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怎么会有我这么不知廉耻的女人?”
江恪之沉默片刻,目光里有转瞬而逝的愧疚:“我没有要这么说。”
钟熙冲他笑笑,“无所谓啊,我很喜欢‘淫娃荡妇’这个称呼,听起来没那么老土,我的提议你考虑看看哦。”
江恪之手握得很紧,没什么好考虑的。
他不会再上钩了,绝不。
这个晚上,钟熙难得老老实实地睡在帐篷里,没有再逗弄他。
江恪之一直到深夜才进入睡眠。?╒地★址╗w}ww.ltx?sfb.cōm
久违的,他做了一个梦。梦里,钟熙依然还是白天那个样子,一脸媚态地坐在他的身体上扭动着。
不一样的是,这一次,那个没有得到纾解的部位进入了更为隐秘而罪恶的地方,那里像是绳索紧紧缚住他,又如同深渊一般将他包裹着。
最后,他在那里尽数释放。
(二十)舔了一下
第二天早上,钟熙因为饥饿,醒得还算早。
她以为江恪之肯定起更早,没想到出了帐篷,就看到他整个人缩在那个毯子里。
钟熙蹑手蹑脚地出去,在树荫下刷牙,搞完一套后,江恪之还没有醒。
她闲着无聊,就蹲在江恪之身边看他。
不得不说,混血真是了不起,他的鼻子真挺拔,怪不得那里也……
钟熙收回目光,不小心扫到了他手面上有不少血痂,颜色已经很深,大概是前天去丛林搞出来的。
她想了想后,从包里找到了创可贴,她会随身带创口贴也是因为她的脚后跟实在太容易磨出血了。
钟熙一排排给他贴了三个,江恪之竟然还没醒,真是见鬼。
肚子有些饿,她从存粮里掏出一个苹果,坐在他身边小口小口啃起来。
他那么谨慎的人,这样都不醒,不会是死了吧。
钟熙又试着啃了很清脆的一声,江恪之终于皱了一下眉头,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好在没死。
一个苹果啃到一半,钟熙终于听到了江恪之的声音。
“你吃个苹果一定要这么大声音?”他眼睛闭着,声音听起来哑哑的。
钟熙以为他会问自己为什么坐在他面前吃。
“你今天怎么这个点还不起?”她本着人道主义献上了意义不大的关怀。
江恪之没有说话,他凌晨五点就醒了,起来绕着海边晨跑了半个钟,又去洗了澡。
回来的时候,天依然很暗,海水看起来像是深蓝色的漩涡。
他第一次尝试了回笼觉,竟然睡到了这个点。
“苹果没有洗。”江恪之转移了话题。
“哦没事,抛开剂量谈毒性都是耍流氓,吃一点农药也死不掉。”钟熙回道。
她对江恪之竟然会关心她吃什么样的苹果感到诧异。
不过他又不说话了,于是钟熙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背。
“我给你手上的伤口贴了创可贴,你感不感动?”她嚼着苹果,口齿不清地问道。
江恪之眯着眼睛抬起手,最后又将手放下,许久才沉沉开口。
“伤口已经结痂,贴上创可贴除了影响伤口的透气性,导致伤口腐烂以外,没有任何实质意义。”
钟熙本来想做点言情女主角打动男主的戏码,结果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
她伸手就要去揭,江恪之却握住她的手腕,吓得钟熙另一只手里的果核掉到了地上。
“算了,贴都贴了。”江恪之头有些昏沉,声音很低。
“哦。”钟熙的嘴角翘起来,“没想到你也会有中国人这种‘来都来了’的思维。”
说完,她低垂着眼帘,视线落在江恪之握在她手腕上的手上。
“你手好大,可以握住我的手腕,还多出那么一大圈。”她喃喃道。
江恪之闻言睁开了眼,目光也落在那里。
他的喉结动了动,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手放到了钟熙的手腕上。
钟熙见他神情严肃地就要松开,突然用另一只手握住了他。
与其说握,不如说搭。
钟熙的手轻轻搭在他的大掌上,江恪之的指甲修剪得很短很短,之前钟熙看到他的一个包里还有指甲钳。
他的指缝非常干净,十指修长,看起来很适合弹钢琴,钟熙想,还很适合做其他事。
山洞内的气氛变得晦涩。
钟熙抬起眼,江恪之也在这时看过来,他的眼神里有钟熙看不懂的情绪。看似平静,又很激烈。
钟熙将创口贴揭开,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江恪之的眼睛,然后慢慢低下头,伸出舌头在那些伤口上舔了一下,很轻很轻。
“那这样呢?”钟熙望向他的眼神就像是蒙着一层雾,她轻声呢喃着。
那潮湿的触感几乎让他坐立不安,他的眼睛里依然没流露出什么情绪,但他的身体僵硬得无法动弹。
他知道自己应该把手抽回来的,但是他只是无言地看着她。
静谧的山洞内,只有两个人的眼神交缠着。
(二十一)玩弄她的乳
山洞内,纠缠的视线很快变了味。
这暧昧的气氛让钟熙呼吸变得困难,是因为山洞内空气稀薄吗?
她大着胆子握着江恪之的手抚上自己的脸庞,他的手心有些凉,不过摸起来很舒服。
钟熙不是感觉不到他的退却,却执意没有松开。
那只大掌在她的牵引下缓缓滑过她柔和的下颌、纤细的脖颈、锁骨,最后来到了丰盈的乳房。
只隔着衣物触上去,江恪之已经感觉到顶端凸了起来。
这份炽热几乎就要将他的手心灼伤,他慌乱地就要收回手,钟熙却往他的方向倾身,将更多奉送进他的掌心里。
江恪之喉头发紧,他头脑昏沉,竟然可以感觉到他掌心下的小肉粒是如此地渴求。
从手心传来的酥麻感令江恪之内心无法平静,他面上看起来滴水不漏,但心里早已被狂风骤雨侵袭。
再开口,他的嗓音艰涩低哑。
“这样做不对。”
不知道是在对钟熙说,还是在警醒自己。
钟熙对他露出一个很轻松的安抚的笑,声音也刻意变得娇甜懒散。
“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再说,如果这是错的事,你昨天已经错了,现在不过是错上加错,没关系的。”
她两手罩成一个小小的喇叭,轻声说:“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知道的事,就是没有发生过。”
她毫无逻辑支撑的话语悄然落下,像一张密密麻麻的网将江恪之蛊惑。
江恪之死死地盯着她那张一张一合的鲜红嘴唇。
是这样吗?
钟熙低下头看着他覆盖在她胸上的那只手。
“你看,你的手这么大,但是握不住它。”
她总是会用很新奇的语气说一些事,让人真的忍不住去关注。
江恪之低垂着视线看向那只手掌,就好像理智的那个自己早已分离出身体,现在呆在山洞,将手放置在钟熙身体上的是昨夜那个梦里的他。
就好像,他只是在被迫继续未完成的那个梦。
在梦里犯错