边,江恪之正在那里搭简易衣架,白衬衫被揉成团丢在海边,她想了想,顺手给洗了。
江恪之当她是空气,她闲着无聊,蹲在海边看海,结果一眼看到了中午被江恪之踢到海边的两只螃蟹。
钟熙认出它们是因为它们依然还像连体婴一样,缠在一起。
她有些愧疚地把它们捡起来,又放回海水里。
“好可怜,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你踢出脑震荡。”
不远处的江恪之搭衣架的动作顿住,只是很快继续手上的事,并没有说话。
那也比被她烤了好,廉价的同情心。
江恪之没有忘记那个坟一样的沙坑还有坑里的螃蟹壳,但他忍住没有搭理钟熙,这绝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如果,江恪之能够一直谨记这一点就好了。
但显然,他没有。
(十九)淫娃荡妇
钟熙就这样蹲在岸边,一会儿看看那两只螃蟹,一会儿回头看一眼江恪之。
过了一会儿,江恪之已经做好了衣架,开始晒衣服,她还蹲在那里看。
钟熙好像突然发现了它们连体婴的理由,有一只一直将它的钳子和腿绕在另一只的钳子上。
“它们在交配诶。”她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回头和江恪之分享,江恪之自然不会理她。
钟熙习以为常,她盯着那两小只心生艳羡地道:“这种鬼地方,竟然连螃蟹都可以有性生活。”
也不知道语气是不是听起来过于向往和苦涩。
早上玩江恪之的阴茎虽然玩到了喷水的程度,但这点对钟熙来说连主食都不算,撑死算个开胃前菜。
而且正因为有了这么一下,现在更馋了,她不信江恪之不是这样。
这样想着,她转过头眼巴巴地看着这片空间下唯一一个活体男性。
只是她嘴巴刚张开,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
明明低着头的江恪之就像听到了她的声音一般,生硬地给出他的答案。
“不可能。”
他似乎是担心这三个字拒绝的力度不够大,低着头继续说:“你想都不要想。你有工具,我不会管你。”
说完,他的头也没有抬起来。
钟熙不乐意了,把白衬衫上的水拧干,也走过去挂起来。
她站在江恪之背面,垫着脚提醒他:“你昨晚明明看到了,它用到一半没电了!”
江恪之的背绷得很直很直。thys3.com
“这与我无关。”他弯腰捡起地上的工具,往山洞走
天色渐暗,钟熙看了一样夕阳柔和的光辉,内心感到一阵忿忿。
“你冷漠得就好像今天中午我没有让你快乐过。”她撅着嘴嘀咕道。
江恪之依然保持缄默。不管她说什么,他绝不会再受她的引诱犯下更多错。
可是江恪之越是避如蛇蝎,她就越是想要做,她压根不相信他无动于衷。
见江恪之依然闷不吭声,她提议道:“出岛之前,我们互相给对方当按摩棒不好吗?还是说,你经过中午那次后,很怕自己迷恋上我的身体?”
噫,总说这种台词,钟熙也是会感到尴尬的。
她以为江恪之会继续把她当空气,半晌,他神色晦暗地瞥她一眼,低声道:“那你充其量也该是个充气娃娃。”
江恪之这辈子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说出这种话,这种感觉一点也不好。
钟熙倒是没有被羞辱的感觉,她被他这个说法逗笑了,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我还以为你会说我是飞机杯,不过,你用过充气娃娃吗?”
江恪之开始后悔,面对钟熙,他无数次后悔,在这里,他更需要当一个哑巴。
“你真是——”
“我什么?”钟熙抢先问,“你想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